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先出去啦!我要擦药啦!”
“出去?我帮你看看吧!”她说。
“不要啦!”我有点生气,要不是她,我怎么会流血“我自己来啦!”
“你真别扭耶!我帮你啦…”一边说一边已经帮我拉下裤子了。
“喂喂喂…你轻一点…轻一点啦…”抗议无效,她还是帮我擦药了。
“唉呦~你别动啦,我这样很难擦耶!”杨英说“咦?这痕迹……是被夹…夹到的吗?”
“是啦是啦!”我没好气的说。
“哎呀!那是我的错喽!”杨英说“真是对不起,我……亲一个!”
“啊!”我大叫一声。
“吼!你叫什么叫啊!吓我啊?”杨英气呼呼的说。“刚刚都没说话了,亲一下有什么关系?”
“不…不是…是……”我不会说了,手指着门口,一个女生站在门口。
刚才杨英这个粗心大意的女魔头,进来后根本没关门,现在这下子全被看光了!
最糟糕的是,那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不过不是宜静,也许还不算最糟糕吧!
“啊!我忘了。”杨英跳起来说“这是Jack,我学姐,你上次见过的。”
“我知道……你…你好…”我傻楞楞的说。
“你好。”她冷冷的说“你应该先穿好裤子吧?!”
“喔!是!是!”我赶紧穿好裤子。
“我学姐来找我啦!”杨英说“我来找你是要跟你说,她要暂时住我这边几天。这应该可以吧,房东~~。”杨英居然可以这么冷静,当没事发生一样。
“嗯…可…可以,没问题。”
“她要住多久都可以。”我补充说。
不知怎么的,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杀气,明明是个美女,但是却有着一股没来由的杀气。或许是我多虑了吧。
“呵呵,我就说一定可以啦。”杨英转头跟Jack说。“那没事了,我们过去了。”
“嗯,晚安。”
“晚安。”Jack回头说,只是,我心头没来由地涌上一阵恶寒。
“主人啊!”长角的小家伙居然又出现了,看我不把你给宰了!我手拿火箭筒,准备把他轰下十八层地狱,回去见他的大老板了。
“别忙别忙!我是给主人献计策来了!”
“计策?你又想害我?”我说“主人啊!这次的3P你玩得可满意吗?”
“臭家伙你看看我的脚底先。”我说。
“脚底?我看看……哇!救命啊!”
“靠!还敢说,心脏差一点的人早就吓死了。还满意勒,看我踩扁你。”我使劲的踩着他的头。
“主…主人……我这次是真的啦…4P…4P啦。”他歪者嘴巴说。
“喔?”我一听有意思了。现在流行多P,难道这是上天可怜我守身二十余年所给我的补偿吗?
“唉~还是得不到教训吗?”白衣服的那个老头一边摇头一边漫步踱开。
“靠!弃我而去的死老头,你少烦我。”
“嘿嘿,是啦!这样就对了主人,只要你……”嗯?天亮了,原来是作梦。前一晚的事又回到我的脑袋中回味。
4P?嘿嘿……我还真是个……男人啊!哇哈哈哈……
“受不了,哪有人这么不受教,学不乖……”不用问,铁定是那个老学究的话。
出得房门,才发现家中只剩我一人,宜静留条子说回家两天,这几天要我吃自己。杨英跟那个Jack则是不见人影,也没留话。
吃自己就吃自己吧,反正底迪这两三天是不可能上工了。Jack,杨英怪怪的学姐,怎么会取Jack这个男生名字,想想杨英对宜静的行为,再来看看Jack跟杨英的关系,大概谁都可以判断出来,她们两个的关系吧。
我回想那次出差,杨英脱口而出问我怎么不是Jack,第二天在研讨会就看到她学姐,想当然当时她们就在一起了。
没错,杨英一定是同性恋,而那个Jack则是她的情人。
可是,那我呢?她又跟我上床,而且不止一次,那她还是该算双性恋吧!这么说来,我也算是她的情人喽!
如此说来,我跟Jack算情敌喽!!
天啊!难怪我会觉得Jack对我总是有着一股杀气。想通这些事,那事情就明朗了。
但是,又想到宜静,杨英又去挑逗宜静,宜静跟我算是还没有承诺的情侣吧,那杨英去挑逗宜静,是要追她喽?那么说来我跟宜静不就是情敌了?还是说宜静是我跟杨英的第三者?
Jack看到那天杨英亲我的底迪,我想她一定知道我跟杨英关系不单纯,因此才有敌意,那杨英知不知道我跟宜静呢?那天的状况,漏洞实在很多,以杨英的脑袋,恐怕已经心知肚明,祇是没有点破而已,但是她如果知道了,为何还会跟我玩那一套香艳刺激的游戏呢?
另外,宜静又知道多少?宜静最后那句要我擦药,是看到我那边的血迹吧?那么她都没问为什么流血,是已经知道了吗?事实上她也早就知道她生日那天,我跟杨英在客厅上演的好戏,那她为何还会跟我发生关系?
原本以为想清楚了,可是继续想下去,这关系还真是复杂。
算了,不想了。头快爆了。
Jack这次是来南部参加另一个研讨会,知道杨英住这边,因此来住这里。我想,既然Jack对我有敌意,那么我就避着她吧,因此我都是早早出门晚晚回,回家后房门关好一点,记得上锁,希望不要在这边又发生另一个王水事件。虽然她不是学化工的,但是王水这东西,高中化学就教过了,难保她记不记得,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不过,这几天晚回家,却发现了有点不对头的地方,这两天,巷子口总是有几个看起来就不是好东西的人在那边。一天两天算巧合吧,但是每天都有,就有点奇怪了。
宜静回家了好几天,根本不是她说的两天而已,我怕她晚上回来遇到了发生危险,因此打了个电话去跟她说说,没想到她居然说暂时不会下来南部了!
这消息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问她,却又不知该如何问,从何问起。不问她,却又心中一片迷雾,搞不清楚她的意思。
不过,这或许该说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我如果喜欢杨英,要追杨英,那么我就不应该跟宜静又发生关系。或者,我也是喜欢着宜静吧,但是,我偏偏当着宜静的面,上演过两次的活春宫。我到底是喜欢谁?或者两个都喜欢吧。
回想跟她们发生关系以来,我几乎都是被动的被她们牵着鼻子走。这只验证了一句老话:“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难道我就这么没用吗?看来,我不仅不知道别人想什么,连自己在想什么也都不清不楚了。
事情的变化,是在那天Jack约我去吃下午茶,只有我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