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望向他,又在他盛满欲望的回视下紧紧合上眼。
火热的双眼邪气地掠过她的身躯。“你的身子真美。”
“是吗?”她无意识的回应他的话,身子紧绷得像把弓。
“尤其这一身粉嫩腻人的肌肤光是瞧着,便足以教男人血气沸腾。”他的唇顺着他的话来到她的腰际,突然狠狠的咬了一下。
“啊!”她疼得弓起了身。
冷澈满意的盯着那有点瘀红的血印子,无声的淡笑起来,然后俯首在血印子上辗转反覆的吮吸起来。
“不——”
她发出尖细的突喊声,两只小手无意识的揪紧他的头发,引起他痛极的嘶叫声。
“你弄痛我了。”
“对、对不起。”她找回了一点理智,傻傻的道着歉。
望着她紧张无助的娇颜,冷澈忽的愉悦的笑开,然后揉抚她胸脯的手蓦地收紧,使劲的揉捏起来,力道够,却又不致捏痛她。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觉得房里的空气全在他的动作下也跟着逐渐稀薄。身子热得像熔岩在烧、脸也是,哦上一回他这么对她时,并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啊!
怎么这回
对了!一定是方才的那杯酒低低的啜泣声不自觉地自她的唇瓣中逸出。
半晌,冷澈突然停下手里的揉掐胸脯的动作,低低笑了起来。
“老天!你可真甜。”他俯身奖赏似的在她硬挺的乳蕾上弹了下,然后如法炮制地对待另一边的蓓蕾。
另一声低泣迅速传来。
意识已因他狂野的抚弄而渐趋模糊,施碧萝不明白他何以由冷酷改为温柔与狎笑,但迷离未明的意识却依稀明白了是自己的臣服与反应取悦他。
“你喜欢我对不对?”半睁着雾蒙蒙的眼,她趁着他嬉弄的空档捉住他的手,气喘吁吁的问他:“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愉悦的男性笑声因她的问题而扬起,他粗哑地反问她:“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弓起了身子低嚷,不解情事的她只知道自己醉了,醉得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娇吟什么,原来酒真能乱性啊!
“我、我怕”轻晃着头,她睁开眼呓语的呢喃:“别、别玩了好不。”
“别玩?”他像听见笑话似的嗤笑出声。“这怎么成?我尚未开始呢。”
“可、可是”上天,他的手一定要这么不规矩吗?
“啊!”她激动的拱起身子,同时开始了无意识的低泣。
冷澈见状,飞快的起身剥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快速的压上她。
突然的重量认她瑟缩了下,她想拢紧双腿,奈何他以一脚撑开她,她倏地倒抽了一口气,蓦地睁开惊的眼。
这、这是什么?热烫的、悸动的、又粗又硬的!
她畏缩了下,想起昨儿夜里,嬷嬷教她的那会带来疼痛的第一次。
“不、不要”她抖颤着呢喃,双手让他固定在头的两侧。
随着腰际下沉的重量,他腰杆一挺便直捣她的深处,瞬间,他已又沉又重的突破那属于处子的薄膜.并不断的抽动起来。
她的泪让欲火正烧的冷澈莫名的缓下动作,额角淌汗的定在她身上不再移动。
圈起的萝帐中充满欢爱的气味,那是一种足以撩动人心的感觉,气喘吁吁的不断进攻只为求取那欢乐的人,以及泪汪汪、哀哀告饶的雪艳娇躯,在小小天地间构成了致命的魅惑。
“澈,好痛”
施丘萝的泪水已经沾湿了鸳鸯枕,她伸出摊软的手抵在冷澈撑起的胸膛上,哀痛难耐的讨饶。
怎么会这么痛呢?嬷嬷不是告诉她痛一下便会过去了吗?火热的硬挺正实实在在的沉在她的体内,将她的身子撑到极限,仿佛像欲撕裂她一般。
这种事,怕是男人才觉得快乐吧!
她无助的瘫在他的身下,布满泪水的晕红脸颊让冷澈低吟一声,旋即俯下身将她密密实实的吻住,然后以轻柔的劲道轻轻在她体内冲刺,直到僵硬的娇驱不由自主的弓起来后,才又以强劲的力道开始他逐乐的节奏。
还是疼,但似乎不再那么的难受,施碧萝悄悄睁开了眼,看见微眯着眼的冷澈正火热的注视着她的胸口,豆大的汗珠不断自他汗湿的额际淌下。
虽然疼,但她欣慰的笑了,并且拱起了身子依向他,让他更深的在她体内骋驰。
虽然疼,但没关系,在无措的低泣之余,她的意识中仍是——没关系的,只要澈哥哥喜欢就好。
低吼与呐喊,像是大湖投下石子所激起的涟漪般,一圈圈网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