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狂喜。
“是吗?!…宝贝,喜欢我…紧吗?…”故意问他时,我眼睛都媚死了。
“还用问?…当然…爱啊!…”他轻吼着,开始引动屁股、抽插起来。
“喔~!……喔~!!……宝贝~!”我感动地叹着。
叹着、唤着、哼着心中的美,和整个身体全都被他占据、塞满、被撑胀的无比快感。我好想、好想叫出那种床第之间、男欢女爱时的话语,但我还是喊不出口;只能迷醉般地不断瞟着他、对他淫兮兮的裂嘴、噘唇、勾动嘴角。只因为这还是自己初次跟他上床、第一次作爱、(第二次?)性交,我对他还是好陌生、好不能习惯啊!
尤其,方仁凯还是我最衷情、最心爱的男人,是我整个心都交给他的男人,怎么能让他第一次就看穿自己的另一面?看透我最不能让人知道的…淫荡呢?而且,他要是真把我当作那种他信里写的、幻想中的性对象;把我想成天生就是不要脸、好下贱的女人,那…我在他面前,一辈子还抬得起头吗?……
然而,这念头在我脑中也不过稍纵即逝、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了!因为方仁凯已经抱紧我,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而且每次戳入,都好用力、好用力,撞得我整个身体猛震、震得几乎晕眩……
“啊~哦呜!……喔~~呜!!…宝…贝、宝…贝~!……插得…好…深哦!”
“喜欢吧?…小青,你…喜欢吧?!”方仁凯嘘喘着问,一拍不停地戳着。
“喜…欢!……喜欢!…”我浑浑噩噩、喘声应着。
“喜欢给男人戳得…深深的…?”还问。
“喜欢……给…戳……”痴迷地回答。
“给什么戳?…”
“天哪!不要问,不要问了嘛!……当然是给…男人的大…鸡巴戳嘛!…可宝贝你…就别…一定要人家讲出来嘛!……”心里虽这么呐喊着,但我叫出的却是:“给你…戳……给你戳嘛!”
“怎么戳?…”方仁凯一面问,一面好用力、好用力的猛烈刺下来!
“啊~噢呜!!…用…力戳,用力戳嘛!!……”叫得好大声、好大声。
方仁凯就象听见我身体的呐喊般,虎虎生风地在我的洞里进出、在我身上撞击。愈来愈急剧、愈来愈凶猛;一面插、一面还把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揉捏臀瓣、刮弄股沟;指头滑溜溜的在屁股上乱抹、乱抓,搞得我又快要疯掉了:“啊,凯!……捏……捏得我…好…舒服啊!…”不停嘶喊、不住地扭屁股。
猛插一阵之后,方仁凯突然停了下来,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笑道:“…小青,喜欢…给人…捏屁股吗?”
“何止喜欢!…爱…都爱死了~!…”噘唇回应时,屁股还故意扭得更妖媚些。
“真漂亮,扭得…骚劲十足的,真美、真性感!”他夸赞着。
赞得我脸颊发热,可是又笑裂开了嘴,也低头朝自己大大分开的腿间看;只见到在大片浓浓的阴毛后面、方仁凯好粗好粗的肉棒上,全都淋着湿亮湿亮的液汁;弯延、鼓鼓的、像小蛇般的血管,样子也好狰狞地缠着肉棍,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好恐布、可是又好令我兴奋、好想要他再用力插进自己里面……
“喔~呜!…宝贝!…你的鸡巴也…好好看喔!…用力…插我,…我嘛!…”
几乎不由自主的要喊那种话了,可是还是没办法叫出口,只顾死盯着那根大肉棒,同时引动自己下体、不断向上挺、朝上凑,想要它赶快插进去。但方仁凯偏偏故意逗我,只把大龟头留在我洞里、不肯往下插;害我阴道里空虚得要死,终于再也忍不住、几乎哭丧地喊着:“宝贝~!…宝…贝~!…不要再整人家了、给我…给我嘛!……”
可是方仁凯把我两腿捉住,折弯了膝、一直推到我胸口上面,然后用肩膀抵住、让我全身对折、屁股抬离床面,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了,才十分得意地问我:“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知道要叫…大鸡巴了吧!嗯~?……”
我羞得紧闭住两眼、左右猛摇头,怎么也叫不出口。可是我的心里早就投降了!
“Ooohhhh!…Yes,yes!!…Fuck me~!…Fuck me plea~se!!……”
天哪!我…我跟李桐、跟李小健上床的时候,都那么顺口会喊出肮脏而淫秽不堪的话;而且…在电话上,我跟他“作爱”、自慰时,也曾经像成人影片中的女人那样叫过的话,现在全都梗聚在喉咙里;只能以咬住嘴唇、猛点着头的方式表达了。难道,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他、爱得太深了,所以才变成这样,含着眼泪、感觉羞耻,却什么都讲不出来了?
方仁凯没再逼我,只是笑着;突然猛地一沉下身、把整根阳具捅入我的洞里……
“啊~~!!…天…哪!……”我才尖啼出声,他又迅速一抽、猛烈又一插!
“天~哪!……啊!…啊…啊!!…”被插得…像整个人都被刺穿了一样。
“啊,酸…死了啦!……啊!…痛……”眼泪也溅出来了。
可是方仁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愈抽愈急、愈戳愈快、戳得好深好深;呼啊呼的急喘大气、还吼着问:“可你又好爱!…好舒服!…对不对?…对不对!?…”
“啊!…对…就是…嘛!……啊~!都冲进…肚子里…酸…死…人家…了啦!”
我被插得两只手紧扯床单、摇头嘶喊着肚子里酸,却又爱极了他那颗大龟头连续撞击在肉洞底端深处、阵阵敲打着我子宫的酸麻;惹得整个阴道都象抽痉似的,一直收缩、一直挤、一直捏,可是又捏不住他那根急窜的阳具……
简直要命死了的滋味,令我什么都不顾,放声哭喊:“啊~宝贝!…我…爱死了!爱死…你了!…”
方仁凯看见我哭,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象要证明什么似的,继续好用力、好用力戳我。而我已经进入浑浑沌沌的境界,当然不晓得他要证明什么,只感觉他比李桐、李小健,都强得多、厉害得多;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神勇无比的大男人完全征服、摧残、蹂躏似的。但那种滋味,也着实令我痴迷而疯狂了!
我叹叫、呜咽着:“Oooohhhh~!…Yes!…Wooo~~oohh!…Yes!!…”
“爱给大鸡巴…插紧,对不对?!”方仁凯一面戳、一面问。
“Yes…!……Yes!!…”
我边喊、边流下了快乐到极点的眼泪;整个屁股也全被淫液淋得尽湿。
“啊~哦!……好深…!…你…好深哪!”又快要忍不住了。
“因为我…爱你…爱得深呀!…”方仁凯吼着应道,身体猛振、猛插。
“哦~!……哦~~喔!!…”难禁涌上心头的激动,我嚎啕呜咽起来;什么也不顾地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冲刺,任由肉体和心灵的震憾袭卷整个身躯。失魂般地疯狂、沦落……
“终于得到了,…终于得到…爱我的男人了!!……”狂喜的心,同时呐喊。
等到我从半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发现方仁凯硬挺如铁的肉棒仍然塞满在自己身子里;但是已不知何时改为我伏趴在床、而他压在我背上,阳具由我臀后插入的姿势。我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变这样子了?…宝贝?…”感觉自己的背上、屁股上都是汗水、那种水。
“已经换过好几个姿势了,难道不晓得?…小青,你…喜欢这…狗爬式吗?”
“啊~?那我…刚刚岂不是…昏死、不醒人事了?”我叹着反问,却没回答他。
“对呀,被插得欲仙欲死过去,也美得迷人极了!”他夸赞地应道。
“那…那你…喷出来了没?…”笑着问他。
“还没呢!…因为还要更享受享受你,才喷、才值回票价呀!”
“啊~!这么久了…都还没喷?……宝贝你…简直太…太厉害了!…”
“嘻嘻!…知道就好了……”方仁凯很得意似的答道。
“喔~!太棒了、太美妙了!有这样好男人,我…真是太幸福了!”心里叹着,同时感觉自己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一个不但心灵契合、身体上也搭配得如此完美的男人,真是上天怜悯我、赏赐给我的奖品啊!油然而生感激之情,不禁又泪满盈眶地眼热了起来。
“啊!宝贝、宝贝!…宝…贝、宝……贝~!…”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和着我呼唤的节拍、再度抽插……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啊~!…啊~!!”
一声声、一阵阵的呼喊;高啼、低吟交替,如痴如醉;如在波涛中荡漾、在旋涡里翻腾、沉浮,终至不知身在何处了!
最后,当我勾着方仁凯的臂弯,由机场旁的旅馆出来,已日头西斜时近黄昏了。没想到,和他终于初次上床、发生肉体关系的第一次,就这么尽情、尽兴地消磨了大半个日子;在彼此的怀抱中享受温存、柔情,连肚子又饿得叽哩咕噜的作响,都浑然不顾……
相伴走向汽车时,我整个身子都虚虚的;两腿间,也合不拢似的、站都站不住脚;感觉好那个。方仁凯在我耳边轻轻问:“…在床上…玩得那么澈底,还能不能走路呀?…”
我知道自己今天贪婪肉欲、沉溺于激情的表现,实在太过份了;心里十分羞惭,可嘴上仍撒娇般地嗔道:“都是你啦!…害人家…这样…狼狈!……”但身子却贴他贴得更紧了!
我跟方仁凯的“婚外情”,从这天开始,持续了两年多。他从东岸纽泽西州举家搬来前,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又来过两次矽谷。我们都在这同一家旅馆幽会、上床过好几回,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又依依不舍地分手。
当然,他搬到加州以后,我们就顺理成章,更经常见面,终于变为“情侣”了。
只是,在这之前跟方仁凯的几次幽会,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而且又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搬来矽谷,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激情,心中也格外感觉有种“绝望”,是令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