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民工。见到这种人,我还知道有些人尽管一生很平庸的,但他们本身不觉得。
“等完成28楼的装修,我会带大家去娱乐娱乐。你们成天做事,也不知道个享受,这样人生太浪费了。”我笑了笑道。
“咳,没办法,日子压得,哪有钱玩这个呀。在我们老家,能有一间新房子已经知足了,娱乐偷闲的事我老牛从来不让兄弟们做,赚钱难呀。”老牛皱着眉头道。
完完全全一些做事不享乐的人!
“我不会让你们出钱的,我有的是钱,老牛,你为什么不在老家贵州找做事,跑到大老远的上海来呀。”我顺便问了一句。
“别提了,现在的骗子多。一年前昆哥说在上海包一个工地,每天能捞150块钱,让我带兄弟们去,到了上海之后,我们辛辛苦苦地替昆哥做事,没想到那幢大楼还没有建成,就说要拆掉,据说是房地产老板携着投资商的钱跑路了,我们辛苦做了大半年的血汗钱也泡了汤,没钱没车费,我和同乡们四处找事,找昆哥。事是没有找到,却找到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昆哥。昆哥只是一个工地包头,也是受害者,我们没有再逼他,就放了他。没有地方睡的我们只好呆在工地房里睡,直到遇到到一位‘好心’的包工头,同情我们,愿意带我们做事,原以为遇到了大好人,没想到那个包工头心很黑,我们替他做了几个月事,除了一天给我们一盒烟抽一点饭菜钱之外,就什么钱都不给。我们便离开了那个黑心包工头,东游西荡,直到接到这个工地。”
哪个民工没有艰辛的故事!比老牛日子过得艰难的太多。当然也有从民工做强做大,最终爬起来的——这就是残酷的竟争。人与人,动物与动物,甚至植物也在竞争。
我抱着同情的态度道,“你还越是幸运了,有多少民工呆在上海这块繁华之地没有找到工作的呀。我很欣赏你,可惜我不是建筑公司的人,这样吧!等你搞好这一层,我再从27层和26层分一些事给你们做。”
“不,不要啦,欢哥,那是别的人做的,我可不想跟别人争,搞不好还会打架,工地上经常有这为种事打起来的,还会出人命。大家都是同行,这种事我不想做。”
老牛果然是个老实巴交的民工,我笑了笑道:“不,你放心,我保证你跟他们不会打架,他们还会感激你。因为我包给那些工头的钱一分也不会少,只是割些地方让你们做面已。我只想尽力完成这幢大楼的装修而已。酒楼赶在元月15日开张,周小姐吩咐我要在元月12日完成所有的装修任务,元月13日的时候,就会有专人进来检查。”
“哦,原来是这样,好,能替你帮忙,我很开心。”
“不,不是帮忙,我照样付你们每人每天150元的工资。”
“这样以来,你们不是吃亏啦。”老牛道。
“这点钱对我们来讲,是小数字,酒店按时开业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