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漫在“春香艺亭”茅屋里的黑暗,已不再黑暗,反而变得十分鲜明耀眼;彷佛成了另一个放射千百彩色光茫、无穷缤纷灿烂的宇宙;加上檀香熏烟袅袅、蝉鸣鸟啼不绝的声光背景,渲泄着达央和我所作的、奇异性行为。是一种说也说不出、却极其崭新的经验。大概只有在巴里岛、这个人间海角的世外桃源,才会发生、才有可能吧?!
尽管这时候我的身体姿势极为不雅、甚至可说非常可怜;不但四肢因为跪、吊而疲惫不堪,连腰、肚、胸腔也阵阵发酸,几乎像受刑般难以忍受。但是对比着达央在我臀部及私处舔吻、把玩,带来的感官刺激;和他甘愿以唇、舌接触我最隐密、最不能见人的器官与孔道,予我心灵的震憾;这丁点儿的难受,就变得亳不足道、要怎么忍都得忍下去了。
但怪也怪在:身体某部分的难受,伴同其他更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时,那种难受,却会变成好怪异、好奇妙、不可言喻的感觉。两者并存,既似苦乐对比、交织,却又若彼此加乘、增添;最后,高潮连串袭来,汇成难以形容的极度快感,轻而易举就完全摧毁了我整个人的意识与神智……
现在,我回想当时,企图形容、解释自己的心绪感受;可是怎么也形容不来、解释不出个理由。只能说:那天下午,我所体会到的,一辈子都不曾经验过;所作出的,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和巴里岛的男妓,象情人、像奸夫淫妇般,作爱、性交、戏谑、变态……
“哦~~呜!达央、达央!…你好会舔、好会…玩我的屁股喔~!…我简直要被你…搞疯了!……喔~~!舒…服…死了!…你那舌头,逗得我…连屁眼都…性感死了!…天哪、天哪~!!……”
我两臂伸开,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绳环里、悬吊着自己上身;底下,以跪姿朝天高耸的屁股不断扭动。……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大声喊个不停。
达央手指在我阴道里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还加了其他手指拈弄阴核、搓擦肉唇;和着淫液发出唧吱唧吱喳的水声。他的手不时巾触我大腿内侧,可以想见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湿湿的……
但他舔弄我肛门、股沟的舌头更要命,一会儿轻挑细扫、一会儿紧贴缓移,又夹着一吸、一吮,吻得“吱、吱、啄啄!”害我连连唉声呼唤不算,更渴望他把我臀瓣剥得开开的、舌尖戳进肛门里面……
阴道被手指抽插,引得我身子一前、一后摇荡;双腕吊在布环里,虽不象被绳子绑缚那么疼痛,但也渐渐麻痹起来。为了稳住身体、为了让达央的舌头舔入肛门,我不顾绷在膝弯的裤袜几乎吃进肉里,尽力分张两腿,直到双膝又快要从不够宽的跪凳上滑下来;才本能反应,两手紧握木柱,象撑拐杖般、继续维持着难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势。
这时,达央叫我干脆别跪了;要我两腿大大分开、胯站在凳子上方,把屁股维持翘好、让他一面舌舔肛门、一面指插阴道。我欣喜若狂、立刻照作,提起一腿,任他将绷卷成环的裤袜、丁字裤退出脚跟,挂在另只腿上;然后,大大分开腿子、立在跪凳两旁。……
姿势刚站稳,就回首娇声祈求:“啊!达央宝贝,快!舔我的…肛门吧!”
达央果然如我所望,剥裂开我的两片臀瓣、扯得好开好开;湿濡发烫的舌尖舔进屁眼凹坑。刹那间,我引颈长啸地叫出:“哦~~呜啊~!!…好达央…你的舌头……好好喔~!”
脑中映出自己屁股眼为达央呈现的模样,象看见一条吐红信的蟒蛇,正用它灵活、有叉的舌尖,在肛门口上勾勾、戳戳,扫来扫去,逗得我兴奋无比。当他胡须刮磨我的臀瓣肉丘,嘴唇吮住屁眼、舌尖抵着洞洞一顶一顶时,更令我想到那条小蛇正费力地企图钻入洞穴、彷佛要进到身体里似的!
被强烈刺激、无法控制旋腰、摆臀,我全身也象条蛇般扭动起来。清楚感觉湿濡的肛门被滑溜溜的舌头舔呀舔、戳呀戳时,莫名的性感愈来愈强;渴求肉棒进入洞穴、占满空虚的欲望也愈来愈迫切,终于忍不住高喊:“啊,宝贝!…达央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
同时感觉自己紧握两根木柱、支撑上身的掌心,想要抓住男人的阳具而奇痒难熬;猛然悟到手里早就抓住的,正是圆柱刻成蟒蛇的颈部啊!
我顿时欲火更炽,仰起颈、猛甩一头乱发,心中大叫:“天哪!这…这是什么感觉啊!…这么多可怕的…蛇,居然也会…教我性感!我一定…变态死了!……可是,可是我要、我要,我还要啊!……”
尤其,因为我仰起头,正好瞧见那抱住长发女人的神象,两手扒开她屁股的底部,好明显、好清楚就看到插在她洞里、又粗又大的阳具。我幻想自己变成了那个长发女人,而达央就是那个神。被我紧紧攀住,双腿缠绕于腰肚、迅速甩动屁股。象典型的荡妇、心中用英文喊着:“啊,达央、达央~!…我,操我吧!…我爱你、爱死你了!…”
达央手指再度戳进我阴道、快速抽送的感觉,变得更强烈、更刺激了。不但整根指头插入,还在里面转动、搅和不停,更顶在G点上、阵阵压迫。同时外面又有几根手指,挑逗我硬挺、凸立的肉核,搓揉滑不溜屐、肿成厚厚的花瓣似的大小阴唇;加上他热情舔吻肛门的嘴,滴出好多唾液,积满了肉坑、从我会阴部往阴户肉摺滚淌下去;僵直的舌头,戳进我屁股眼里,抽送、进出……
没多久,高潮就来了:我全身猛颤、狂烈振甩,更喧天价响、啼喊不停:“啊~!!…宝贝、宝贝~!……我…来了!…出…来了!!…啊,啊~!被你搞死、…搞得…舒服死了!……啊~~!天哪、天哪!…天~哪!!”
啊!…高潮、性高潮,原来性高潮,竟可以是…如此极端、这么…极乐啊!原来不须恋爱、不必是情人,甚至不需要真正性交,就能令我达到,被达央口交服务时,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境界啊!
我大声呜咽出极乐的声音,身处于从未经历过、近乎变态而怪异的姿势下,不断蠕动;又因为嘴巴大大张开、急喘不停,以致唇干舌燥、迫切想要含住东西;于是什么都不顾、引身到一旁的木柱,伸出舌头、舔那颗雕成光溜溜、圆突突的柱顶龟头。活象舔男人的大鸡巴头一样,好痴情、好疯狂……
“啊,金柏莉!你真美、真是…性感极了!…”
达央抽出手指、停下亲吻屁股;在后面夸赞他见到我浪荡不堪的样子。两手爱怜地继续揉弄臀瓣。他的夸赞,引我流出更多口水,愈发带劲儿地舔吮柱头;舔到整颗头头尽湿,还爱极了它似的,用手不断抚摸;同时喉咙里哼呀哼的……
直到高潮刺激完全退去才肯停下、蹒跚不稳地站直早已疲惫的身子,也不顾两腕仍套在布环里,就向后扭转,朝达央痴痴望着、神智不清地问:“你真的…喜欢我…这种样子啊?…我都觉得好…好…”说不出的感觉。
达央笑咪咪、肯定地点头,一面帮我解开布绳、一面在我额上亲了亲,说:“恩!尤其你衣服都没脱光、裤袜半退,更是迷人哩!”
听了心里好高兴,一抱住达央就想主动吻他,但他却及时避开了嘴、只让我吻到他唇旁的脸颊上!
刹那间,我象突然被人拒绝了般、心头轰然一震;但立刻想到:通常,妓女接客时,都是绝对不和嫖客接吻的。那同样的,我身为女客,想要亲吻作男妓的达央而遭到拒绝,岂不也理所当然吗?……
可是,尽管明知如此,我仍然掩不住主动献上香唇、却被拒绝的耻辱,顿时全身一冷、喉头发干,难受得几乎掉出眼泪……
幸好,达央自自然然地揽住我,附在我耳边轻轻解释,说他避开嘴的原因,并非不愿与我接吻,而是怕他刚舔过屁股的嘴,沾脏了我的唇!
“啊~达央!…你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连我…最肮脏的地方,都不计较干不干净、吻那么久,还舔得那么仔细;再说,你舔的是我屁股、我的肛门啊!连你都没在乎,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觉得你嘴巴肮脏呢!?……”
“…喔!宝贝~,吻我!接受我的吻吧!…我不怕脏,只要你吻我…像舔我的肛门一样、吻我吧!!……”我仰头祈求。心里却更荒谬地问着:“宝贝!…难道,你都愿意舔我的屁眼了,还会嫌我的嘴吗?…难道我的嘴,会比肛门还更肮脏吗!?……”
没等到回答,就巴住达央、强吻般亲他的嘴、吻了又吻、一直吻、一直吻…
幸好,问题并没有成为问题,达央一触到我嘴唇的反应,就十分热烈;不但抱紧我,将刚舔过屁股的舌头渡到我口中,让我狠命吮吸;同时两手也再度放到我的臀上抚摸不停……
我挣开达央的吻,却故意偎紧他、在强壮有力的臂膀环抱中蠕动身子,口里嗲声呓道:“宝贝~!你好象…好了解我的…身体耶!…好晓得我…那里最喜欢被摸、被爱抚……真的,我们从来也不认识,你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达央没有回答,只顾主动亲我的脸颊、吻向耳根。当他舔到下巴,自然而然使我引颈仰头、任由热烫的舌尖濡湿颈部、徘徊流连时,我刚高潮过、又冷却掉的欲望重新被勾挑起来,犹如野火死灰复燃,再度席卷燎原……
主动伸手到他的腰际,想解除围着的纱笼布、请出我盼望已久的男性象征。可是达央阻止了我,说:“别急、别急,金柏莉,我们先去洗洗干净……”然后牵住我的手、往茅屋另一个角落的“卫浴间”走去。
说它是“卫浴间”,其实已算客气;它不过屏障在木竹编成的篱笆后、一块铺陶砖地面的浴厕空间。方形浴缸旁边,置了个西洋坐式的白瓷马桶,至于抽不抽水,无从得知;红砖砌成的储水池里,飘着一只葫芦瓜水瓠,及从上所挂着不知名的枝叶落下、掉入池中、白色细碎的花片……
达央悠暇不急、徐徐、细心地帮我脱掉身上、和半挂在腿上的衣、裤;一件件吊在篱笆上,直到解开奶罩扣、除下胸罩;我才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体会到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平坦而微小的胸部,正被他一眼看了精光;顿时感觉莫名羞涩……
惭愧地低下头,眼睛却往达央纱笼的胯间瞄去,看看它是否鼓了起来?同时心里禁不住感叹:“杨小青啊!你…真不要脸死了!…假装害、还要偷看男人鸡巴!”
达央扭开龙头、在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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