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两人连同紫姬一同到了清心殿,虚竹出来见了秦颜,毕恭毕敬,没有多的表情道:“参见长公主!我家主子今日不见客。”
秦颜怒气已起,还未说话,紫姬便先开口:“长公主好不容易回宫一趟,为何二皇子居然避而不见。”
虚竹无视紫姬,对着秦颜说道:“并非我家主子避而不见长公主,而是昨夜更深露中,主子不慎受了寒气,昨日喝了太医开的草药,说是嗜睡,没想到这一睡便没醒了。”
见紫姬还想说话,秦颜伸手放在紫姬的手上,紫姬乖乖闭了嘴,秦颜才接着说:“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便打扰,烦你传一句话,明人不说暗话,驸马府随时恭候。”然后低声道,“我们走。”
虚竹看着秦颜离去的背影,道:“恭送长公主。”
离开清心殿,椿笙便沉不住气了,“他秦曦就算是个二皇子,也不能不把我们公主放在眼里,再怎么说,我们公主也是长公主,他不过是一个庶出的,摆什么谱。既然一心引我们来了清心殿,为何却又不见。”
秦颜一边婀娜多姿地走着,一边把手伸出去,示意椿笙扶着,含笑说:“秦曦有他的打算,他想让我想清楚,那本账本的重要性,也想让我好好想想以后跟他的利益关系。”
紫姬一脸的阴冷,“那公主打算如何?”
秦颜道,“若是他只是想要从户部分一杯羹,这买卖做得,他要是想左右我秦颜,大不了就鱼死网破,我秦颜从不受人威胁。”
这边是秦颜的心性,打小她就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她见证了所有的皇子公主的成长,因为她就是这样的长公主,目空一切,不愿甘为他人的垫脚石。
椿笙问道:“那如果是驸马府上下的性命呢?”
秦颜听了这话显然犹豫了,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用一个驸马府抵上她的傲气,现在的她,确实有了牵绊了。
紫姬看了秦颜的神色,心里笑长公主为情所困,不够果断,道:“那便先静待二皇子的下一步了。”
这边,虚竹回了正殿,走进内殿,秦曦已经坐在床边了。
“主子,你醒了。”
秦曦从床上站了起来,虚竹把秦曦外衣拿来,“刚刚是秦颜来了?”
虚竹替秦曦穿上外衣,碰到肩膀时都是小心翼翼的,“是,和预料中的一样,长公主她很沉得住气。”
在此之前,秦曦曾跟虚竹说过,秦颜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今日来定然会沉得住气,因为秦颜一样是一个攻于心计,比她母妃更甚的人。
秦曦低声说,“她越是沉得住气,这出戏才越好看,她越是不想受人摆布,就越是要受人摆布。”
如果秦颜可以不顾驸马府一府上下上千人的性命,那这场赌局秦颜便能略胜一筹。但是,今日她如此沉得住气,就说明她心里对驸马府的一切都是有所顾忌的,她的软肋是驸马府,而秦曦的软肋,是念安,他知道她的,在她不知道他的情况下,秦曦就能略胜一筹。
即便是秦颜知道了他的软肋也没用,他手里还有更大的筹码,能让她连同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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