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谢玲低着头,端着一盆子吃的往外走,不再和高琳娜有交流。
高琳娜歪着头,嘟囔了好半天祸祸人这几个字,才想起昨晚听到的隔壁那些躁动的声音,顿时羞红了脸。
这边屋听正屋那么清楚,恐怕自己这边的声音,在正屋也能听到吧?
「那岂不是说?昨晚自己叫的那么大声,难道都被三叔听到了」
丈夫回来的匆忙,走也匆忙,才在家待了一晚,下午就又要赶回锦州工地去,中午刚做好饭,两口子又腻乎在一起,说实在的,高琳娜实在想多试试昨晚那如醉如痴的感觉。
只可惜,也不知道是白天的原因,还是谢飞的身体确实出了问题,中午本来兴致勃勃的两口子,才刚刚开始不到一分钟,谢飞只动了十几下左右,就又一次出现了早泄的问题。
高琳娜真的是有些生气了,被丈夫撩拨的已经是天雷地火的身体瞬间崩塌,那股子热烈变成了怨念,毫不客气的和丈夫发作出来。
这几天和矮子大权聊天,矮子像是不经意间提到了谢飞小时候的一些事,其实本来高琳娜是不在乎的,即使大权说起过一个叫左香的女同学在初中的时候追求过谢飞,即使大权添油加醋的说起过左香谢飞钻草垛被大人发现的事,高琳娜都没在意过。
但是这次发脾气她一股脑都给他翻了出来,不过她留了个小心思,没说这个左香的事是矮子大权说的,而是把这个事编撰到谢玲身上去了。
谢飞也恼火,本来身体有了问题,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极为丧失尊严的一种病,结果妻子还不依不饶,也就没好气的还了几句嘴,眼看着两口子都冒出气头来,院子里谢玲打骂孩子的声音帮两人解了围。
直到丈夫再次出发去锦州,她的气也没消。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生什么气。
生左香的气?不可能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就算当初两个人青梅竹马,也早就变成餐前饭后的谈资了,怎么可能生这种气?
他早泄?也不应该,自已不是早就知道丈夫有这毛病了吗?
只是最近频繁了些,这个也真的是蛮扫兴的,不过,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这种事算是个调昧料,不过重点还是把日子和家组建好,就算以后他真的在这方面不行了,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呀。
不过还真的好可惜,自己刚刚学会享受这种事的美妙,这个死东西就开始有了这毛病。
哼!等你下周回来,绝对饶不了你!高琳娜心中暗想。
天空中从早上开始就阴云密布的,到了下午,才刚刚三点不到,天色已经黑的像是傍晚了。
董老三今天回来的很早,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仰头看着天色。
「天气预报说是有台风从东边过来,到咱这里,恐怕这雨不能小了。」
一边往正屋里进,一边对跟过来的谢玲说。
「这是要下雨啊。」
高琳娜也跟进正屋,刚说着话,就见谢玲递给三叔一个黑色的像一只口红大小的东西。
董老三见高琳娜进来,把谢玲给他的东西往炕边的橱柜抽屉里一扔,转身说:「今天你们俩看好那几个丫头片子,别让她们乱跑,这雨恐怕小不了,万一像零八年那次就糟了。」
高琳娜也看过电视报道,知道那次的洪水给北方带来了很大的灾害,不免也有些紧张。
谢玲看着高琳娜紧张的表情笑着说:「小娜别害怕,咱屯子地势高,零八年也没淹着咱饮马河子,就是把地都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