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我从身上掏出一张徐侠客的照片,扔在他的办公桌上,“这个人你应该认识!”
杜总将照片握起来,脸色微微变了,神色有些异色。从他的神色里,我猜出他们是认识的。可是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握着照片,仔细看着。
“听说他也是云南人。”我笑了笑。
“是的,我们都是云南人。10多年前,我们还有过皮浅的交情,但我们理念不同,所以没有合作。我很欣赏他,也佩服他的枪法。”杜总道。
“李标之死,很可能与他有关。”我很直接对他说。
“哦!”杜总微微有些意外。
“李标是被人用枪在车外射中心脏身亡的,当时一辆车正在高速行驶,对手却能用枪从车外击中他的心脏,可想而知其枪法的准确。上海滩除了他之外,能够有这样枪法的极少。”我推测道。
“不,这样的推测我不赞成。在上海滩,有他的枪法的最低也有20名,据说经常跟他一起练枪的易尘也蛮厉害,他们都是射击中心的会员,经常在一起射击。”杜成昆道。
“哦,易尘。”我想起那天去射击中心的时候,一位被称为易先生的人,莫非他就是杜总嘴里说的易尘?
“看来杜总调查的事情很多,我这点资料似乎没有多少重要作用。”我很失望道。
“不,很重要。”杜总笑了笑,“至少你给我推荐了一个人,是条很重要的消息。徐侠客这个人我比较怀疑,可惜他是上海射击中心的人,没有确凿的证据,任何人都不敢动他。因此在没有找出有力的证据之前,对他的调查都不能公开化。”
“你不知道他一直替天下集团的汪总办事吗?”我道。
“知道,而且已经合作了许多年。早在我还没有成立明日集团时,他就已经跟天下集团合作了。那时候,天下集团没有今天这样红。”
我问了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杜总,听说你本来是一个小混混,身边并没有多少资金,为什么能成就如此之伟业呢?能不能提一些?”
杜成昆露出一种很古怪的神色,盯着我很久才叹道:“本来我的事不想跟别人提起,但你既然知道一些,我就向你说点吧!不过你不可以向任何人提起这些事,我不希望杂志社或电视台的记者来找我了解事情。”
“放心,我会替你保密。”我向他保证道。杜成昆从抽屉里掏出一盒烟,递给了我一支,然后讲故事一样讲了起来:“我们云南是一个大省,地域很广,西边靠近西藏,东靠近广西,南临越南和缅甸,面积很大。南边临近越南和缅甸一带,是一片国家级热带雨林,生活在热带雨林内的村落,有许多至今带保持着原始的生活方式。我、张勇、还有许多现在在上海混得相当不错的人都来自于那块很原始的村落,在没有来上海之前,相互都认识。曾经在某个时候,我们还是不错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