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现任男友”方仁凯靠着长期鱼雁往返、电话传情方式创建的友谊和爱情基础,半年后终于开花、结果了。
虽然我总以为他另外还有不少女友,但他都绝口不承认,我也没办法,只好完全相信他;将彼此视为心中唯一的对方看待。在极度欠缺生趣的日子里,以百般的记挂、万千相思、和无尽的萦系、关切,当作精神的支柱、和情感慰借。
不管怎么说,知道方仁凯两礼拜后就要到矽谷,我充满期待的心,早已盼得望眼欲穿;洋溢亢奋、狂喜之情了!
电话上,方仁凯问我:“小青,等了这么久才能跟你见面,开心吗?”
“还用说,当然开心啊!……对了,凯,我在这儿住了大半年,总算把矽谷都搞熟悉了;到时候,可以带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欢去那儿呢?”
“那里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觉得方仁凯答入我的心嵌,就更兴奋地说:“可以去山顶公园啦、大学路、博物馆啦……还有…”脑中想着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时间。你…白天有空?还是晚上呢?”他问…
我才想到:方仁凯这次到矽谷是来出差的。虽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并含一个周末;但他周六得前往圣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范讲习,只剩礼拜天休息。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可能跟无所适事的我,四处乱逛呢?
而我,仅管丈夫人在台湾,要去任何地方,时间都不受限制;但还是以白天比较恰当。因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须先交待我管家,告诉她什么时候回来,总有点不方便;而且,要对一个下人解释自己的行踪、去处,也会觉得怪怪的。
尤其是当自己心里有鬼,编理由说去会女伴、实际上却是赴男人的约。才讲出口,就象在打谎,更心虚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总选择白天跟男的约,好在晚餐前后返抵家;以免作无谓的解释,也表现自己终究还是好人家的、规规矩矩、安于室的妇人。
可是现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将不远千里、与我第一次再见面。除了全力克服万难,配合他的时间;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日子晚上再另谋约会之外,实在也别无选择馀地了!
“噢,我…礼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其他日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话,我也尽量配合…虽然我得厚着脸皮,跟管家讲谎话,晚上才能出来……”
“也真为难你!…这样吧,到时候再看。不勉强,好吗?”方仁凯安慰我说。
“…好,好吧!”回应时,我心绪变得好低沉。
“小青,怎闷闷不乐?”他一听就听出来了。
“…唉!人家没办法控制…情绪…”
“嗳~!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们见了面在一起的时光…多好啊!”
“哦,那~…你会对我好?…”我脱口就问。
“当然啦!还用问吗?…小傻瓜~!”
方仁凯笑我是小傻瓜,但听在耳里,心头却暖呼呼的。体会到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变得傻兮兮的;对方说什么都觉得好有道理。不过我嘴上还是娇嗔着:“就是爱你…爱太多了,人家才变傻的!…”
“哦!那,鹅…鹅也竖…傻瓜…”方仁凯学智障儿的声音说。
我知道他意思是说他爱我。心中便挂起满面笑容,象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草原上花朵盛开、鲜明艳丽;也不禁感慨地叹着:“宝贝,喔!宝贝!……”
然而好事总是多磨。方仁凯出发前三天,打电话说他出差的任务又加重了;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周四晚上抵矽谷,周五开一整天的会,晚上才有空。而周六去圣地牙哥,讲习延长到晚上,当夜赶不回矽谷;只好礼拜天早上回来。至于下个星期的三天里,日程排得更紧凑;只有一个晚上抽得出空。所以最乐观的估计,我们总共可约会三次。
我难掩内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轻松,告诉他以工作为重;如果能有三次见面机会,就挺不错了,至少还有礼拜天整日在一起、可以到别地方玩玩。
方仁凯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么事都依赖他。除了设计、研发、推广产品;还要他负责跟“哈佛图像”的合作、并安排那家公司的设计师与他一道来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头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问他都安排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订旅馆、租车?方仁凯说不必,他都办妥了。唯一烦恼的,就是因为那位从波士顿来的设计师--琳达,是个女的,出差公干以外的活动,不太好安排。而且他们俩同在“皇家大道”上那家“帝国饭店”,订了隔壁相邻的两个房间;所以他想脱身赴我的约,都有点不大方便。……
“啊~!还有一个女的!……”我脑中轰然一声;整个心坠入深渊似的往下掉!
原来他…上次到麻州剑桥出差,在“床与早餐”的客栈房间,跟我长途传情说爱的那个夜里,他已经和“哈佛图像”的女设计师--琳达在外喝过酒、聊了天;之后才回房打电话给我,还说是算好两岸时差才拨电话的……“请阅杨小青自白(7下)…2000/02/15贴于元元”
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让我怎能不怀疑他与我谈情说爱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埸陪伴呢?……说不定,他甚至在床上,一面跟我讲电话、一面跟那个琳达正做着…那种不可告人之事呢!……
不!…那…绝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样的话,我…我岂不就成了他们调情、作爱时的工具?……在这头自以为是跟情人作爱而自慰;而那边,却被他们把我手淫时发出的荡声浪语,当作他俩真正性交时的催情剂吗?!…天哪!这…算是什么跟什么、又算那门子的事嘛?!!……
想到这,别说搞得头昏,我整个人都几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你怎不说话哪!?”方仁凯居然还知道问。
“哦!…我…我在想……或许你得陪陪她,而我们的见面…就…”我支支唔唔。
“别傻了!我们见面当然是第一优先呀。琳达那边…不过是…”
“她…也是你的工作呀!……”
忍不住抢着应出这话,我心里都酸死了。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更不能凭空无端表现醋意;只好强压下心头要爆炸的冲动、还补充着说:“你觉得该怎样…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担心我,真的,我不会吃醋的……”
“可听你口气,就知道你吃了!……”
方仁凯一针见血地点出我后,才讲他有办法。说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将我介绍给琳达,说我是他住矽谷久未谋面的表妹,乘这次难得出差才能相见的。
“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喷射机的时代,还什么久未谋面?再说,谁都会猜得出那种…“表妹”是干什么的!”我说。
“让她猜出了,还更爽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方仁凯迅速的回应,立即移开了压在我心头的那颗巨石;也令我感激万千地松了口气。再次叮咛,叫他别为我烦恼,只要能跟他见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挂了电话,我还是不由得陷入矛盾与犹豫。不只是为自己、也为方仁凯和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困惑不已,甚至觉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认为自己的贪图,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坏方仁凯的家庭,还连带让他在别人面前丧失清白的名声。可是我…难道真那么罪孽深重、那么不可赦的错了吗?
礼拜四晚上,方仁凯从旅馆房间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抵达了,要我放心。但因为要准备明天的工作,不能讲太久。我说没关系,反正明晚就可以见面,他为工作准备是应该的。然后我们约定八点钟在史丹佛大学前、大学路上的一家餐馆见面,一同喝咖啡、吃甜点。
馀下的这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难安。提前上了床,但怎么都无法成眠;脑子里尽想着方仁凯和琳达,两人头靠头的聚在一起、瞪着电脑萤幕,研究讨论他们的工作。想他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从有说有笑、到身体偶然不经意接触、演进到激发情欲、演进到就在房里的大床上,方便地做爱……
我想到方仁凯也象在信上多次描写的作爱情景中,以他精堪的调情技巧,将琳达惹得欲火中烧、百般妖艳、展现出洋女人的放荡;想到他又硬又烫的肉棒,神勇无比的在琳达身体里抽插,把她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炽,要狂呼呐喊,却叫不出声音;只能狠狠咬住枕头、闷着呜咽、任悲极而泣、滚出的泪水淌下脸颊;整个人在褥上不断扭曲、翻腾。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难忍心头之怨、辗转反侧的当儿,我身子里却产生了难以控制的强烈性兴奋;两条腿间像滚烫的火炉、小肚子也如饱胀的气球,阵阵涌上按耐不住的肉欲,同时煎熬着我的身、心……
“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这样子心里难过、却还…性感得要死啊!”
仅管如此,我仍压抑不住地展开两腿、自慰起来!甚至还弄得特别激烈、格外的动情。当高潮的刺激上来、受不了而爆发的时候,整个心灵也被震憾得粉碎了!……至于动的是什么情?也只有天晓得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蓬发垢面地起床。梳洗整理、早餐完毕后,呆呆望着院子里的草丛花卉;发现它们仍如常在阳光下灿烂、在微风中摇曳,才感觉到自己昨晚的荒谬、和整个心智失常,跟发神经病的人几乎没什么两样。也才了解到为什么方仁凯会笑我是个“小傻瓜”。
只因为我被非理智的“爱”蒙敝了眼睛、让无中生有的嫉妒冲昏了头、掉入猜忌的陷井而不自知;加上“性”方面极度失衡已久,才导致那种错乱的自慰……
喝完一大杯营养蔬果汁,头脑虽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对自己行为感到无比羞惭。我想:或许该找个心理医师谈谈、分析分析?……“不…不!要那个干什么?心理问题不都是因为想不开吗?!只要想得开,不就没事了?”
跟方仁凯约会,是在晚饭后的餐馆。虽然他没解释,但我知道他要和那个设计师°°琳达一道晚餐。还会介绍我跟她认识;说我是他久未谋面的“表妹”。那么,我在他们面前出现时的穿着、行为举止,也就要符合这个“假像”喽!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朴素、雅致。只施薄粉化、淡色口红;穿上浅紫的圆领衫、挂银色别针的灰外套、和同色长裤;登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环、项炼、和小钻戒,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规矩妇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见面。
我完全没有胃口、晚餐也没吃,就心情无比紧张地驾着小跑车到大学路,出现在餐馆里。看见方仁凯和一同结束晚餐的琳达在那儿、笑咪咪迎着我挥手打招呼,我才大大松了口气、展颜露齿地笑着走过去……
“嗨!…嗨!”对他俩打招呼的声音都含着欣喜。“因为琳达长得并不漂亮!”
三个人点咖啡、甜点时,琳达忙摇手说她必须节制、不能用甜食,又说她羡慕我长得清瘦;我心里很受用。想着:对呀,你要再吃甜的,就会胖得没男人要了!可是当我一眼望见她胸前两颗巨大、呼之欲出的豪乳时,心中还是产生某种强烈的自卑感。
还好,这些念头,都只在心中翻滚一下,就稍踪即逝了。我改换话题,假装谈些我跟方仁凯多年未谋面以来、亲戚之中谁长多大了?在那儿念书?或是谁谁谁的(包括我先生的)身体好不好之类的谎言。……
讲到琳达都没兴趣了,方仁凯才一看腕表、提醒她电影快开演,可以走了。
原来方仁凯已安排了琳达晚上自个儿去看电影,好让我俩单独幽会。我掩住心中的感激,等他和琳达起身后,才站起来。什么也没说,看他把汽车钥匙交给琳达、问她看完后知道回旅馆的路吗?还摆出“礼貌”似地,亲了亲她胖嘟嘟的脸,说:“那…就回头见罗!……”
临走时,琳达也大方地对我、对方仁凯说:“享受你们重逢的夜吧!”
在停车场,两人目送琳达离去之后,我主动伸手揽到他腰上,抬起头夸赞他:“嗳!真没想到,你居然把我们两个女的都安排得这么万全、服服贴贴的!”
“过奖,过奖!小青~!”方仁凯笑答时,手抚上了我的肩:“…那么~?”
“快走吧,这儿人多,被认识人撞见…不好……”我催促他,朝车子走去。
还没走到车子,我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喔~~!…好…痛!”
“怎么了!?”就在停车场中央,方仁凯慌张地扶着我、急问道。
我肚子里一阵酸痛,痛得连脚步移不出、身子都弯了下去:“…肚子…好痛!”如果不是方仁凯扶住,一定早就瘫坐到地上了。而且不知怎么的,我全身发冷、冷得直打抖,可头上却直冒汗。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任方仁凯扶到停车场边的花台缘坐下;任他把身上的薄夹克为我披上、掏出手帕为我拭汗。
倚在方仁凯紧搂住我的怀中,过了好一阵,我才象获得空气般地深呼吸。但还没等到他极关切地问:“好点了吗,小青?”又在一剧痛下折弯了腰、尖呼出声:“啊~,…又来了!”全身抽搐。
方仁凯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往下推按到腰际的脊椎;没管我迳顾摇头,问我:“那儿痛?快告诉我,是胃、肠?…还是…底下那边?……”
“不…不知道!…”我摇头嘶喊时。只觉肚里一阵酸、东西要往下涌出来似的。
“噢~!要上厕所…”抓住方仁凯臂膀,才站起来,就争扎着向餐馆跑去。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你在这儿等我……”
我丢下他,冲进餐馆,推女厕所的门;但门是扣上的。“有人!”里面的人说。全身流着汗,我眼睛都闭上了;紧紧夹住屁股的肉瓣、不让东西拉出来。象等了一个世纪似的,女人一开门,我就急冲进去;裤子才一解、三角裤都还没退掉、一小沱稀稀的东西,已经拉出来、沾到三角裤上了!
“天哪!……”我禁不住嘶喊出声,屁股肉刚触到上一个女人馀温的马桶坐时;又冒出一连串大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滚了下来。我一手蒙头、一手按着肚子;脑中一片浑沌。……
直到感觉不再发冷、可以挺起上身,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仅管很臭的大气。知道剧痛终于过完,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应,绝对不止是没吃晚餐、空腹吃巧克力蛋糕引起的不消化。真正原因,是因为要和方仁凯见面的紧张、徨恐而导致腹痛,所以才闹肚子的!
“现在,现在该怎办呢?…”我又急又慌地想。眼看着沾湿了排泄物的三角裤,也完全丧失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还有,等下该怎么对方仁凯解释呢?说我拉稀大便了?还是说…那种地方不舒服?……而他又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太不中用?……会不会见我全身虚脱、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倒尽胃口?”
“再说,弄脏的三角裤…该怎么处理?……冲洗了湿掉的能穿吗?……收进皮包里带着?…只穿上长裤而里面光着屁股见他、还跟他亲热?……到了紧要关头,又成何体统?……”
怎么想来想去,都只有摇头的份儿。最后也没想出办法,就退掉了三角裤、扔进纸篓,光着屁股穿回长裤;在镜前梳整、补了补、开厕所门匆匆离开餐馆。
方仁凯一见到我,立刻扔下烟蒂迎过来;关切万分地搂住我的肩头、柔声问道:“好点儿了吗?…还是仍然不舒服?……”
我咬唇点头又摇头、开口就说:“对不起!…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
“嗳~,快别这么说!”方仁凯手指轻触在我唇上:“真对不起的…该是我!不该叫你身子不舒服,还来赴约……”
嘴唇被他触着时,象通了电似的,全身都会发软!我抬起头望着他,讲不出话;过了半晌,才挣出笑容说:“没关系,已经完全好了!…”
“真的?”
“恩!”我肯定地点头。
“还是送你早点回家休息吧……”
“不,不要!”我抓住他的腰、猛烈摇头。
“那,去我旅馆房间…休息好吗?”
“也不好!琳达看完电影…会知道我在你那儿……”再次否决他的建议。
“那……”
方仁凯没辄了,我自己也觉得心里好歉咎。只好鼓足勇气、拉他的腰,走向汽车;对他说:“我们别在停车场呆了,带你去个地方;你开车,好吗?”
“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