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点头道:“嗯,早上遇见一个宫女,说是司膳房的,想让我帮她一个忙,等我发现不对的时候就被人打晕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在暴室里了。”
秦曦问:“李問亲自行刑?”
念安摇了摇头,“没事的,秦曦,你也不要怪她,她也难做。”
秦曦看着念安的手,却是没办法不怪李問的,“你放心,这事跟你无关,她们既然要把你牵扯上,就别怪我秦曦日后不留脸面了。”
念安看着秦曦的样子笑道:“你还说我逞强,你不是也很固执,以暴制暴解决不了问题啊。”
秦肃听到这话笑开了声,“你还真别说,以暴制暴在宫里还真的就能解决问题。”
念安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到底是不想去认同的,毕竟大家都是自家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谁不是招人疼招人爱的呢。
这时,虚竹连同碧清秦尊一同从殿外进来,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秦尊气得当场就想去咋了那暴室,找李問讨个说法,结果还是被念安拦了下来,毕竟是皇上的宫里,即便是皇子也该收敛一些,不该放肆到处树敌。
虚竹事后到医府请了汐枫,却没有能找到人在哪里,无功而返,秦曦早也想到汐枫这事刚了结,怕是去正源陵墓上看他去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道要是没能找着人,就在医府中留下信条和令牌,让他明日再入宫。
到了晚间,念安也没那么疼痛了,就是十个手指被包裹得跟长粽子一样,拿不了吃的什么也做不了。毕竟早上被水泼过,秦曦留在晰心院中替他沐浴。
浴室之中摆一屏风,此刻浴桶之中,正飘满了碧清特地从御花园采摘下来的新鲜的花瓣,因着水热,空气中都是氤氲,花香四溢,飘渺得像是仙境。秦曦小心地念安的衣服褪下,念安长发披肩之后,转过身来眼神迷离,引得秦曦遐想无限。
一身皮肤白皙无暇,触手所到之处皆是柔软,柔滑得像用牛奶浸泡过的一样,秦曦双手扶着念安的双臂,脖颈处的两根锁骨骨节分明,甚是迷人……
见念安如此诱人,秦曦吞咽了一口口水,忙将人抱起,然后跨进浴桶之中,让他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以免伤口碰到水,到时候又更加难处理了。
秦曦拿起布巾在念安身上擦过,感受着那一块的嫩滑,嘴里笑着说道:“我真该时时刻刻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吃进肚子里最好。”
念安靠到秦曦身上,任由秦曦清洗自己的后背,享受地说:“我才不要呢,要是整日待在一起,指不定哪日就看腻了,不想再见了。”
秦曦笑问:“你是说你会看腻我,还是担心我会看腻你啊?”
念安侧过头,在秦曦耳边道:“都会!”
秦曦咬了咬念安的锁骨,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我对你这么好了,你还要想着离开我。”
念安解释道:“才没有呢,我是担心你,这宫里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啊,按理说你早该到了娶亲的年纪了,要不是总有事拖着,怕是早就成亲了,你毕竟是皇子……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跟我在一起吧?”
今日说道这些,因为念安心里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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