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也有些犹豫,给钱二下的指令也是有些含糊不清的,但是钱二二话不说,直接给他找来了五个婴儿,依旧是面无表情,似乎根本不将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而这些小孩在他的眼中就和路边的萝卜一样毫不出奇。
同时,杨木衣他们也是吓了一跳,钱二的桀骜不驯他们也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肆无忌惮更是有所了解了,但是没有想到即便是在现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他也敢有这样的举动。杨木衣连忙伸手将钱二的手掌不着痕迹的牵引到了一边,让花非霖得到了足够的时间,将处在钱二手掌之下的婴儿给移挪开来。
如此一来的话,花非霖也不由的有些小心了,不敢再将孩子对准了钱二面前,反正只是提防钱二一个人的话他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个就是现实,恶人也怕狠人,如果是杨木衣他们递出拳脚,即便是他们的动作看上去再怎么有力凶险,但是花非霖都不会放在眼里,因为他知道他们终究是不敢真的打到小孩的身上的。但是如果对方是钱二的话,那么他肯定就不敢这么样做了,因为他知道钱二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他可不会有任何的怜悯的。
众人围殴伤势严重的花非霖的状况就如同现在一般的混淆,场面之上不时的发出一声声大惊小怪的吼叫声,场外阿东的老婆孩子的妈妈牵着小女孩一个劲的要往场地中间挤过来。从先前花非霖手上的婴儿发出呱呱的哭声之后,孩子的母亲就已经发疯了,她拼命的拉着小女孩要去将孩子给抱回来,此刻她已经忘记了,曾经她也有些怨恨这个孩子竟然是花大师嘴里所说的“祸根”,她也劝说过阿东不要太冲动,可是当孩子发出哭声的时候,她就忘了所有的一切,她就仅仅是那个可怜孩子的母亲了。
孩子的母亲一个劲的要往里面冲,却被她的两个本家小弟给牢牢的拉住了,因为生了一个祸根,让她的本家兄弟也是感到脸上无光,但是后来的场景他们就有些看不清楚了。但是即便是再怎么看不清楚,他们也是知道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大姐能够冲进去说得上话的时刻,场上那些人的大规模打斗更是让两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大为震撼。拼命的拉住大姐的手,然后前面有着一群男人的围堵,孩子的母亲根本就挤不进人群,在外面大声的哭喊着。
但是孩子的母亲的哭喊声此时却是并不起眼的一个小小的声音,熊熊燃烧的火场传来更大的喧哗声,而这边不时发出的惊叫声更是掩盖住了她那有着几分懦弱的声音了。
花非霖凭借着手上的人肉盾牌轻松了许多,脸上也浮现出了几丝笑容来,幽蓝的国字脸更是显得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他已经一点都不着急了,他已经清楚了,只要手里有着人质就不怕这帮自命正义的人不服软,他只需要慢慢的耗耗时间就可以了,也许杨木衣他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体力有着较大的消耗,然后最终会精疲力尽被击倒,但是花非霖有着底牌在手,并不介意多看会热闹,花非霖已经可以想像得到了,当底牌解开的那一瞬间,杨木衣他们的脸色将会是如何的精彩了,花非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样的时刻了。
花非霖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些松懈了,这些日子连日的激斗说对他没有任何体力上的影响那是屁话,有好几次他都身处险境,只是与所有电视作品里面的那些最大相似的是他总是在最危难的时刻坚持了下来,然后甚至还能占点便宜,只是最后被释为大师舍却全身功力的璀璨攻击打成了重伤。今天晚上,花非霖原本还没有康复,再加上又中途放弃了他全部灵力与精神力的大范围精神层面的控制攻击,刚才又拼斗了好一会,花非霖的身子还是觉得有些疲惫了。
但是花非霖并不在意这些,他认为自己已经掌控了一切,他更喜欢看到杨木衣他们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只有杨木衣他们笑得越是开心灿烂,他才越发的兴奋,捧得越高摔得越重,捧杀总是让人难以抗拒的,同样也是对手最喜欢看到的。
花非霖随意的用着手上的娃娃拦截住杨木衣他们的攻击,有了这样的一个宝贝,他有恃无恐,唯一稍微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让钱二攻击到他手上的孩子就可以了。花非霖的动作很是随性,手上的婴儿不论是哭泣还是沉默对他而言都毫无意义,花非霖并不在意那些东西,而且大脑很是兴奋的花非霖的动作都变得很大幅,让人很是怀疑他会不会一不小心将手上的包布给甩了出去。
花非霖有些不是很敏感了的手并没有感觉到手上包裹着婴儿的包布似乎有着些许的松动。刚出生的婴儿父母给他包裹得一般都比较的松动,透气性很好,旧旧的纯棉布料手感很是不错,质量绝对的可靠。花非霖并没有带过小孩,显然并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动作很是危险,包裹里的婴儿随时会飞出去,这么久没有飞出去,阿东老婆的捆绑已经很是牢固了,但是毕竟没有人会将自己的婴儿捆绑得如同粽子般,就为了能够将他甩来甩去的,花非霖还并没有意识到,他手上现在最大的屏障随时都会被他自己给扔了出去。
注定会发生的事情它只是会发生的,就如同花非霖手上飞舞着的婴儿盾牌,终究还是被甩了出去。花非霖条件反射的迅速的移动着手上的包布,用他去阻挡后背白颖的攻击,此刻的白颖早已经将多年的师徒感情抛到了一边,如果说从前可能还会心里有些疙瘩的话,那么当花非霖在鬼洞里对她说出那样带着猥亵色彩的话语的时候,白颖就只有恨没有恩情了。白颖的攻击带着迅疾的拳风向着花非霖的后背击去,花非霖条件反射的祭起人肉盾牌,但是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一轻,原本厚实的包布里面空瘪瘪的了,而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在篝火的照映下朝着白颖的拳头冲了过去。
白颖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不过她的反应也是奇快,原本伸出去的拳头变成了手掌,将那一团白花花的嫩肉托在了手上,然后抱在了怀里,自己的脚下硬生生的止住了前冲的脚步,强大的惯性让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胸口处还是忍不住的一阵疼痛,嘴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震住了,但是这样的宁静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花非霖的身子如同急电般朝着白颖怀中的婴儿抓去,他迫不及待的要捉回这个他的人肉盾牌,左手的那些布料被他气急败坏的丢在了地上。花非霖的动作很快,但是杨木衣的反应也不慢,杨木衣一脚朝着花非霖的下阴踢了过去,这一脚速度奇快,力量很足。如果花非霖一定要抢那个婴儿的话,现在有些恍惚的白颖根本阻拦不在,但是在花非霖将婴儿挡在杨木衣这一脚之前,杨木衣已经狠狠的踢实了,这个部位如果踢实的话,那毫无防备的花非霖肯定不死也得当场疼得晕倒过去。
花非霖只得止住了脚步,恶狠狠的看着杨木衣,那表情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而趁着这个空地,白颖早将那一团白花花的肉递给了旁边的村民,而且辗转的已经到达了外面,传到了小孩母亲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