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和绝大多数的男人一样,结婚后其实一直都是忙于工作,对妻子的关心确实有所懈怠,就比方说对妻子的生理期的关注,大多数男人在结婚前对老婆的前七后八的安全期记得比女人还清楚,但是一旦结了婚,生了孩子,就好像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女人生理期一样,完全不再关注。
谢飞已经很久不关注妻子什么时候来月经了,不过他还记得妻子上次来例假应该是刚回东北的那几天。
距离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谢飞心里咯噎一下悬了起来。
到底该不该质问她一下这个问题?怎么问?谢飞有些作难。
两个人中间夹了个小梦,小丫头在妻子的怀里也不老实,闹腾着好一阵也不睡,谢飞担心小家伙已经懂了很多事,终于没有开口间出心中的疑惑。
第二天一早,谢飞翻出了差不多有几年没穿过的西装和领带,给自己精心整理了一下,暂时放下了家里的种种烦心事,早早就来到了公司人事部报道。
新工作是在设计部做制图员,这是他刚进公司时候做的老本行,有些生疏,但他一直在一线工作,对后续工作流程的了解和账务让他对这种前期的工作更加有掌握和心得。
新的部门领导是和他一起进公司的老朋友,对他很客气,不过谢飞知道,工作就是工作,该努力做好的事,一丝一毫都不能马虎。
和新进公司的毛头小子不同,谢飞很快就重新适应了这个熟悉的新工作。
做事专心是谢飞的一个特质,这一天下来,为了适应这份新工作,也为了能给让公司的上级领导对自己树立起信心,他这一天卯足了劲头表现工作热情,完全把家里的琐事丢在了身后。
之后紧接着就是周末,公司的作息制度本来就是双休,不过谢飞一天都没修,周六周日也都在公司里,恨不得把手头的工作都赶在一起解决掉。
顾得了一头,自然就会忽视另一头。
在谢飞信心百倍的重新投入到工作中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把妻子这边的问题给忽略掉了。
除了每天晚上回家睡觉前会在心里纠结一阵,谢飞这几天并没注意到妻子有什么问题,小梦果真每天被妻子抱在两个人中间,成了一道可爱的隔离墙,阻隔在夫妻二人之间。
生活一旦进入一个固定轨道,日复一日的的重复,时间的流逝感就会在大家的潜意识里变得模糊和无关紧要,等到谢飞有意识的想起自己和妻子之间还有好多是经没有搞清楚的时候,已经是他上班一个星期之后了。
又是周末,本来谢飞又准备继续加班,把手头的工作提前完成,好继续请求新的设计工作,不过他的部门主管拒绝了他的加班申请,没办法,公司的制度就是这样,只好按照要求休息在家。
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周六在家一觉睡到了上午九点多,丈母娘带着小梦出去玩,妻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谢飞往客厅的沙发上一瘫,本想清空大脑好好享受一下难得的休闲时光,可是发了一会呆,满脑子里却开始遏制不住地好奇起妻子的行踪来。
回来深圳一个多星期了,自己还真的没再过多关注她的举动,大权那边也没来什么新的消息,本来已经是想把自己封锁在繁重的工作中的,结果这个休息日让他又开始满脑子琢磨起高琳娜的事。
今天是周六,按理说学校应该是休息的,而且学生还没开学,学校的老师事不应该上班的,不过过两年一大早就出去了,也没说去做什么,连丈母娘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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