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山圣母正在日照峰上修炼,看到徒儿匆忙赶回来,身边还带着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心中隐隐察觉二人非比寻常的关系。
樊梨花跪倒在地,说道:“师父,薛桐为了救我被邪皇的地藏星火令所伤,如今命在旦夕,还望师父救他一命。”
梨山圣母要樊梨花先起来,随即查看薛桐的伤势,说道:“这个男子的命好硬,中了邪皇的地藏星火令还能支撑这么久?梨花,他与你是什么关系?”
樊梨花脸上一红,低声说道:“只是普通朋友……”
梨山圣母点点头,说道:“那这个人无药可救了。”
樊梨花大惊,再次跪倒:“师父,求求您救救他吧!他是因为我而受伤的啊。”
梨山圣母道:“不是为师见死不救,其中原委我必须跟你说清楚。地藏星火令的威力何其之大?而今此人全身经脉断了十之七八,我可以用我的仙舞真诀助他修复,但是……只怕修复之后,以他的修为不能承受我的仙舞真诀的余力,全身经脉怕会爆裂而开,除非……”
樊梨花急道:“除非怎样?”
梨山圣母说道:“除非有一名懂得仙舞真诀的女性,帮助他将他体内的仙舞真诀余力导引出来。”
樊梨花不解地问:“师父,您能用仙舞真诀帮他修复经脉,难道就不能帮他将余力导出吗?”
梨山圣母苦笑道:“傻徒儿,将余力导出,需要采用男女交合的方法,难道你希望师父占有你的如意郎君吗?”
樊梨花大惊,娇羞说道:“师父,您不要胡乱猜忌,我们……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梨山圣母大笑道:“梨花你就不用再骗我,还记得为师赠你的天王戒吗?你仔细看看它现在的样子,那枚戒指已经一分为二了。”
樊梨花大惊,急忙伸出手,查看那枚天王戒,只见戒指果真出现异象,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王戒竟然分成两半,只是套在手指上所以没有发觉。
梨山圣母说道:“天王戒一分为二,说明你找到真爱之人,从此以后,天王戒的威力将会慢慢体现出来,你现在就取下一枚为他戴上,为师也祝福你们一生恩爱、白头偕老。”
樊梨花含羞取下另一半天王戒,帮薛桐戴到指上。随后,梨山圣母将薛桐带回自己的寝居,运用至尊无上的仙舞真诀为薛桐修补经脉。忙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傍晚时分,梨山圣母收功,对樊梨花说道:“晚上他就会醒来,今夜可能无事,明天却是十分关键,之后就要看你怎么做,你要随时准备献身,用仙舞真诀助他平安脱险。”
樊梨花担心问道:“师父,弟子的功力尚浅,能行吗?”
梨山圣母微笑道:“疏导仙舞真诀不需要深厚的功力,懂得行功方法即可,关键是你需要连续和他交欢,让他的龙阳全部射出。”
樊梨花脸红道:“师父,徒儿愚昧,唯恐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梨山圣母也知道樊梨花守身如玉,对男女之事不过一知半解,让她像个熟妇引导薛桐,确实有点难为她,于是说道:“梨花,等会带你去学习、学习。”
梨山圣母领着樊梨花来到一处石门,梨山圣母走上前去,在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上一推,传出几道轰鸣,石门往左右两边移动,不起眼的石头赫然是石门开关。
“梨花,你跟我进来。”
梨山圣母前面带路,师徒二人一起走进石门,只见石门之内是条甬道,连着一间密室,圣母又道:“这就是观星堂。”
观星堂,顾名思义是将夜观星象所得的心得绘成图案,按易经命理、先天八卦、河图洛书等高深学问应用排列,记于观星堂中,堂中并无图书,只有壁画。
壁画雕刻文字,深浅不一,篆隶有别,有些苍劲有古风,有些雄壮而豪迈。
笔法不同,用字殊异,想是历代祖师所留,各人功力高下有别,钻研之意却无不同。
樊梨花举目往壁上看去,立刻小脸发烫,满面通红,原来四壁都是文字图画,文字也罢,图画却是描绘男女交欢、巫山云雨之时的春宫图,描绘之人画工极佳,最隐秘的私处美穴、男子阳茎都是毛发尽绘,栩栩如生,头一次看到这种露骨的春宫图,樊梨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梨山圣母微微一笑,说道:“这是祖师修炼双修神功的地方,你看这壁上图画,全是双修神功之妙法。如若不明其意,祖师还有东西让你瞧瞧。”
她说着就向前走到一处置中石桌,双掌按捺其上,左右推动,当下桌面分开,破出一洞,洞中金光四射,光芒乱闪,天虹七色全数借反光映射在梨山圣母的脸上,忽暗忽明,闪烁不定。
樊梨花惊讶一声,见梨山圣母不知按了什么装置,喀喀作响,绞轮转动,从石桌升起一颗较碗稍大的水晶球,水晶球底下有一台座,形如人手,与四下自石壁反射的柔和光线互相映榇,将洞中四壁的男女交欢图显现出来。光线折射将图刻映在水晶球中,球中显现的春宫图居然动了起来,将石壁男女交合的各种妙相、姿态、体位、毛发、角度、男上女下抑或女上男下,甚至脸部表情、性器密合时所溢出的淫液水光无所遗露地忠实呈现在梨山圣母眼前,只要角度不同、光线强弱不一,便会呈现完全不同的交合姿势,仪态万变,无尽无穷。
梨山圣母见樊梨花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水晶球出了神,微笑解释道:“这是本门祖师巧手妙制的合欢球,此球转动,便会将四壁上下的交欢图映射出来,你可别小看此球,以为只能用于闺房之乐,这些男女交欢的姿态各个不同,皆有妙用。修炼双修神功之时可以发挥妙用,除了提升练功男女的功力,更可增加男女交合的快感。”
梨山圣母说着便扭动一下机关,水晶球开始转动,墙壁上的春宫画马上动了起来,画中男女栩栩如生,发出欢乐的淫声,听起来娇柔腻人,合欢姿势形形色色,看得樊梨花心火大盛,于是双腿夹紧,不由自主地摩擦动作,下身方便之处温热湿润,似有什么东西流出,黏稠滑腻,伸手想去擦,却又不敢。
师父在前,若真伸手去擦,岂非显得自己淫荡放浪?当下强忍小穴火热,硬撑下去。
梨山圣母瞥眼瞧见樊梨花双腿摩擦之态,笑道:“梨花,你在这里好好学习一下,为师去外面等你,千万要记住,明天你需要用上这些秘笈,好好学习吧。”
一直到隔日清晨,薛桐终于醒来,睁眼看到樊梨花陪在身边,这几日虽然昏迷不醒,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在樊梨花师父的梨山。见到薛桐醒了,樊梨花顿时大喜,她赶紧盛来熬好的小米粥,喂薛桐喝了一碗,薛桐轻声问道:“梨花,是你师父救了我吗?”
樊梨花点点头道:“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复原,千万不要妄动战魂。”
薛桐知道自己得救,感激地向樊梨花看去,微光之下,樊梨花长得实在绝美,一双眸子尤其灵动,时而情深万缕,似无底深潭,时而英气焕发,意态昂扬,又带点迷离媚意,眼睛蒙上一层淡淡雾气,无从自她一对美眸中瞧出端倪。虽无秋水明眸清灵,却有勾魂摄魄的魅力,一种醇酒微醺,其香自发的妩媚。风吹秀发,青丝飘空,一时传来淡淡发香,不似寒梅幽兰,却是雍容玫瑰香。举手投足都有一股自然散发的性感风情……见薛桐目不转睛看着自己,樊梨花说道:“薛桐,我师父说了,今日才是你渡劫之日,唯有撑过今天,你的身体才会彻底恢复。”
薛桐动了动手脚,不解问道:“可是我觉得现在没有什么不适啊!好象能下床走路了。”
樊梨花说道:“中了邪皇的地藏星火令,你的奇经八脉全都断裂,师父用仙舞真诀帮你修复经脉,但残留在你体内的仙舞真诀余力,还是会危害你的身体。薛桐,你最好不要妄动战魂。”
薛桐点点头,不禁伸手捉住樊梨花的一双玉手,只觉触感温润,说道:“梨花,谢谢你救了我。”
说话之间,二人身体相触,对方香泽微闻,娇颜近在咫尺伸手可及,薛桐忍不住就想将樊梨花抱个满怀,搂在怀里温存……谁料,这一来正好引爆他心中的欲望,胯下龙枪也是略嫌胀疼,他立刻运气使之平复。
樊梨花见薛桐连连吸气,脸上微泛红光,于是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眼珠一转,瞧见薛桐胯下裤裆高起,她冰雪聪明,虽然未经人事,却马上明白薛桐的身体反应,随后想起师父嘱咐她要用仙舞真诀与薛桐合体双修,导引出他身上的残余之力。樊梨花心想自己早晚都是他的人,却还是忍不住脸红。
薛桐看着樊梨花娇羞模样,不禁看得痴了,只觉眼前樊梨花倍加迷人,双眼若水,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大眼撒出重重情网,意欲捉住薛桐这条大鱼……或明艳娇媚、或清纯端庄,这些原本分属不同美人的特质,竟然一起在樊梨花身上出现,散发出无限吸引力,在在引诱着薛桐。
薛桐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搂在怀中。樊梨花嘤咛一声,似拒还迎,整个人小鸟依人顺势倒在薛桐怀中。火热的胴体、美艳的脸庞,樊梨花吐气如兰,香气阵阵,熏得薛桐意乱情迷。他的手臂一紧,感觉樊梨花凹凸有致、秾纤合度的身体和自己紧紧相贴,于是全身汗毛竖了起来,毛孔全数张开,享受女体磨身,软玉温香抱在怀的无边艳福……他低头瞧着被自己紧抱、不住吐气的樊梨花,只见她表情慵懒,星眸半开半闭,柔情地与薛桐四目交接,说是幽怨,却又情火熊熊,浑身发烫;说是妩媚,却又清雅柔顺,驯若绵羊。一双眼睛好象会说话似的,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浅笑便有勾魂摄魄的魔力,令人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薛桐越看越爱,心头火热。见她鲜红欲滴、光泽流转的朱唇樱口发出阵阵热力,忍不住便想低头吻下,一亲芳泽。樊梨花也在此时柔声叫了一声:“薛桐!”
娇吟柔腻,好象是个火引,把薛桐意欲爆发的情欲全面点燃,再也控制不住,双唇印在樊梨花的嘴上,双臂如铁箍似的将樊梨花紧紧圈在自己怀里。樊梨花被薛桐双唇亲上,心中爱意横流,全身更是热得烫人,一双玉臂用力从后颈绕抱薛桐,身体主动贴上与薛桐刚健的身体摩擦。好一会儿,两人才四唇分离,薛桐见樊梨花一张芙蓉玉面红通通的,看上去可爱至极,正要夸赞几句,突然觉得体内翻江倒海,脐下丹田穴猛地一阵跳动,热气油然而生,渐渐在他的奇经八脉中运转起来。他耳中清楚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胸腔明显感到因心跳加快而发出的震荡,涟漪一般扩大,转眼传遍全身。
薛桐连连吸气,想将自己的心跳平息下来,“啊,我好热!”
樊梨花猜到薛桐伤势发作,当务之急,唯有与他成就夫妻之事。
发烫的薛桐大吼一声,双臂一挥,身上衣裳当即碎裂,化成飞蝶片片,漫空飘舞,又如花朵缤纷,千朵万朵地落了下来……薛桐只觉胯下龙枪胀得酸疼火热,又长又硬,好象一条不断灌气的香肠,真气源源不绝想要冲出体外。他的龙枪已经胀到极限,不能再大,真气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体内到处碰撞,好似藏有禁锢神龙,正要破土而出,飞腾九天。下体又胀又痛的感觉,仿佛龙枪随时会断成两截,爆出血花,恨不得一掌劈下,将它斩断了事,免受胀痛、火热煎熬之苦。
薛桐觉得自己的龙枪不断跳动,火热灼人,阴部气味受热力蒸腾,散播开来,浓厚的体味,淫靡的异香,引得他心生荡漾,难过至极,直想找个女人好好发泄,浪荡淫娃也好、小家碧玉也罢,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至于美丑胖瘦、高矮老幼,那是全然不管……脑海被热气一冲,薛桐双眼圆睁,却是视野模糊,好象人在雾中,眼前只是白蒙蒙一片。
“梨花,我看不到了?”
薛桐大喊,心中一阵慌乱,赶紧提神抵挡热流的袭击,但是体内真气灼热四散,发出的烈劲几欲要将皮肤烧融,化成炼狱火海。薛桐不禁大惊,极力想将乱窜的真气导回正途,却是不能自已,只要片刻疏忽,便会陷入万劫不复。薛桐苦苦支撑,耳中突听樊梨花惊呼道:“薛桐,你要撑住,我马上来助你!”
薛桐明白自己已经走火入魔,当下对耳边樊梨花焦急的呼叫置若罔闻,汗珠自额头、下巴、脸颊、耳朵涔涔落下,全身皮肤出汗,身体又红又湿,隐隐发出水光,好似涂了一层油,覆盖全身上下。
蒙蒙眬眬、迷迷糊糊之中,陡然下身龙枪一热,仿佛被一团嫩肉包住,又温又暖、又柔又软,一条物事带着温热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蛇一般在自己的龟头上面舔舐,偶尔,包住自己龙枪的嫩肉会使出或急或缓的吸力,弄得薛桐飘飘欲飞,胯下东西不再像先前那么胀疼,虽说仍是胀得难受,但比起方才龙枪禁锢破牢的冲动,已经是舒服太多。
下体一凉,阴囊一紧,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纤纤,在他的龙枪根部、阴囊袋上轻抹徐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龙枪棒身也被另一只柔嫩细致的玉手轻摸爱抚,来回套动,只要被那手来回套动一下,龙枪的烫热烈灼之感便会减一分。薛桐忍不住急喘发声,啊啊数声,鼻音浊重,脸上红光闪闪,不由自主地挺动龙枪,在那团嫩肉的紧紧包里之下抽插。薛桐全身的感觉集中在胯下龙枪之上,身体其他部位火烧的痛苦便相对显得不那么难受,说也奇怪,只是被嫩肉一缠,套住薛桐的龙枪紧吸,薛桐身体便能渐渐适应仙舞真诀带来的巨大痛苦。
薛桐愈是挺动龙枪在那团嫩肉中抽插,身体上的痛苦愈是减少一分,只不过抽插嫩肉的感觉与美女交合的感觉不同,有时会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虽然没有交合时龙枪被美穴整个紧紧夹住的快感,但适时的硬物相撞、四下嚼咬,更能将充满龙枪的能量释放出来,实是另一种滋味,也是异样的享受。
薛桐体内的真气得到抒发,龙枪热度稍减,原本昏沉沉的脑子也因至尊真气与仙舞真诀的内功合而为一,逐步恢复清明,只觉得整个身子飘荡荡的,似浮似沉,如在梦中。正感舒爽之时,最敏感的下身龙枪突然被嫩肉紧紧束住,嫩肉深处发出的吸力不断在他的尿道口猛汲,一股奇强的吸力把他弄得酸麻无比,龙枪不住跳动,尿道口的唇瓣连续张开,龙枪棒身被人用手指徐刮,骤胀骤消。那人双手十指非常灵活,能精确地控制薛桐龙枪的胀消大小,加以安抚刺激。
薛桐“啊”的一声,语音闷响浓浊、鼻息咻咻,加上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紧缩,后背弓起、真阳蠕动,精关已快把持不住。就在这时,背后促精穴一麻,被人一指点中,脊髓一凉,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精关大开,白浓浓的黏稠精液猛然冲出。射精之后,薛桐力气骤失,像泄了气的皮球,身子往后无力躺在床上,四肢放开,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床上不停喘气,心脏评件急跳,怦然有声。
樊梨花救薛桐,用在石壁春宫图学来的阳春三法为薛桐口交,还让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满嘴,不小心吞了些许入腹,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红烫人,耳垂都是发红、发热。薛桐得知樊梨花不计前嫌地救了自己,对自己进行口交,对她更是感激,禁不住要坐起身子道谢,樊梨花却说道:“你的身体尚未恢复,如今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希望你能够善待为妻,另外你我还需运用仙舞真诀进行两次以上的交欢,才能确保体内仙舞真诀的残余真力对你再也无害。”
薛桐感动之余,伸出双臂将她抱住,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被她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升起散开,情欲隐动。樊梨花一袭紧身紫衣,衣服将自己紧紧包住,露出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她的胸口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衣袍的衬托之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这下子娇躯在抱,玉乳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何况樊梨花长得美艳绝伦,娇颜媚诱之下,薛桐哪里忍得住?仿佛怀抱一只火炉,又热又烫,薛桐端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紧紧缠住樊梨花的下身,双膝自两侧斜抵樊梨花的美臀,阴部紧贴她的身体厮磨,胯下阳物已然高举,不时触弄樊梨花双腿之间,似要寻穴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樊梨花被他弄得浑身躁热,双臂索性环在薛桐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薛桐将舌头探入樊梨花口中,与樊梨花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一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早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樊梨花背上轻抚徐刮,渐渐往下在樊梨花的圆臀上面不断摩挲。樊梨花难过之际,身子蠕动,高翘的美臀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回应薛桐的爱抚。薛桐见樊梨花并不排斥,双手在樊梨花的背、臀上抚摸足够,意犹未尽,缓缓顺着樊梨花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后到达樊梨花的胸口,握住美乳,五指略一用力,手指便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两人四唇分离、四目交投,情焰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得稍弱。
尤其樊梨花在薛桐爱抚之下觉得浑身躁热,仿佛体内有把火正在熊熊燃烧。
双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乳计,胀得非常难受,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美乳沉甸甸急需抚慰。薛桐美乳一握正是时候,稍稍解除樊梨花玉乳鼓胀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薛桐脸上,令薛桐更加兴奋。薛桐索性更加大胆,手指急动就解开樊梨花的前襟衣扣。衣扣方解,薛桐的手已经急不可待地滑入樊梨花的紫衫之内,手掌触到是一片柔腻的温热肌肤,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樊梨花的乳尖,轻轻捻动,引得樊梨花欲焰高涨,自动献身。
樊梨花娇喘吁吁,双臂一用力,立刻引得薛桐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樊梨花身上。她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薛桐的身上勾引,整个人就像温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薛桐吸住,不令他离开。薛桐美女在抱,下身龙枪胀得非常难过,樊梨花不用言语,只靠双目勾魂产生的诱惑,已经令人心醉神迷、无比难耐。薛桐略嫌粗暴地脱掉樊梨花的上衣,露出两只圆滚滚,鼓胀坚挺的玉峰,乳头上的似红晕如玫瑰花瓣呈现淡红色。薛桐忍不住身子挺起,半跪坐地坐在樊梨花的双膝上,双手自然而然往前捉住樊梨花的美乳玩弄起来。胯下的龙枪也是一柱擎天,急需他人抚慰。
薛桐心念一转,伸手握住樊梨花的玉手,将之放在自己的龙枪上,低声道:“梨花,你既然已经用你的小嘴帮过我,就行行好,再帮我一次吧?”
樊梨花被他坐在身上,起身不得,当即玉颜红热,又喜又羞,横了他一眼,娇声道:“薛桐你真是得寸进尺!”
话虽如此,双手并未收回,握住薛桐的龙枪,以掌心与薛桐的龙枪接触,双掌将薛桐的龙枪包在手中,上下搓弄起来,正是阳春三法的手交法。
所谓阳春三法其实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达到快感,甚而射精的方法。说穿了就是口交、手交、乳交这三交法,因此称为阳春三法。这方法乃是女子所习,用来取悦男子的闺房秘术,不传男子。薛桐的龙枪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仿佛包在温热的棉团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包皮被樊梨花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颗火热鲜红的龟头。樊梨花手上功夫不错,手指在龟头的肉棱边轻擦抚弄,又不时在尿道口挑摸,弄得薛桐浑然忘我,气喘吁吁,龙枪又痒又胀,差点抵受不住,当场射精。
樊梨花初时帮薛桐搓弄龙枪,羞得闭上眼睛,只是用手感受薛桐龙枪的变化,只觉薛桐的龙枪又热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实。渐到后来,她越搓越快,薛桐抓在她胸前美乳的双爪也随着她的节拍而力道不同,她搓得快,薛桐感受越强烈,搓揉她玉乳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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