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了双腿,不顾肛门里硬毛的摩擦,扭动着身体,绝望地哭号起来。回应她的不是温柔的慰藉,而是刚猛的鞭子与更加暴虐的惩罚……
8月13日,贵泽的眼睛已经肿了起来,连夜的思考和最近频频的失利让他觉得应接不暇,甄秘书的背叛和李厅长的死,无疑为当前的境况雪上加霜。贵泽把刚刚点好的烟按灭,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扔向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劈劈啪啪的玻璃碎裂声中夹杂着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地的碎玻璃和一根被按灭的烟。
这一天,是落银城拾荒者的一个节日,因为有人放出话来,只要今天和明天以内,有人可以在垃圾堆里翻到带血的月经带并且提供准确的位置,就可以得到可观数目的奖励,所以今天是疯狂的一天,所有衣衫褴褛的乞丐和拾荒者奔走于大街小巷的垃圾桶,甚至公园和贫民窟的角落也布满了蛆虫一样的人,乞丐们拿着乞讨的破碗,翻着垃圾堆,大声臭骂着往他们碗里扔硬币的路人,仔细看去,甚至还有平日里高雅的白领和满身工业涂料的工人混杂在翻找的人群中。
凤凰大厦5014室,母犬半成品瘫倒在地,大大分开双腿,任由浑浊的口水和粘滑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在脸上和胯间流淌,十几个凤凰大厦的保安猥琐地围着可怜的女人,其中一个男人捏住她的乳头向上一拉,狠狠地说道「他妈的,就因为你这狐假虎威的臭婊子,老子只不过偷了老板点零钱去搞女人,你就给老子弄的从警卫队长降到了看门狗。」
旁边的一个男人也冲女人的肋骨踢了一脚随声附和道「就是,我们兄弟几个才犯了那么一点错,你便添油加醋地整我们,今天可好了,看谁给再你撑腰,看你再怎么整我们。哈哈」说罢他提起浑身散架了一样的母狗又插入了自己的阳具,周围的男人也发出一阵哄笑,纷纷围了过来,把女人像夹饼一样用肉棒夹了起来,他们变换着种种奇怪的体位,时不时狠狠地捏一把女人青紫红肿的敏感带,任由她虚弱地尖叫和哀哀地求饶,5014号调教师悠闲地点着手里的钞票,这是刚刚那些警卫偷偷塞给他的,作为破格允许他们玩这条母狗的报酬。当这些小心眼的男人纷纷射出了自己愈渐稀薄的精液,调教师推开了紧闭的大门「老板就快回来了,赶快收拾收拾。」
他们马上变了脸色,慌张地穿上裤子,顾不得擦去滴淌着的淫水混合的精液,调教师则冷静地关上门「慌个什么!把母狗放到狗架子上,你们来帮我穿孔带环和烙奴印。」
男人们彻底懵住了,因为他们还没有明白屋里这些东西中哪一个才是狗架子,调教师则一把推开一个站在墙角的男人。
「算了你们把她的四肢折迭起来用那边的束缚工具套牢,我来调架子的间距。」
男人们虽然莫名其妙调教师嘴里说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把手脚折迭起来还是可以做到的。
于是他们拿来调教师指定的束缚用具,把女人的上臂和小腿折迭好并且一圈一圈地缠紧,这时他们才发现折迭了四肢的母狗才更像母狗,调教师摆好了四根半人高的铁棒,铁棒的顶端焊接着半圆形的弧形底座,底端是可以调节铁棒间距的卡尺,男人们费解地看着这副没有铁杠的双杠,调教师则不耐烦地吩咐道「把狗抬起来,架到这上面。」
男人们这才发现这个架子的趣味,女人的四肢被死死折迭缠住后,膝盖和手肘又被卡在铁棒顶端的弧形中,为了保持平衡便一动不动地岔开大腿,甩出奶子,费力地扬起头哼哼着,男人们看到这副场景难得地又硬了起来,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女人那毫无遮掩和躲闪的阴阜,果然,她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便一动不动地努力保持着平衡,顺着女人费力抬起的脖颈,垂直悬着的是一对精致的乳房,它比直立和仰躺时显得更加尖挺,更加诱人,乳头的轮廓也更加尖突,最撩人的是,现在这具身体只会颤抖和哀号,连躲闪都已做不到。
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揉捏着刚刚又踢又打的肉体,现在她颤抖着呻吟着等待着她悲惨命运的开端,调教师把刚刚烧红的粗钢针从炭火上拿下来,蹲到铁架底下,抻长她的乳头,狠狠地刺穿这个娇嫩的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