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晚上她回去,亚莎又来找我快活,我根本忙不过来。只得委屈好了,但有时候,趁亚莎有事情出去的时候,我会趁田樱在后台无事的时候,走过去找她聊聊天,还会摸摸着的手和脸。
当然,同时我也会与杨丽亲热,但都不都太明显,以免被她们吃醋。当咖啡厅的服务生最大的毛病就是没有休息日,她们天天要来,似乎没有时间休息。每天工作,想抽时间散步聊天很难。
为了更加人性化,我与亚莎商量,决定在可能的情况下,再请三个服务生,给这些一些服务生轮流休息日。亚莎做过服务生,十分赞成。
然而,新开的店子,生意不是很好,如果再请三个,服务生就达到八个,太多了。因此,我跟这些到位的服务生商量,要求她们利用代班方式,让她们有空休息。
就在我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接到了妻子的赵飞雪的一个电话,说她想带女儿齐蜻一起来上海看看我的咖啡厅。对此,我极不赞成。我怕芳姐知道我有女儿和妻子,从中害我。狼头离开我时,特别叮嘱我要防着芳姐,尽管芳姐曾经‘爱’过我,但是她有了老公和要出世的孩子,是不是还会爱我,很难说。
况且在我开张那一天,她走时,十分愤怒,种种行为都证明,她想拉我下水。否则,她就不会将我来上海这一件事告诉给狼头,想利用狼头拉我入黑。
如果我想入黑,完全可以在雄亚帮混出一片天地,有干爹做我的后台,在台湾黑道,我完全可以接识别的势力,拉结他们助我顺利接干爹的位。然后台湾黑帮的老大最危险,没准哪一天就躺在枪口下,我不想再入黑,况且那种生活一点也不适合成家立室的我。
妻子和女儿在台湾不涉入黑社会,应该不会有危险,况且干爹身体还能顶住,估计活得明年不成问题。我不想她在没有保障的情况下来这儿。
妻子被我劝说后,放弃来上海,只对我说要保重,不要惹黑社会。可是我不惹别人,并不代表别人不惹我。
有一天,突然又有一位熟悉的黑道人物进入了我的视野,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欠他两个人情都还没有还的徐侠客。见到这位风度翩翩的中年汉子,我没理由再装着不认识他,很快凑过去。
“徐大哥。”
徐侠客冲我一笑,“你小子还没有死呀,命挺大的。”
“我已经死了一次,重生后我叫齐欢。”
“哦,齐欢。”徐侠客道,“难道上海的警察没有请你到派出所喝茶。”
“他们是不会轻易浪费茶水的。”我一笑,“上海虽大,但你们的消息倒还真精通,我都不知道谁放走了消息,知道我来了上海?”
“你忘记上海滩云南帮的势力了吗?”徐侠客很骄傲道,“三年前红极一时的明日集团,如今在上海算什么。杜成昆是云南帮的叛徒,这就是他的下场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