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城的一家老茶楼的一间雅间里,紫砂茶壶里烹煮着雨前龙井新茶,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雅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茶香,清优雅的轻舒玉臂,为眼前的男人表演着茶艺,她的对面,坐着一个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的中年男人,清端起一杯香茗,举止大方,对着他款款一笑:这些年来,多谢你一直悉心照料我的孩儿,在此先容我敬你一杯!一晃十多年了,你可是有些老了呢!对面的那人慌忙站了起来,哆嗦着接过那双纤纤玉手递过来的香茗,嘴里说着:“夫人不用客气,当年之事是我有愧于您,更有愧于尊夫,受人恩惠而恩将仇报,实在是让我汗颜无地,唯有尽心照顾夫人的孩子,方能稍减我心中的一些愧疚……清望着眼前这个曾经与自己春风几度的男人,不由想起当年自己的荒唐旧事……她浅斟了一口龙井茶,压在心头的酽然往事随着茶香把她带回到了二十年前……
当时豆蔻年华的她爱上自己的后来的亡夫,为了与他长相厮守,她不顾父母的反对,愣是冒着被家族遗弃的风险与他私奔,婚后二人过了一年甜蜜清苦的日子,她悲哀的发现,自己不顾一切换来的婚姻竟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美好,因为地位悬殊,她的丈夫一直活在对她的愧疚中,他当时对她的爱,就如同如今流传在网络上那句残酷的话一般:我放下了手里的砖就无法养活你,可我不放下手里的砖就无法抱紧你。尽管他努力的奔波劳碌,却依旧给不了她原来优渥的生活,为了让清儿不受委屈,他不得不常年奔波在外,时间久了,渴望被爱人疼惜的她对这种独守空闺的生活开始不满起来,清儿娘家的人知道了她过得清苦,心疼女儿,又知道女儿要面子不肯接受娘家的施舍,就暗地里安排一个受过清儿恩惠的男人在清儿家附近开了一个小百货商店,平日里时常偷偷接济一下他们,一来二去的,清儿家里的力气活都被他给包了,清儿也对这个沉默稳重的男人有了莫名的情愫,终于有一天,春闺寂寞的她和这个男人偷尝了禁果…相比老公的相敬如宾的床帷态度,她觉得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儿,这个经历越战的退伍老兵,经验实在是丰富,对待她狂热又不失细腻,在他花样百出的招式下,她每次都被玩弄得浑身战栗、不断求饶,让她第一次觉得那让人羞涩的性事居然是那么销魂蚀骨,这种事,食髓知味,她居然迷恋上这个男人带给他的那种欲仙欲死的奇妙滋味,就这样,她脸上又恢复了从前的笑容,皮肤也愈发娇嫩红润起来,慢慢的,她甚至不再期盼老公回来,恨不得与那个男人夜夜笙歌才好,那个男人玩弄女人的手段实在是了得,每次都把她弄得娇喘吁吁,浪水潺潺,别提多羞人了,夜路走多了,总有遇到鬼的时候,有一天,清儿老公提前回来,当他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兴冲冲地赶回家里推门一看,却发现自己深爱的女人正被一个陌生男人肏的高潮迭起,浪尖连连!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大鸡巴的抽插下发出淫荡的呻吟,积蓄多年的压抑让他第一次大发雷霆,他指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胴体大声呵斥,继而夺门而出,清儿怎么也没想到,他这次的离开居然成了永决!激怒攻心失去理智的他出门就被一辆失控的卡车撞倒,弥留之际,他对着自己眼前已经有孕的清儿直说了一句:我不能再陪你了,照顾好咱们的孩子……便阖然而逝。
总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清儿整理老公遗物的时候,翻开他的日记,她第一次读懂了自己的老公,读懂了老公那顾此失彼的纠结的爱,看着他临死前为自己买的那些充满爱意的礼物,她恨死了自己,从此素服以怀念自己那天人两隔的夫君,自从老公离开,她回到了娘家,不顾家人反对,执意把孩子生了下来,从此以后,她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事业上,把家里的生意打理的蒸蒸日上,至于那个那个孩子,她心里十分清楚,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自己老公的骨肉!而是她和那个野男人春风几度的成果!于是心有愧疚的她依着父母的意思,让孩子跟着母姓,孩子等到孩子六七岁的时候,她把这个男孩托付给孩子的亲生父亲——老黄抚养,只是那个同样负疚一生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无比宠溺的这个男孩就是自己的骨血!清儿看着眼前的昔日情夫,她的脸有些羞赧,想起昔日二人的纠葛,她怎么也无法硬着心肠责怪他,其实这个孩子从小就叛逆,加上姥姥姥爷的无比宠溺和一些趋炎附势者的有意纵容,年纪不大的他养成了一身的坏毛病,清因为有意回避与他亲生父亲的接触,对他也是疏于管教,以致让他养成了无法无天的秉性,听了我那日的诉说,清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孩子居然小小年纪,玩弄起女人比那些情场老手都不遑多让!竟然连学校的老师都不放过!更让她觉得难堪的是自己儿子玩弄的居然是我的前妻!这种巧合的复杂的关系让她夹在中间十分为难,飞机上她曾一度怀疑起我当初和她的巧遇是不是我故意为之,但到了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她的肉体已经离不开我了,面对昔日的偷情男人,她委婉的埋怨他有些太顺着孩子了,老黄,这个为了照顾谭少一直未曾娶亲的汉子,为了眼前这个女人的托付,付出了近二十年的光阴,如果他不是深爱着眼前这个女人,他又何苦守着一份承诺足足守了二十年!老黄一听清儿对他的埋怨,自己心里的委屈一下子都翻了起来,这个素日里沉稳的男人对着眼前的旧爱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嚯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额头的青筋鼓起,嘴唇哆嗦着说道:“当年的事情我是有错,我对你对他就算是心有愧疚,这二十年时间对他儿子的照顾也算是偿还够了吧?你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脾气秉性你不是不清楚,我在他看来就是一个跟班!这些年我保护他可以,教育他,你觉得他会听我的吗?我有什么权利去教训少爷?你说说看,让我管他?我凭什么?”这些年在集团养成说一不二女强人脾气的清儿一听老黄这话,马上也拍案而起!她指着对面的男人吼道:“你说你凭什么?就凭你当年做下的孽!就凭你是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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