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呀,这个家对我来讲太重要了。
“对了,干爹最近还好吗?”我突然间问起雄亚帮的事来。
“干爹的身体很差了,比从前更瘦,医生说他的癌细胞正在一步步恶化,可能快不行了。现在阳枫完全接手雄亚帮,但能不能安定雄亚帮还很难说。其它三位助手表面上认可阳枫,暗自却在拉结势力,干爹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要求别的帮会支持雄亚帮摆脱这一场雄亚帮的权利危机了。”
干爹这一辈子有过辉煌的黑道生涯,并且一直这样生活着,这是一个坚持不懈的老人。他在黑道上做过什么事,我不清楚。有人说他曾经杀过人,也有人说他曾经有过许多与死亡擦身而过的经历。但我知道,他的人生是辉煌的,有色彩的。
“我去看看干爹。”我说。
“别去,”赵飞雪道,“你去了干爹反而不会开心,你知道吗?阳枫对你心存顾虑,怕你对他构成威胁,你现在去看他,他会觉得你想接结势力,你唯有在一起边热闹,或许将来雄亚帮会看在你是干爹的儿子的份上,不会太为难你。”
我叹了口气道:“权利真的可怕。这些人为了争权夺利,真的不惜一切,其实黑道就是这样凶险。”
“你不也是一个混混头吗?”赵飞雪瞅了我一眼,“现在怎么老是说黑道的坏话。”
我一笑,“我曾经是,但现在我转正了,看太多黑道的混混做不干净的事,虽然有许多混混也有血有肉,但长期在那个圈子混,总有一天会变的。”
“对了,你在上海见到你常提起的兄弟狼头了吗?”赵飞雪说。
“是的,见到了。没有他,我可能连回来见你的机会都没有啦,在我最关键的时候,是狼头用枪逼着云南帮的老大救了我。他毕竟是我的好兄弟。”我十分高兴道。
“看来你这一辈子心里除了好兄弟狼头之外,根本就没有在乎过身边的女人。”赵飞雪道。
“怎么会呢?不在乎你,我会回来看你吗?老婆。”说完,搂着她,顺便在她的乳房上抚了抚。她很久没有被动过,我一摸她她就晕头转向的。
她躺到我的怀里,任我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安慰着她,她显得有些痴醉。小女儿已经睡了,我可以自由自在的搬弄着妻子的乳头,尤其是她淘气的小乳头,掐了几下,觉得有些问题,便笑了笑说:“好久没有玩这个地方,好象硬了许多。”
“猪,这不是被你宝贝女儿给咬硬的吗?”
我哈哈笑了,“难道我摸你的时候没有反应,天天被我的女儿咬,都麻木了吧!”
她嘻嘻一笑:“是呀,麻木了。”
我问:“晚上,我们好好快活一下吧!都半年没有操你了,一定痒的厉害吧!”
“鬼话,你就把我想得那么淫贱吗?”赵飞雪笑得有些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