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象我这样的男人来说,最重要的可能就是权力和女人了。但当权力与女人发生冲突的时候,理智的选择肯定应该是权力了。因为权力失去了女人往往也保不住,而保住了权力很容易就能得到新的更好的或者说是更漂亮的女人。但真的面对这种选择时,却又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容易下决心的。
看不见摸不着却能主宰人们命运的权力,已经将我最心爱的筱灵从我身边夺走;还将我下放到权力结构的最低层,让我整整花了两年时间才能重新开始,这个教训太深刻了。面对权力我已经清楚,自己应该顺从而不是抵抗。
好运开始光临我了。年终警衔评定,我顺利的升为二级警司。为了适应中央的精神要求,我和另外几名警官被保送到政法学院读法律系本科,说穿了也就是混文凭,为以后的提拔作准备。说是读书,实际上每年在政法学院的时间全加起来不过一个月,只要熬完两年,就是响当当的本科文凭了。
当然,表面上我的中队长职务被免去了,但上级也没有任命新的中队长,实际上五中队还是我说了算,这叫有其权而无其责。现在的人真是聪明。
好不容易过完年,连续加班一个月的我们可以轻松一下了。父母亲知道我谈恋爱了,催促着我带女朋友回家看看。我和鲁丽商量之后,就向局里请了假,先到鲁丽家里去拜个年,然后准备了一些本地的土特产品就和鲁丽一起踏上了开往广州的火车。
春运仍在进行中。从火车站到火车上,唯一的感觉就是人太多了,人山人海都不足以形容,最恰当的辞汇可能就是人墙。因为是临时决定,所以也就没能买到卧铺票,看来也只有想办法在车上补卧铺票了。
象打仗一样挤车,先把鲁丽推上去,自己再退出来想找个车窗往里爬,谁知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没办法,只有找个人少些的车门拼命往上挤。这么一耽搁,就和鲁丽分散了,不知道她在哪节车厢。
站在挤得严严实实的车厢里,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开始后悔选择坐火车去广州的决定了,这哪是坐车,简直是站车。腿脚不用出力,前后左右人群的压力就足以让我保持站立的姿态。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亲密无间了。不对,应该是无间亲密。我和身边的人身体间没有任何缝隙空间,幸好我个子还算高,不至于直接呼吸带着别人体味的空气。
车厢里的味道又臭又闷,汗酸烟味混合着其他说不出来的气味考验着每个人的呼吸器官。直到火车缓缓驶出车站,我才渐渐适应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
我所在的这节车厢里的乘客大多数是南下打工的青年农民,还有一些看来象是出门读书的学生。运气还不算太坏,我被一群和我一起上车的学生挤在两节车厢连接处的窗户边,看起来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
和我面对面的是个个子挺高的女学生,虽然她极力躲避着和我接触,但周围的压力让她难以抗拒。丰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半边身子,胸口挂着的校徽上刻着几个字,看来他们都是去长沙读书的大学生。
车厢又挤又热,卖饮料食品的乘务员却不辞艰辛地一趟趟往来叫卖。每次经过我们身边时,都逼迫着亲密无间的我们保持更紧密的联系。以腾出小小的空间让他们的流动售货车通过。
这种情况下,谁也无法再保持应有的矜持。到处可以听见人们的埋怨声,车厢喇叭里放的《祝你一路顺风》听起来就像是讽刺。
看着车厢里拥挤的人群,我实在鼓不起勇气去冲开一条路去寻找鲁丽或者是找车长办理卧铺补票,我也不相信此时列车上还会有空余的卧铺等着我。看来只有等过了几个站之后车厢松动一点再说了。
很久没有尝过这种挤火车的滋味了,真有些难熬。
我身边的几个学生开始聊天,说的都是些新学期的事,和我面对面挤着的女学生被他们称作「阿芳」。因为姿式的缘故,我的呼吸不时喷往她的身上。她努力地将身子偏向车窗,但这样一来她身体反而和我靠得更紧了。
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很有弹性,特别是她压在我身侧的那两个乳房,让我不由暗赞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女学生。
这个叫阿芳的女大学生有一头完全可以拍广告的黑亮长发,距离这么近,我可以看见她的秀发还有些微微的湿润,看来上车前才洗的头发,沐浴香波的气味很浓烈也很好闻。
她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美女,但很有气质很耐看,浑身上下都有种浓浓的书卷味,看久了觉得她比起那些艳丽的美女更有一种诱人的魅力。我们亲密的姿式让我有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
我开始盼望着售货车的到来,因为每次到来人群的压力都会让我们像是拥抱一样亲密接触,她的乳房也会被我的胳膊压得有些变型,那种软绵绵而又香艳的刺激让我不由蠢蠢欲动。
旁边突然一阵骚动,原来有个民工在吸草烟,那种难闻的烟味让本来就觉得呼吸困难的人们不满,但他仗着自己健硕的身材,无视人们的反对,继续吞云吐雾,弄得周围乌烟瘴气。
阿芳厌恶地躲避着烟雾,神色非常难受。我看了心中忍不住有些怜惜,努力挺直身子,对着那个吸烟的民工大声说:「哎,说你呢。」
那个民工望向我,眼神恶狠狠的。
「你看什么看,我在说你,把你的烟灭了,也没看见别人都受不了了。」
民工大声说:「关你什么事?小心点!」
我起火了,掏出警官证,从人群中伸到他面前:「你识不识字?不识字让别人念给你听,看清楚了,你说管不管我的事?再说一遍,马上把烟灭了。」
那民工看着警官证上的警徽有些发楞,脸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他的同伴把他的烟熄了。周围的人看见有警员出面,胆子大了,也开始纷纷指责那民工。
那民工脸红红的,提着行礼挤了出去。车厢连接处又恢复了平静。
几个大学生都用尊敬的目光看着我,人群虽然松动了一些,但阿芳并没有从我身边挪动,继续和我保持着亲密的接触。
她抬头望着我,用很标准的普通话说:「你是警员?」
我笑了:「要不要我把警官证再给你看看?」
她和旁边的同学都忍不住笑了,她的一个同学说:「在车上,有个警员在身边,我们可就感到安全多了。」
我笑道:「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阿芳说:「那可不一定,现在很多警员都挺坏的。」
我说:「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船人,我可是个好警员啊。」周围的人都笑了。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阿芳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扭动,这下可坏了。本来她的腰腿正贴在我的两腿之间,她一动,就像是在刺激我那不安分的下体。
我的阴茎开始有了反应,我顿时紧张起来,警员在火车上骚扰女大学生,万一闹起来我就完蛋了。想向后移动,可后面就是车身,怎动得了。幸好现在是冬天,里面还穿着条衬裤,阴茎的勃起不会太明显。我努力想控制阴茎不要继续勃起,可那家伙怎会听我的意志安排。
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时只听阿芳的同学说:「那是的,坏警员哪会和我们一起挤火车,早都到卧铺车厢睡觉了。」
阿芳赞同地点点头。
「现在的民工啊,」又有人说:「你没见报纸上说,那些民工偷抢打架,什么坏事都有他们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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