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上,果真如阿弗瑞多所言,全都绘满了古城里最精致、精彩的壁画。但此刻,即使我想仔细观赏研究,也力不从心了;因为随着电筒光茫映入眼廉、最使我触目惊心的,并非春宫壁画,而是排列在墙后面的,四个妓院房间!
阿弗瑞多扶我走向第一个门洞时,我已呼吸急促、心脏猛跳得快受不了了!尤其,两人的身体接近,我每走一步挪动的臀部,被他身体在后、阵阵巾撞,我可以清楚感觉到,他那只又硬又大的棍状物。我简直是举步维艰、几度停下步来,接受它压在紧身长裤、两片臀瓣的中央!
阿弗瑞多将我连拥带抱扶进窄小的淫房,电筒光扫在当年罗马人嫖妓的榻上,声音里带着沙哑说:“这就是…他们寻乐的床!…将军、战士、贵族、和富商们享用女人的床……”
我立在榻前,说不出话。因为只要我一开口,必定会忍不住喊出心里的话:“那你,也想在床上…享用我吗?”我只能半弯下身,装着仔细看这张“床”,却把臀部向后微耸、往阿弗瑞多勃起的东西上拱过去。
阿弗瑞多把电筒搁在榻上、两手环绕到我胸前,隔着薄衫抚摸我两只怎么也长不大的乳房。他在我颈子边喷出热烫而急促的鼻息,令我颤抖不止。
“啊!…不!……嘶~~”我本能地反应出声。
连连轻唤:“啊、不可以!…不可以!”可是他都不肯停。
“请…请你…别让我…做……我不该做的…事啊!…”我几乎哀求他了。
可是,我紧夹的两腿间,整个胯下都已经湿透;被阿弗瑞多手掌揉捏乳房、和手指隔着胸罩拈弄奶头的挑逗,搞得早就无法自持了!但他一面把玩、一面在我耳畔轻声道:“张太太什么也不用做,就由我…让你体验一下罗马人的生活吧!”
“啊~~!…”我手肘伏到榻上,两臂触着不知多少年前的木板;整个低下的脸被垂落的头发掩住,什么也看不见;可是男人的手、和顶住我臀沟的硬棒,却清淅映入脑海、主宰了身躯,使我不由自主翘高屁股、扭动起来……
“Oh!…Take off my pants and…fuck me!…Please!…”心中喊着:“啊!请…脱了我的裤子、干我吧!”像对天下男人那么喊叫,只是没叫出口。
翘高的臀也摇得更带劲儿了。
“你…动得好美、真诱人!”夸赞而没叫我张太太,是我心中的罗马男人。
“嗯~~!…”我急促轻哼出娇声、引诱心中的罗马男人。
“圆圆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哩!”隔了裤子的一双大手,热烘烘的。
“哦!……哦~~!!”脑中出现罗马妓女丰腴的肥臀被人揉捏。
有如自己在两千多年前的古城,就是个供男人享用的妓女。而挑中我、嫖我的将军,会把如利剑、钜大的阳具插入我的肉穴,兴奋无比地奸淫。直到他象座爆发的火山、喷洒出溶岩,将我盛满、淹没……
沉溺于罗马帝国史的荒淫中,我脑子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被阿弗瑞多抱到妓院的淫床上。从搁在那儿手电筒的亮光照射下,我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仰卧榻上,衬衫敞着、裸露胸膊;阳具从裤裆松开的中央,高举直立!
而我自己,正跨蹲在他身体上方:薄衫扣钮全被解开,胸前的奶罩也脱了钩、分垮到两旁,使双乳暴露在潮湿、沁凉的空气中;对照着银灰色的紧身长裤,腰扣虽解、却未退掉,在蹲姿下,仍紧紧里住我的屁股与大腿、匝得透不过气。但最难受的,还是下体内部,整个阴户如一盆炭炉、熊熊的烈焰中烧;令我欲火焚身、行将爆炸般,不断摇头、甩发,同时喘出尖细的声音。
我这种正对男人的蹲姿,虽然已在许多情夫、奸夫面前呈现过无数次,但总是两人光了身子以后,才有脸作得出;从未曾裤子还没脱,就让男人正眼瞧的。尤其、由我胯间溢出的淫液,一定早就渗过三角裤、浸湿到紧身裤上,印成大块不堪入目的水渍!幸亏古城的妓院里无灯、阿弗瑞多不可能看清楚,也瞧不见我羞得多厉害;否则,我真要丢人、丢脸死了!
在极度难堪、却迫切如焚的当头,我只有好狼狈、也好不顾羞耻地连连引动屁股,脚踩仍未脱掉的半高跟鞋、维持蹲姿,一左一右挪步到他阳具上面;然后,象如厕般、略略提高蹲着的腿,两手将紧身裤、三角裤一并剥退,露出屁股、绷卷进膝弯;才让自已缓缓蹲低,直到湿淋淋、火烫的阴户,触到阿弗瑞多挺翘到肚子上方的大肉捧。
“啊~!!……”禁不住同时大叹出声,浑身颤抖。
“恩,小美人,你好湿喔!”阿弗瑞多带笑声的评语,令我再度感到羞却。
“嗯~~不来了啦!你…尽笑人家…”我手撑膝头、摇动屁股,嗔着回应。
“罗马帝国大将军夸你,你还不爱吗?…”反问时,他的手伸到我臀间。
“啊,天哪!…罗马帝国大将军的手!…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吧!…”
可我喊不出声音。原来,那只魔手己在我尽湿的肉摺、肉缝间,巧妙地玩弄起来。指尖勾、拨、挑扫滑溜溜的阴蒂、唇瓣,扣刮、按压会阴的肉棱;更不时摸索我的鼠蹊部,在阴户外、大腿根的凹陷里又捏、又揉。惹得我象遭受火刑般,难熬到极点,全身振荡、猛甩……
“爱不爱!…喜不喜欢?!…说,你说!”将军命令我,我能不答吗?
“我…喜欢,…我爱~啊!……”同时感觉他在我两腿间逗弄阴户、屁股的魔手,愈来愈放肆、猖狂;搞得底下发出了“唧唧喳喳”的水声,更害我没命地连连挺胸、抬肚;最后几乎维持不住蹲姿、整个上身一仰,双手急忙往后、撑在他膝上,把臀部再拱高些,好让将军的手更灵活挑逗我!
“可是天哪,这…那是什么挑逗?!这魔手,简直就象是几只盘缠在我私处的蜈蚣、壁虎,在那儿爬行、蠕动;更似千百只成群的虫蚁、无数可怕的章鱼爪,钻进我潮湿不堪的洞里,黏在肉壁上不停噬咬、吮吸我细嫩的肌肤啊!”
“好,将军就多弄弄你!…可你得一边告诉我有多舒服,知道吗?…”
即使现在,我都无法形容那种感受,更何况当时的自己!我只知道不停摇头、嘶喊,阵阵夹挤臀瓣、肛门,振甩屁股、收缩阴道;彷佛只有这样,才能厄住虫蚁的侵犯、驻蚀,才能制止它们钻入更深。但同时,却又极其渴望一条更粗、更长的巨蟒,窜爬进阴道,占据、塞满我无止境的空虚!……
“小美人,别直摇头啊!…你不说,将军会不高兴唷!…”
“啊!…都…快被搞死了!啊~~!不、不~!…”急喊出声的当儿,一只魔爪已戳入我的臀眼,缓缓抽插起来。
“别老是喊不嘛!…让人以为你还是…张太太吗?!”
被将军…不,阿弗瑞多这一问,我才猛然觉醒:原来我仍未完全解脱缚束、没有澈底放掉自己;正因为此,才导致我无法尽情享受性爱、和挑逗的乐趣呀!
我摇头摇得更凶、屁股甩得更剧烈,也更大声喊出了:“No~!No,我不是、我…不是张太太!…也更不要做…张太太了!…”
正如在矽谷心理医师那儿作完好几次“分析”,终于发现:原来我要的,只是我自己;一个完全自由自在、充分享受人生、体会快乐的女人!象个在恋爱中、性高潮里,能忘我放掉自己,的自己呀!
唉!题外话不多说,言归正传吧!。
千年前罗马古城妓院的淫榻上,我被俊美、强壮的男导游一只魔手弄得有如灵魂出壳,魂飞魄散、忘形地叫喊:“我不是张太太!…也不要做张太太了!”
“对啦,这才是我可爱的小美人!…告诉将军,屁眼里什么滋味儿呀?”
“喔~,将军~!我里面…舒服…好舒服…啊!”我随着手指抽插而喊。
但肛门松紧夹匝、屁股荡漾扭摆的节奏,却令我阴道里的空虚愈来愈难耐、愈来愈渴望被插入、填满。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嗲声求道:“喔哦~将军!…人家…需要得…快…受不了了!…求你……”
说着,我奋力挺腰维持蹲姿平衡,一手捉住屁股底下、他又硬又大的热捧;扶着它,使那颗沾满我淫液滴下而尽湿的大龟头恰恰抵在阴户洞口。
“…让我…坐下、套到…鸡巴上;求你的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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