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胜走后,胡妍玫才走进浴室,浴室中豪华精美的设备并未让她有太大反应,她让温水喷洒全身,不断地搓洗着身体,就像是要把陈百胜的感觉从身上洗去一般。
胡妍玫的手指移向那个刚堕胎后就惨遭侵犯的嫩肉,拼命地抠挖着,不愿意让这个男人的精液有一点一滴留在体内。
「呜呜呜……」
胡妍玫娇弱地跌坐在磁砖上,任由当头淋下的温水和泪水一同滑落。
「好老婆,你脸怎么这么红?」
赵天财抱着心爱的妻子,关心地问道。
「没、没有啊。」
心里有鬼的胡妍玫自然不敢说出白天自己被强奸的实情,只得蒙混过去。
「身体有点热……该不会是……」
赵天财打量着比平时更显艳丽的妻子,让胡妍玫心里七上八下的。
「是……是什么?」
「我猜,是你中午躺在凉椅上裸睡,所以感冒了。」
赵天财轻佻地取笑着,「这样不好唷,搞不好会被对面的人看见……」
「人家……人家才没有这样。」
胡妍玫拍打着丈夫,心底的不安逐渐消散。
「那个……做好了吗?」
赵天财抱紧妻子,平静地问道。
「嗯……」
知道丈夫指的是什么,胡妍玫点了点头,并说道:「而且……人家还装了避……避孕器……」
当然,胡妍玫不会告诉丈夫,自己装了避孕器之后还被陈百胜玩弄了一个小时的事情。
「喔?那就代表……以后不管怎么搞,你都不会怀孕啰?就算每天都做十几次也没问题啰?」
「讨厌……怎么这么说……」
胡妍玫满脸通红,但却也知道丈夫绝对有能力这么做:「这样人家会死掉的……」
「你每次都一直叫『要死了』,有哪次真的死掉啊?」
赵天财打趣地说道。
「哼,没良心!要不是你那么……厉害……人家哪会这样!」
胡妍玫嘟着小嘴说道:「为了惩罚你,我要罚你两天不可以和我做。」
「老婆大人开恩啊,一天就好,行不行?」
「不行,两天就两天。」
胡妍玫坚定地说道。
看着垂头丧气走进房间的丈夫,胡妍玫内心的罪恶感又浮现出来。她并不是真心想惩罚丈夫,只是不希望丈夫发现自己被陈百胜玩弄过的痕迹罢了。
「老公……对不起……」
数日后,胡妍玫依照手机传来的讯息,再度来到那让她失去为人妻子贞节的所在。
「怎样?」
坐在对面的陈百胜一脸得意的笑容,看着满头大汗的胡妍玫。
「我……我……」
让胡妍玫芳心大乱、手足无措的并非陈百胜的笑容,而是桌上牛皮纸袋中的房契和土地权状,她从没想过这个男人居然会用这市值数千万的别墅来换她的肉体,一时间竟被那巨大的数额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只要你点个头,这些就是你的了,我每个月还会给你一笔钱,让你衣食无缺。」
胡妍玫习惯性地抓起自己胸前的一绺长发,将它缠在那如美玉雕琢般的手指上,过了许久才红着脸点了点头。
(反正,我已经脏了……胡妍玫自暴自弃地想着,既然已被对方占有过,自己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还不如从这个人的身上得到些好处。
一想到「好处」,胡妍玫就又不禁想起那次的遭遇,这几天内虽然也和丈夫做爱过,但心中有鬼的她总觉得无法像过去一样尽兴,几天积压下来,让本来胃口就挺大的她不禁又痒了起来,连眼前被她定位成禽兽的男人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果然是聪明的女人,那么,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陈百胜说道:「就在这里,用你的嘴巴服侍我。」
「这、这里……」
胡妍玫脸蛋马上变得红通通,在这靠着大玻璃窗的窗边,用嘴巴替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这种事情她连想都不敢想,更甭说去做了。
「没错,就是这里!」
陈百胜手指往下一比,说道。
「我……不……」
胡妍玫很想开口拒绝,但陈百胜的眼神就仿佛有种力量般令她不敢开口。她认命地钻进桌下,用颤抖的手拉开他早已搭起帐棚的裤拉链。
主动替陈百胜口交,代表自己已经完全背叛了丈夫。先前的事情还能归咎于对方,但这次却是自己决定要接受他的条件,一想到这里,胡妍玫只能在心中不断重复着:(老公……我不是要背叛你……我都是为了你和孩子……还有这个家……
但纵使心中不愿,胡妍玫依旧持续着自己的奉侍行为,有过多次经验的她自然不像生手那样毛手毛脚,很快地就将那曾经侵犯过自己的肉茎从衣物的遮蔽下解放出来,张开自己的双唇,将它含进口中。
让女人替自己口交,对陈百胜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因此胡妍玫的技巧虽然不错,但他也不会很快就射在她的嘴里。他的目的是欣赏胡妍玫在自己胯下那带着羞耻与愧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让自己沉溺于欲海中的神情。
「嗯……唔!」
陈百胜突然一顶,让胡妍玫差点被肉棒噎死,不过她还是继续这带给她无限耻辱的服侍。
「技术不错嘛,看来你丈夫教得不错。」
「不……不要提起他……好吗?」
陈百胜从鼻子哼了一声,对她丈夫的妒意又多了几分,不过也不打紧,现在自己不就正在玩弄他老婆吗?俗话说「新郎不是我没关系,孩子是我的就好」,虽然胡妍玫已经装了避孕器,怀不了孕,但自己还是可以把她翻来覆去的玩弄,让她发出不知廉耻的淫叫,这样也可以算是一种实质的胜利了。
欺负够胡妍玫之后,陈百胜要求她当场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胡妍玫畏惧地看着一旁的玻璃窗,但还是乖乖地解开上衣的钮扣。
她并不知道此处在白天时几乎是完全没人的情况,而且身旁的玻璃窗还是防盗的魔术玻璃,除非整个人趴在窗子上、加上外面的人很注意观察,不然从外边看来是很不容易看清楚内部情况的。
朴素的上衣底下,是同样朴素的胸罩,没有多余闲钱可以装饰自己的胡妍玫身上,有着与陈百胜过去所熟悉的女性完全不同的感觉。胡妍玫羞红着脸,尽力不让自己察觉男人灼热的视线,缓慢地将原本就不多的衣物一件件脱下来。
陈百胜欣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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