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松开了她,背对着她后回到现实,心跳却在起伏。我觉得自己太压抑,压抑了许多感受。
芳姐语气也有所好转,变得迷惘,或许在跟我交往中,她心无形之中跟我的心结合到一起。
“我会平静的期待你结束我的生命,但我还是想对你说,勇哥绝不是我派人杀的,既然在我要求别人救出亚莎的时候,也没有吩咐过他们杀勇哥。我不想你的孩子没有爸爸,没有爸爸的孩子比没有妈妈的孩子更可怜。”
说完,我流出一道泪水,好象感觉到自己又一次回到失去母亲的那一天。
那一天,我最亲爱的母亲死了,平躺在床上,用白布包着,别人孩子都会苦得死去活来,可是我却沉默,一滴泪都没有流,许多人都说我无情,是个没有血肉的孩子,就连事后在课堂上,老师还当着同学的面批评我,我都保持沉默。
芳姐突然间主动拥着我,亲吻了我,她的举动令我吃惊,一时之间的快感如电流一样涌遍全身,我的双手不由自动在她的胸部流动,当我的手指触及她发达的胸部时,那股从来未来的快感甚至比我跟任何女人做爱都还要舒服。
我想,跟芳姐在一起,完全是其它女孩都不能给予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我一直以为,我这一生真正爱的人是杜心柔小姐,但是当芳姐拥着我,吻我,那一刻我才忽然间明白,原来爱是可以转换的,爱就像心灵一样,度量爱的时候不一定精准,有时候也会有错误。
芳姐在无形之中已经偷走我的心,一个男人的全部。我望着芳姐,自己原来是那么爱她,只是不知道这份爱已经升华到除了她之外已经没有别人的地步。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阻止我不敢喜欢她。她永远是勇哥的妻子,这是铁的事实。
我们四目相对时,甚至比做爱还舒服。
但我跟芳姐并不敢太温存,她毕竟有老公,就算勇哥已经死了,但她肚子里的孩子依旧不赞成她这样做。
况且她必须给李平及勇哥的兄弟一个交待,我可能会死。
就在我们沉默的时候,传来狼头的咳嗽声。我们都将目光向他看过去,只见他醒了过来。狼头醒过来后,见到我们芳姐对站着,一声不哼,不知道我们做什么,但同时见到身上脏脏的,好象明白了什么。
晕过去的他已经被松开了铁链,李平本来也想来他晕过来放了他,因此对他并没有强行束缚。
“我怎么会在这里?”狼头莫名其妙。
“是李平派人将你劫来的,他们想用你换我的生命。”我解释道。
“什么,我们已经被囚禁?”狼头十分意外。
“是的,不过你放心,你可以出去的。李平已经答应过。”我信誓旦旦道。
“哦,我突然想起来了,那天我离开总部,出门没有多久,就被人从后面偷袭,击晕过去,后来就什么事都不清楚了。”狼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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