母狗,还不过来侍候?”“全吃下去,要是浪费了,便剥了你的皮!”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强忍辛酸,含泪爬到床沿,看见周义己经抽身而出,翻身爬上玄霜身上,绮红和丹薇却放荡地手口并用,在旁挑逗,剩下灵芝有气无力地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不……不要吃了……”看见瑶仙爬了过来,灵芝害羞地掩着腹下说。
瑶仙本该乐得不吃的,旋念多一个少一个可没有分别,现在自己动辄得咎,要是不吃,恐遭横祸,也不管灵芝要与不要了,拉闲玉手,低头便吃。
那个娇小玲珑的牡户仍然是玉雪可爱,瑶仙才甜去肉缝里冒出来的水点,便听得灵芝苦乐难分地娇吟一声,心念一动,撕开了微分的肉唇,便把舌头探了进去。
灵芝叫得更大声了。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瑶仙的委屈好像好过了一点,舌头更是努力在肉洞里转动,里里外外的甜个干净。
瑶仙本来还想吃的,可是耳畔听到玄霜呱呱大叫,膛心顿起,才不为已甚,坐在床下休息,知淇可以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气了。
周义应该脚娜娜蒙玄霜,弄得她高潮迭起,讨饶不绝后,才抽身而出,改弦易辙,搂着合行投怀送抱的丹薇作乐。
瑶仙早已立心狠狠惩治这个可恶的贱人,赶忙扑了过去,伏在玄霜身下,使劲地撕开那个一塌糊涂的牝户,也顾不得许多白蒙蒙的液体还从肉洞里冒出来,便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起劲地把里边的秽渍吸入肚里。
玄霜一定是苦死了,虚脱似的尖叫一声,软弱地扭动着纤腰,她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极乐之后,浑身乏万,也只能任人摆布。
瑶仙心里大快,也不忙着吮吸了,丁香舌吐,围着那湿洒洒的肉洞打转,牙齿却有意无意地么弄着花瓣似的肉唇。?“不……不许咬!”玄霜气息啾啾地叫。
尽管武功受制,瑶仙还是有信心咬烂这两片柔嫩的唇皮的,不过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咬下去的,而且也不需要。
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游进了肉洞,温柔地进进出出,翻腾起伏,却故意不碰那颗发情的肉粒,逗得玄霜失魂落魄,吟哦大作。
没多久,瑶仙发觉肉洞己经淫水长流,知道差不多了,嘴巴一合,不轻不重地咬‘厂玄霜两口,然后就在她的叫唤声中,运气狂吸。
“哎哟!”玄霜惊天动地地大叫一声,身体失控地急跳,也把伏在腹下的瑶仙弹了开去。
瑶仙可怜巴巴似的抬手抹去头脸的秽渍,心里暗暗欢喜,暗道这个贱人整天骂人淫妇妹子,其实她才是真正的淫妇,竟然在自己的口舌下尿了身子。
“怎么啦?”周义当是听到玄霜的叫声,扭头问道。
“她……”玄霜娇喘细细,说不出话来。
“吃呀,怎么不吃?”周义怪等道:“吃干净点,别浪费了。”“不,我不要她吃”玄霜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给我……动呀……快点!”周义身下的丹薇催促着说。
“她咬我!”玄霜投诉道。
“没有,仙奴没有!小姐……小姐只是淫得厉害,淫水愈吃愈多,仙奴才要吸出来,谁知她尿了!”瑶仙抗声道,心道周义最爱淫妇,此时淫兴正浓,当不会介意,亦。可以褐破这个贱人的真面目,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骂人淫妇。
“愈吃愈多吗?那也要吃的!”周义兴奋地在丹薇身上狂抽猛插说。
“你这个大淫妇才淫得厉害,滚开,别碰我!”玄霜恼道。
“我说错了吗?”瑶仙含恨退下,嘀咕道。
“你说什么?”玄霜粉脸一沉,喝道。,“没…没说什么。”瑶仙吸慑道,暗骂自己不该沉不住气的,这一趟恐怕忽俐卜身了。
“刚才你胡说八道,我尚没有和你算帐,现在竟然还敢放刁?”玄霜游目四顾森然道。
“不是…仙奴没有……”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道。
“玄霜小姐,你找什么?”绮红发觉有异,问道。
“鞭子在那里?”玄霜问道。
“不……不要打……呜呜……我是大淫妇,你不是……”瑶仙泣叫道。
“不要用鞭子!”周义叫道。
“大淫妇,让大家看看你是怎样煞痒的。”绮红不知从那里取来一根长大的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的小家伙能给大淫妇煞痒吗?”玄霜哂道。
“这是我自用的,便宜她一趟吧,最大的那一根可没有带来。”绮红笑道。
“大淫妇要快活多少趟才能煞痒?”玄霜问道。
“一趟,一趟便行了。”瑶仙流着泪说。
“又在胡说八道了,一趟怎能喂饱大淫妇,最少也要三趟!”玄霜冷笑道。
“不……这不行的。”瑶仙急叫道。
“不行?是不是要我侍候你?”玄霜残忍地说。
“不……”瑶仙哀叫一声,捡起伪具,便往牝户捅了进去。
在地上缩作一团的瑶仙,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荒唐了一晚,周义与四女在床上大被同眠,沉沉熟睡,剩下瑶仙在床下感怀身世,黯然神伤。
瑶仙不是不累,只是牝户里还插着那根使她饱受摧残的伪具,动一动便难受得很,复念刚才受辱之惨,更是痛不欲生,怎样也不能阖眼。
在玄霜的恐吓下,瑶仙被逼当众自慰,以伪具抽插自己的牡户,一次又一次地直至高潮来临。
到了后来,瑶仙苦得实在动不了时,玄霜还要她把伪具插了进去,不许抽出来。
直到此刻,明知众人已经入睡,瑶仙仍是不敢妄动,害怕招来更残忍的惩治、瑶仙可真后侮,后悔自己太是鲁莽,已经三番四次给周义褐破谎言,还是不知死活,没有送掉性命,也是邀天之幸了。
虽然能够苟延残喘,但如此下去,瑶仙也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周义战胜还可,要是打败了,恐怕等不及宋元索来救,也会杀了自己泄愤。
思前想后,瑶仙终龄作出了决定,决定要学丹薇,当个千依百顺,一心侍奉周义的女奴。
然而瑶仙不是认命,更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而是决定忍辱负重,等待良机。
大胜之后,周义也是雄心勃勃,打算乘胜追击,一举攻下宋都,所以除了筹备继续进军,也派出大批探子,分头进入石门山,勘探山川形势和出入道路,同时招来当地商旅和蟠龙旧人,查探敌情。
过了半月,有些入山探路的探子回来了。
这些探子大多扮作樵子猎户,取道那两条可以行军的道路入山的探子还没有回来,回来的全是那些从小路入山的探子。
原来他们入山后,竟然遭受许多大猩猩袭击,伤了不少人,不得己才退回来的。
山中有猛兽伤人不足为奇,奇的是这些猩猩伤人前全无警兆,还懂得避强击弱,聚众围攻,厉害无比。
周义闻报,立即想到朱元索的猩猩军,看来冷翠谋夺猩猩军的计画业已失败,她亦凶多吉少了。
过了几天,其他从大路入山的探子也相继回来,因为他们快要走出石门山时,砖险要之处发现了宋军的营寨关卡,不得不退回来。
鉴龄敌情不明,周义不敢妄动,正考虑如何报告英帝时,忽接到京中魏子雪传来的消息,鲁州的宁王奏请扩军,原因是天狼战天在边境集结大量兵马,看来有意寇边。
问题是根据魏子雪派往黑山和鲁州的细作回报,周礼就职后,早己暗里招兵,只是鲁州贫痔,人丁虽然不成问题,粮草却是不足,所以进展不多。
还有的是天狼战天确实陈兵塞外,然而暗地里与宁王眉来眼去,关系应该不恶……周礼还搜罗了几个黑山美女,悄悄送了过去,不像有意入侵。
英帝炼也生出疑心,严旨不许,下令周礼要与天狼修好,不得妄动刀兵。
姗陈阁老透露,玉带大捷虽然使英帝很是高兴,却也为了此事一,迟迟没有决定是不是准许周义乘胜追击。
周义闻报,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两天收到的上谕,界是传令嘉奖,完全没有谈从迫。行之事。
周礼扩军的消息,使周义心生警惕,一举扫平宋室的雄心壮志也冷却下来,般足给魏子雪发出指示,再给许久不见的安琪写了一封信,自己则重新考量未来的去向。
过了两天,英帝的密旨到了,虽然允许周义便宜行事,却也直言北强未靖,着他要瞻前顾后,以免顾此失彼。
就算没有英帝的密旨,周义此时也不会轻举妄动,召来擅放潜踪隐迹的柳巳搜安排探子,再探敌情后,才返回寝宫,查看玄霜练剑。
玄霜苦思多天,终龄把生平所学融会贯通,重新整合了一套威力奇大的剑法,御到周义同意后,预备今天以瑶仙试剑。
尽管心里不愿意,瑶仙也不敢不从,何况玄霜答应,要是她能接下兰招,便无需受罚,倘若十招不败,便给她脱下身上三个金环,从此亦不再穿上。
瑶仙暗念只要玄霜守信不使内力,没有理由三招也接不了,就是十招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心里也不太抗拒了。
为了要使瑶仙能以全力应战,玄霜昨天便解开武功的禁制,让她得到充分的休息,只是用锁链锁着粉腿,提防她藉机生事。
周义进来时,瑶仙己经准备就绪,身上的金环塞满了碎布,待解开脚上的锁链,便可以起来动手。
“还没有开始吗,”周义问道。
“等你嘛!”玄霜趋前迎接道。
“怎么没有穿上黄金甲?”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原来她也像瑶仙和众女一样,赤着玉足,一身性感暴露的女奴服饰,以彩帕包里着粉乳,腰间围上短裙,裙里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占她的便宜。”玄霜哂道。
“也有道理。”周义笑道:“大嫂,你准备好了没有?”“仙奴准备好了。”瑶仙木然道。
“解开她吧。”周义点头道。
绮红知道瑶仙武功己复,举手投足,均能伤人,心里害怕,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解开锁链。
“如果她接不了三招,你想到了怎样罚她没有?”周义笑问道。
“我给她拔毛。”玄霜笑道。
“拔什么毛?”周义不解道:“昨天不是刮过了吗?”“她的淫毛长得很快,两三天便要刮一遍,太麻烦了,要是她三招也接不了,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以后也不用刮了。”玄霜吃吃笑道。
“过来,让我看看。”周义说。
瑶仙爬起来,低头走了过去,暗道要不是玄霜在此,当能趁机取他性命,那便可以一泄心头之恨了。‘“多久刮一遍?”周义揭开瑶仙腰间的彩帕,整理着塞在金环里的碎布说。
“四……五天吧。”瑶仙慑懦道。
“害怕吗?”周义问道。
“害怕。”瑶仙答道,暗念害怕有什么用,不过相信要接三、五招该不成问题。
“那么你好自为之了,要是接不了三招,讨饶也是没有用的。”周义放开瑶仙,假惺惺道。“仙奴明白。”瑶仙木然道。
“接剑。”这时玄霜己经取来两柄木剑,把其中一柄抛给瑶仙道。
瑶仙探手接过,随着玄霜走到堂前,严阵以待,只要接下十招,以后便无需再为那些淫虐的金环所苦了。
玄霜发招了,木剑缓缓刺出,竟然是一招寻常的仙人指路。
瑶仙明知玄霜的剑法媲美宋元索,不敢大意,认准来势,以防不测,也幸好如此,才能及时牝解蓦地变作从左侧攻来的玉女穿后。
周义旁观者清,发觉玄霜的剑法似简实繁,出剑时看似寻常,可是暗藏许多变牝,叫人防不胜防,难怪瑶仙左支右细,应接不暇了。
九招了!瑶仙的木剑忽地脱手落下,接着剑影纷飞,使人眼花缭乱,停下来的时候,包括周义在内,人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用作包里胸脯和下体的彩巾己经掉在地上,还碎成几片,玄霜的剑尖却捣进了光裸的牡户。“好剑法!”周义眼利,看见玄霜这一剑先是挑下瑶仙的彩巾,再以内力割开,才硬插入裂开的肉缝里,忍不住击节赞叹道。
“还是不行。”玄霜抽出木剑,摇头道。“为什么?”周义问道。
“我的内力不足,出剑不快,只能发出七剑,与设想相差很远。”玄霜惭愧地说。
“功力还不足吗?”周义皱眉道,暗念自己日夜与她淫乐练功,己经完全牝解丁庭威传来的内力,要是还不行,除非使出最后手段。
“还是差了一点点。”玄霜叹气道。
“要多少剑才够?”灵芝好奇地问。
“此剑法名叫千变百劫,不知能不能同时发出千百剑……”玄霜沉吟道。
“要是能同时发出千百剑,一定天下无敌了!”灵芝羡慕地说。
“我也不要天下无敌,能杀掉宋元索便行了。”玄霜咬牙切齿道。
“如果你一开始便使出这一招,仙奴哪里打得过你?”灵芝不解道。
“没错,可是这一剑不算,刚才我是胜了她才使出这一剑的。”玄霜傲然道:
“是不是?”“……是。”瑶仙低头道,暗念这一剑如此厉害,自己怎样也接不了,要是也计算在内,自己一定凶多吉少。
“太子,汤卯兔求见。”说到这里,汤卯兔忽地在门外叫道。
“进来吧。”周义扬声道。
灵芝独处深宫,从不接见外人,闻得有人晋见,不禁心里着急,旋念身上的女奴们扮,更是慌乱,然而看见玄霜等不以为意,赤条条的瑶仙也只是垂首站立一旁,啡了咬嵘牙关,羞人答答地躲在周义身后。
“宋元索派来使者求和。”汤卯兔察报道,却没有多看众女一眼:“使者?在哪里?”周义问道。
“还在途中,估计明天才会进城,他们是向驻守石门山的守军求见太子的。”汤答道。
“来的是什么人?”周义皱眉道。
“是一个名叫陈量的小老头,自称是宋室的礼宾官,还带来了八个美女和许多礼物。”汤卯兔笑道。
“认得他吗?”周义目注瑶仙问道。
“礼宾官是个小官,仙奴不认得。”瑶仙老实地说。
“我也没有听过陈量这个名字。”丹薇主动道。
“奇怪?”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此行十分危险,宋元索要是派来大官作使者,不怕你杀了他吗?”玄霜讶然道。“我看……”灵芝欲言又止道。
“你有什么看法?”周义问道。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何况太子早有贤名,宋元索该知道来使不会有危险的。”灵芝腼腆道:“要是如此,他定会派来能人,随机应变,或许还会藉机探听虚实的。”“没错,我看此人不会是寻常小吏。”周义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这个陈量倘若不是常人,仙奴丹奴该认得他的。”玄霜笑道。
“仙奴离开朝廷几年了,未必会认得他的。”瑶仙急叫道。
“你还没有去见他,便要撇清吗?”玄霜冷哼道。
“那个小老头长相有没有什么特微?”丹薇问道。
“我不知道,待他明天进城后,再去看看吧。”汤卯兔摇头道……
“你可是想到什么人?”周义问道。
“宋元索颇为信任一个名叫梁真的谋臣,此人貌不惊人,但是能言善辩、诡计多端,来人说不定就是他。”丹薇思索着说。
“很好,明天你和仙奴去看看吧。”周义灵机一触,别有用心道:“你们一明一暗,分别辨认,你藏身暗处,仙奴换上正正经经的衣服,与我一起见客。”“如果他是梁成,一定会认得仙奴的。”瑶仙慑慑道。
“我就是要他知道,你己经降服本王,那么就算你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周义诡笑道。
“她能跑得了吗?”玄霜哂道。
“那么丹奴……”丹薇粉脸变色道。
“你可不同,让我想想能不能让他以为你没有背叛,那么你的国人便不用受罪了”周义悲天悯人似的说。
“真的吗?”丹薇喜出望外,拜倒地上,感激涕零道:“王爷能有此心,己是功德无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