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执着,但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八点钟,罗岑宵驱车回去。
钥匙插.进锁眼的那一刻,她一点都不紧张了,甚至非常坦然和从容。
客厅里静悄悄的,在她推门进来的时候,男人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声音急切:“一晚上的你去哪儿了!?”
罗岑宵在玄关处换了拖鞋,黎今就并作三两步的走了过来,还要说什么,就看到了她的脸。
大概是她的脸色真的十分不好,黎今顿了顿,反而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一次的音调变得温柔了很多,他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脸,被她果断的避开。
“我找了你一个晚上,电话不接,阎娜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小问一直等着你吃饭等到11点,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了,宝贝?”黎今紧张盯着她。
她推开他往房间里头走了两步,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一口气喝光了桌上的水,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巴,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黎今,玩够了吗?骗着我的感觉怎么样,罗振兴已经受到惩罚了,你可以离开我的世界了吗?”
男人的眉头微蹙,并不躲闪,与她对视,字像是从嘴巴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谁跟你说的?”
“谁跟我说的重要么,”她毫不示弱的反问:“这是事实,事实是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的,黎今。”
“你现在已经跟罗家没有关系了,”他说:“这些事不提也罢。”
“不提也罢,好一个不提也罢,”她笑出了声:“你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你理直气壮!”
他好半晌没说话,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试图缓和气氛,“宵宵,有些事,”他喉结上下滚动,话要出口才发觉如此艰难:“我可以慢慢解释,你愿意……听我解释么?”
“你要解释什么?”她仰起脸来时眼眶酸涩,却哭不出来了:“你要告诉我,你母亲的人生是被我的父亲给毁了的,所以,所以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妈妈,让我原谅你。不,你不需要我的原谅,你只是通知我。”
“罗振兴只是付出他应该付出的代价,”他没有否认她的话,而是说:“如果他不贪心,又怎么会跟着上当。但你是不同的,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黎今走了两步,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对不起。”
这一声艰涩的对不起仿佛已经是他能给予的极限了。
黎今自己都数不清究竟有多少年没有说过这三个字了,但是好像为了她,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罗岑宵只是冷漠的抽回自己的手:“我接受了,你走吧。”
“宵宵!”他叫她的名字。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她哽咽着道:“可是我真的无法忍受跟这样的你在一起了,我们就这样吧。”
他一把将她搂住,眷恋的闻着她的发香,从她昨天一夜未归的时候,他就焦灼的无法入睡,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早上匆匆将小问送到学校后又急忙赶回来,就是怕错过了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