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张了张口,却只能发出一声惊喘。在她毫无防备间,展屿一直牢牢抓着她的那只手牵引着她来到了她的腰下,险险的停留在那片敏感的神秘区域上方,若即若离的打着转。
乔心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仿佛要烧起来了,她的两条修长的腿无意识的蜷曲了起来,刚好踢在了仪表板上,脚背绷紧,一手揪紧了他的衬衣。
耳畔间唇舌的柔软触感仿佛带着电,将一阵阵酥麻感从头皮直传向尾椎,迷迷糊糊间,她的脑中闪过语书之前的话,“豪门深似海,跳海需谨慎”……不对,是“交友须谨慎”……
还是不对……为什么要谨慎来着?她有点想不起来了……
她诚实的反应引来展屿满意的低笑,他轻轻地啃噬着她的耳垂,“唔……看来我也不需要再问你要不要了……乖,放松,什么都不用想,交给我就好……完全交给我……”
不知道是“什么都不用想”对她太有诱惑力,还是展屿的声音中本来就有蛊惑她服从的魔力,她手上那点阻止他继续向下的那点轻飘飘的力道消失了,换来他在她侧颈上奖励的一记吮吻。
乔心残余的清醒意识终结于那一声拉链响,迥异于她自己纤细柔软的手不由分说的钻了进来——他的手指并不粗糙,但男人的手的触感还是全然不同,比她的骨节分明,没有她的滑腻,但比她的更有力……
接下来她已经顾不上思考,终于被他放开的手徒劳的划过皮质的座椅,最后攀上他的脊背,随着他手上时而上下抚弄,时而打转揉捏的动作而摊开又蜷起,圆润的指尖死死的抠进他肩背结实的肌肉中……
展屿着迷的欣赏着她的模样——她可真美!白皙的小脸上布满红晕,那双清澈的眼眸变得散乱而迷离,洁白的贝齿时而紧咬嫣红水润的唇瓣,饱满的胸脯不停的大幅上下起伏,喉间不时逸出一声声可爱的娇吟……就像那晚在电话中听到的一样动听,只是这次,她的反应完全是因他而有的,是属于他的。
他凭着直觉尽可能的取悦着她,根据她的反应调整着手上的动作。他不知道女孩子的身体竟是这样敏感——没过多久,他就感到身下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随着一声尖叫般的娇喘,她的身子弓起,纤细洁白的脖颈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美丽而又脆弱。
展屿凝视着她失神的眼眸,忍不住俯身在她颤动的睫毛上轻轻一吻,吻掉不知道什么时候粘在睫毛上的一滴泪珠。待她稍稍平复了呼吸,他动了动手,低声调笑道,“你可以放开我的手了……不用夹的这么紧,我哪儿也不去。”
乔心茫然眨了眨眼睛,仿佛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大腿却顺从的松开了。
方才她再次体会到大脑一片空白,记忆全被清空的轻松,理智还未回笼,只隐约感到脖子上一阵刺痛。待到良久后,情/潮退散,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以这个吸吮的力道——
他在她身上留了个标记?
她伸手摸了摸刚才感到刺痛的地方,开口的声音低哑中还带着没有完全平复的喘息,“为什么要留印?”
展屿一点也没有被质问的自觉,大手覆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拇指轻轻摩挲着那个红印,唇角勾起,“做个记号,这是我的。”
乔心蹙了蹙眉头,第一次发现脑子空空的不便——总觉得整件事似乎有哪里不对,但就是没法集中精神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对。
……
展屿替她整理好衣服,伸手把她拉了起来,把她送到门口,看着她进了屋,才转头离开。
车刚开出去,他就莫名的有些后悔——他干嘛不直接把她带回家呢?
不不不,时间已经太晚了,他知道她明天一早还要去医院,已经没几个小时好睡了。他努力说服着自己,按捺下心间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
☆☆☆
乔心轻手轻脚的进了屋——更确切的讲,是软手软脚的进了屋,本想直接溜回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然而一进客厅,灯就“啪”地一声被打开了。宋语书坐在沙发上,一张脸黑乎乎的。待她看清乔心那凌乱的马尾,嫣红的脸颊,再加上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那一抹异样的神采,她的心里一咯噔——
坏了,该别是让人给占了便宜吧?
乔心没想到语书还没睡,冲她歉然的笑了笑,“语书你怎么等到这么晚啊?抱歉啊……”
宋语书直接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怕你个缺心眼的被拐跑了!他没对你做什么吧?电话里谦虚又有礼貌的,让人没法说不行,一听就是个有心计的!你这种段位肯定被吃的渣都不剩……”
……她有那么弱吗?好歹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一圈回来的好吧!
乔心也不争辩,她知道语书都是担心她。再说,她有股莫名的心虚——“他有没有对她做什么”,这个问题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对了!我今晚上网,看见一个八你的帖子——我擦!不知道哪个红眼病那么黑心,在里面各种造谣,颠倒黑白,气的我撸起袖子就准备跟贴回掐。结果我打了一大段,一点回复,它跟我说此贴不存在!我又刷新,也找不到那个帖子了。你说蹊跷不蹊跷?”
乔心一脸迷茫,她这会儿智商根本不在线,为什么有人八她,为什么帖子会消失……这种神秘的现象她完全不懂啊……
语书见她的迷糊样儿,也放弃纠结这个问题了,连声催她赶紧去睡觉。
第11章
-chapter11-
展屿回到家中,正要去洗澡,外套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倒是提醒他了……他探手伸进另一边的口袋中,把那个乔心用过的小茶杯小心的取了出来,用密封袋装好,放在了桌上。
电话铃声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他做完这些,才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一看到那个形同乱码的来电号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肯定是他那个从不露面的调查员,老白。
“老白”当然不是他的真名,只是个代号。一个黑客偏偏要叫“老白”,也是挺令人费解的。
老白干着高科技的精细勾当,却有一把糙汉的声音,声如洪钟,先声夺人。
“乖乖!你让我调查的这个姓何的女人,跟那位乔医生那是不共戴天呐!过去的36小时间,那个‘剖心狂魔’的视频不是在疯传吗?她可真是逮着机会就到处诋毁这位开膛手小姐!我一直追踪着她,跟在屁股后面删的手软……话说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儿,你也非得劳动我的金手指?”
“不管多少技术含量,我都照样付你酬劳。”展屿丝毫不为所动,“而且,我让你调查的是,她为什么这么恨乔医生?更重要的是,她会对她造成威胁吗?”
仇恨往往驱动人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他从来不小看任何一个潜在的威胁。
“都说了‘不共戴天’了,那必然是杀父之仇呗!或者应该叫‘夺父之恨’?至少我们这位疯……咳咳,何小姐,是这么认为的。”
“乔医生的导师何教授是何曼竹的父亲。何教授从大学时就开始带乔医生,如获至宝——顺便说一句,我们小乔同学十三岁就上大学了,还真是学霸界的翘楚啊!有机会想跟她认识一下,我们同为高智商学霸,想必会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说重点。”展屿不客气的打断了他。
“好吧好吧,说重点……要说这位何小姐,也是自小成绩优秀,算得上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了,顺利的考进了她父亲执教的帝新医科大。只是可惜啊可惜,她一进大学就遇到了天才小乔同学,之后就处处被碾压。顺便一提——她大一那年何教授跟妻子离婚了。”
展屿蹙起了眉头,难不成何曼竹把父母离婚这笔账也记在了乔心头上?她那时候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啊!
老白自顾自继续往下说,想到哪儿说哪儿,反正他知道就算说的再没头没脑,展屿那脑袋也能把前因后果推断明白。
“何教授本来就是个学术狂人,挖掘到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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