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在一群人的护卫之下,金娴荷抱着孩子走出了囚室,在跨出囚室的时候,她鄙夷地瞥了身后摸着鼻子的美国老头一眼,她真想给这老混蛋一顿拳脚,当然最好是在她有足够气力的情况下。
罗南所谓最简单的逃生方式竟然是打电话报警,也不知道他的手机为什么没被歹徒收走,总之,当罗南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时,金娴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一瞬间,她终于明白了所谓白菜的含意,自己这颗好白菜真是让身后的猪给拱了。
然而不管怎么样,无论金娴荷怎么怀疑打电话能不能救命,还是质疑罗南是不是真有特殊能耐,总之,罗南的一迎馆话的确奏效广,完全实现了对她的诺言,哪怕她再鄙夷、再不服气,也无济于事。
走出破楼时,警察正在清理尸体,遍地的血迹似乎在提醒任何到这里的人,此处在不久前刚刚发生了一埸大战,几辆遍布弹孔的汽车都说明战斗的双方并不是一般的黑社会。
“那不是朱显贵吗?他怎么死了?”
金娴荷见到一具尸体的容貌,异常震惊。
“该死的总会死。”
罗南淡淡地道,一副漠视生死的样子。
金娴荷鄙夷地瞪了罗南一眼,老骗子骗了她的身子,要不是此时此刻不宜发难,她真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金娴荷压抑着怒气问道。
“我只知道两方人彼此算计,没想到有一方的援手不是想帮忙,而是想消灭所有人,所以这里就成了这样。”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金娴荷忍不住冷笑。
“当我梦呓好了。”
罗南耸肩道。
警察原本想让金娴荷和罗南做笔录,但鉴于已到深夜,所以只留下他们的联系方式,便派车送他们回家。金娴荷没有带走孩子,而是联系胡清烟,将孩子的消息告诉了她,并请警察将孩子送到胡清烟处,而金娴荷则回到了市中心的寓所。
与金娴荷一起的还有罗南,本来金娴荷想离这个老骗子愈远愈好,但是心中的愤懑让她放不下被老混蛋欺骗的这件事,所以默许了警察将两人送到同一地方的举动,事实上面对警察的询问时,金娴荷和罗南皆告知警察,他们的关系是朋友。
进入寓所,等听到楼下的警车鸣笛远去之后,金娴荷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她可不管发生冲突后,是不是打得过罗南,也不管以前的好脾气到哪里去了,她只想让老骗子付出一些代价。这老混蛋明明没什么能耐,偏偏装成奇人异士,逃生靠的只是私藏的手机,却装得好像能够破壁而出的样子,还以此勒索,骗取了她的身子。
她在回来的路上一直骂自己傻,羞愤得简直想自杀,她能让老骗子好过吗?
如果不是要跟他算帐,金娴荷才不会让老骗子踏进她的家门,污染家里的地板和空气。
一想到污染,金娴荷就忍不住想起老混蛋射进她体内的滚烫精液,到现在她还觉得子宫内满满的,虽然很舒服,但是一想到那么多脏东西充塞在子宫花房内,再想到老混蛋那根巨物塞进嘴里的感觉,她真恨不得立刻上吐下泻,好让身上沾染的所有污秽排泄出去。
就在金娴荷怒火燃烧得几乎可以杀人的时候,罗南却自顾自地一旋身,环顾整间寓所,点头道:“不错!看来花了点心思,可惜就是死气沉沉了一点,尽是黑色、灰色这样的黯淡色系,长时间待着,心理会出毛病的。你这家和你的人一样,需要滋润。”
“你……”
金娴荷没想到自己还没发难,就先被罗南说了一顿,一时竟气得说不出话来。平时她就不是口齿伶俐的人,现在又急着想发泄,一时间哪里还能组织好说话。
“还有两、三个小时就天亮了,我们还站在客厅里做什么?该洗澡睡觉了。”
说着,罗南忽然一把抱住金娴荷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扛在肩头,向浴室走去。
“混蛋!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
金娴荷拳打脚踢,愤怒地问。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洗鸳鸯浴!”
浴室的门被一脚踢开,然后又被一脚反踢关上。
里面水声响起,叫骂声不绝于耳,不过不久之后就传来呜呜的叫声,然后是喘息,然后是呻吟,然后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然后是尖叫,几度起伏……
当浴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时,罗南抱着几乎瘫软成泥的金娴荷走出来,丰韵的妇人,此时脸上布满高潮后的春情余色,身体更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唯一记得的就是捏着罗南腰间的一块皮肉,算是惩罚这个老色鬼对她做的一切。
事实上,刚刚在浴室时,金娴荷甚至闹着要自杀,然而罗南的惩罚是如此粗暴、特别,不仅打屁股,还……她再一次败给了身体内沸腾起来的情欲,当情欲浓烈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再也没有那么多杂念,只是一心浪叫、一心索取渴望的高潮,为此就是变身成淫妇也在所不惜。
金娴荷是败在了罗南的霸道征服下,事实上她心里也清楚,不管罗南用什么方法,他终究将她和孩子从歹徒手中救了出来,尽管因为歹徒火拼,他们实际上被遗忘了,似乎除了被关押以外,早就没有生命危险。但那只能说明过程的多变,结果并没有改变,所以除非她想对交易反悔,否则终究只能选择成为罗南的女人。
金娴荷的确想过反悔,不过那是在进浴室前,从浴室出来后,她对这个打算开始犹豫,而进入卧室,被罗南搂着进入梦乡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反悔也许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袁纱回到家中,因为担心罗南而翻来覆去去睡不着,等到她一觉睡醒,已经是上午九点了,她迷迷糊糊地打开房门逛出来,想到厨房做早餐,因为她的肚子实在很饿。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听到隐隐约约的叫声从妹妹袁瑜的房间传来,她忍不住走了过去,没想到愈走近听得愈清晰,到了门口,她已经确信这不是疼痛的叫喊,而是舒服的叫喊,精确一点说,这是做爱时爽翻了的浪叫。
与袁瑜做爱的还会有谁?除了那个老白脸罗南,袁瑜还没有与哪个男人恋奸情热过。
袁纱忍不住暗骂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竟然白日宣淫,还叫得这么大声,也暗怪妹妹袁瑜,不分场合,现在她们姐妹借住在商月亲家,怎么能随便让一个陌生男人进来,而且还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做爱?如果让商月靓听到,岂不是非常尴尬。
袁纱立刻就想提醒袁瑜,不管怎么样,她不能让袁瑜的放荡污染了商月靓的耳朵,于是她便要敲门,没想到手刚碰到门,门却微微地打开了,袁瑜竟然没将房门锁起来。
袁纱忍不住从门缝往里面望进,想先看看情况,免得太冒失,吓坏了里面的狗男女。没想到,不望还好,一望之下立刻让她面起红潮,连连后退。
“竟然这么不知羞耻!”
袁纱又羞又惊。房间里的状况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里面哪是一对狗男女,是三个狗男女才对!除了罗南和袁瑜,没想到商月靓也在,还那么放荡,竟然也与罗南搞在一起,三个人一起做那羞人的事情。
刚刚片刻的偷望,袁纱已经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商月靓一丝不挂地贴着罗南肩膀,用乳房和阴阜位置厮磨着罗南的身体,而罗南则将袁瑜压在床上,胯间的肉棒正在袁瑜的下身疯狂地进出,一抽一插间,袁瑜的阴门简直就像被榨汁的水果一样,白浆飞溅,难怪她叫得那么大声。
“坏蛋、老混蛋、老色魔,亏我昨晚那么担心你……”
袁纱忍不住低声怨骂,并且愈想愈生气,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有了,就原路跑回房间。不过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走到琴架前,抚弄昨晚刚刚得到的灵琴——“彩云归”。
“给你弹一曲我自创的《清心吟》看你还有心思做坏事不!”
袁纱恨声道。
袁纱干脆把房门打开,让琴音可以毫无阻碍地穿过两个房间之间的距离,一阵调音、试音之后,便开始用清心寡欲的琴音去压制三个狗男女白日宣淫的叫嚷。
然而,不知是袁纱还没有熟悉“彩云归”,导致听上去清新无比的曲子无法达到清心的效果,还是房间里的三个狗男女根本就是“禽兽”,心中只有情欲没有音乐,无法教化。总之,似乎“彩云归”的琴音愈大声,房间里传来的浪叫也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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