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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我所料:阿土是个性欲特强的男子,鸡巴胀得又粗又壮,我一只小手根本握不住,必须双手并用、捧着它揉;而且像一根烧红的铁棒、热得烫手,我只有不停吐口水、抹湿它,搓起来滑一点,才比较顺利,同时“咕唧、咕唧”作响。
“喔~阿土,你这只。真大、真粗啊!……”
“嘻嘻、嘻……”阿土笑了。
“妈爱它、也好想它喔!……”
“嘻、嘻嘻……”阿土憨笑、连连挺动下身。
我搓他搓到手酸了他都不停、还吃吃笑:“嘻嘻~,妈妈打歪歪。手枪!”
没办法,我只好推他躺下:“宝贝,别挺呀挺的太累了,让妈改用肚子底下滑滑的洞帮你继续打;打到心肝阿土更爽歪歪、变更大只……那样子回到妈的肚肚里才更好玩、更可爱呀!”
我翻身爬到阿土上面,以两腿胯骑的姿势挺直半身,底下湿淋淋的屄正好压住那根仰翘的肉捧;然后头一撇、将乱发甩到一边、拂了拂拢,低头对阿土说:“小心肝,好好享受享受妈吧!”
手伸下去扶起鸡巴、对准自己早就饥渴不堪、像一张开开的口一样的洞屄;然后旋挪屁股、套住圆突突的大龟头,缓缓地、一寸一寸往下……
“呜~呜~~!……啊、啊,啊~~!……心肝宝贝,妈紧紧滑滑的洞,啊~,啊~~,洞洞被你……撑开、撑开了啊!……”
“嘿嘿!……妈你撑开,嘿、黑洞洞。紧紧滑滑!”阿土鹦鹉学舌地开心真笑。
我却迸出了眼泪,阿土的鸡巴实在太粗、太大了!
可是他那么开心、喊我什么黑洞洞紧紧滑滑,好笑死了,也就顾不得眼泪、对他卖骚似的嗲声叫娇呼:“小心肝、大宝贝。长那么大!……妈爱死了!”
同时屁股一沉、堕落了下去。
(朱注:想是“坠落”的笔误吧!?)“啊~!”
“啊!!……”我们齐声呼喊,迥响在整个病房中。
“嘘~,莫太大声!”许老头子怕我们声音传到走廊上、从角落轻唤。
“喔、喔!好我。小声点,……阿土,你还好吧?妈不敢大声叫。你心里知道妈好疼你、好爱你吧?喔~,喔~~!!……妈整个。滑滑洞包你的大鸡巴、一上一下帮你打手枪,打得你。有爽、爽快吗?”
“有、有爽!……有。爽!”阿土喘着回应,壮汉的身体连连上挺。
“啊~!心肝宝贝!……好儿子、好~好的儿啊!……你爱老母这样子,屁股、尻川扭来扭去,跳舞一样的……你爱看吗?”
“爱,我爱。看!”
一双厚厚大手不用教导,握住我的腰,随着两人身体互动的节奏上下使力;彷佛在昏暗无光的病房里,阿土不但看见死去的母亲为他扭屁股、跳艳舞,而且与她共舞,以原始、朴拙的动作,衬托她疯狂、惑人的舞姿!
我一面扭、一面喘:“看得见吗?儿啊,你看得见妈吗?”
阴道被鸡巴塞满的感觉,强烈得不容否认!
“看见,当然看得见!”阿土响应肯定的喊声,上挺动作愈来愈强。
他怎么可能智障!?这么可爱的男人!
我猛烈地摇头、甩发,一手捂嘴、一手揪捏自己的乳房,整个身体上腾、下落,上腾、下落;内心激动迫使泪水飞扬、四溅;晶亮、闪烁……
我彷若骑着一匹狂奔的骏马,飞骋在大漠草原;听见飒飒的风声吹袭发鬓、呼啸而成震耳欲聋的巨响,触目所及一片模糊,苍穹白云浑沌旋转、化为青蓝靛紫的万丈光茫……
卡哒哒、卡哒哒!……啊、啊、啊~~!!
儿子,我的儿子!!……卡哒哒、卡哒哒!……卡哒哒、卡哒哒!……阿土~!
“阿母~!……妈~!!”
我咬我的手背、咬到痛,只为了证明此刻的一切仍然真实;脸颊上的泪水、两腿间的液汁仍然潮湿。唯有通过感官体会,才能使我感觉到心灵悸动、激情澎湃的真实;才能相信阿土、许老头、和我自已的确确存在!
唉~,Dr.强斯顿,写到这里,心乱乱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就不详细描述后来跟阿土作爱的经过,只大致讲一讲:我跟他弄完女上男下的姿势,身体累极了,精神却高昂无比,于是又趴在床上、摆成跪姿,要他从后面戳进去,同时玩我奋力挺翘的圆臀,搞了好一阵子;最后我才仰躺,两腿高举、分得好开好,教阿土用洋人传教士的姿势、从正面肏进去干我、肏我,肏到神智不清、语无伦次,台语、国语混洧夹杂地直喊:“啊~,宝贝,心肝。大宝贝,给妈妈、给你老母。大只的!干我、干。你老母老鸡歪!…………啊~,快、快肏,肏你妈、肏你妈的屄!……啊,啊~!!大鸡巴不要停、可千万不要停啊!……喔、喔~,喔~!!大鸡巴儿子、好儿子妈爱死你、爱死你这个宝贝儿子了!……”
两手紧攀厚厚的肩头、指甲嵌进他肉里,疯狂喊叫:“Oh,Fuck me、Fuck me deep!…Baby,Fuck me~!”连英语也出笼了!
阿土听不懂,却母子连心似的很了解我的需要,以他不算纯熟、可是力量足够的动作一拍不停地抽送,肏得我们性器间啪哒、啪哒作响,咕唧、咕唧水声不断。而他愈抽愈急、愈肏愈猛,最后阵阵喘吼,一幅要射精的样子,害我亢奋无比、一面又慌又怕,怕他在我抵达高潮之前就先泄了、丢下我得不到满足。
这时,兴奋到头的阿土一声声喊着:“妈,妈~!……老母、老母~!”
阿土发自内心充满感情、激动不已的呼唤令我心乱如麻,同时体会到自己多么自私、多么贪婪!禁不住淌下羞耻的眼泪,紧抱住他、抚摸小平头,声声应着:“好阿土!……好儿子、喔~好儿子!!”感动得阴道阵阵收缩、紧夹鸡巴。
“啊、啊,妈~!”显然他要来了,我急呼:“儿啊,没关系、你射出来吧!”
“啊~我。老母我……”他喊,我急呼:“儿子不要紧、爽了。就放出来吧!”
“啊、啊、啊~~!!……”阿土大叫,身体刹时僵硬。
“呜~、呜~~!!”我忍不住,哭了。
“嘘!嘘~~!!莫太大声啦!”许老头努力嘘呀嘘的。
我猛点头,全身颤抖、眼泪一直流,手背捂唇、却禁不住嘶喊:“啊呜~,心肝宝贝!……你放吧!统统放出来、射进妈肚子里。妈就永远有你这个儿子了!……啊、呜~~,我真高兴、欢喜死了!……我爱你爱到再生一个儿子、生个小阿土我都愿意!……阿土、阿土~你放出来的好烫、好多喔!……妈肚子都快装满了,好。心里。好舒服喔!……呜、呜~~!!”
讲那些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说我有多疯就有多疯狂;可是当时真的就是有那种不顾一切的感觉,只要能令阿土高兴、让他体会真正女人的滋味,使驼背阿爸、许老头子感到一丝安慰,我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讲得出口了!
即使跟阿土作爱直到结束我并没有获得高潮,也没跟他接过一次吻;按平常,我一定会很不满足,至少心里非常遗憾,可是这回我却毫无怨由;不但一点儿都没有,反而感谢老天爷给了我更多、更美、更可贵的东西。
我希望衪奖赏我,让我尽快离开这所疯人院!
下次再跟你讲。
爱你的小青公元2003年1月5日〔后记〕:放下厚厚的这迭信,我深叹了一口气,但心中却再也不能宁静下来了!
我确信杨小青没有疯,她只是人在疯人院里等待救援,等待她廾余年无法忘怀的初恋情人、或她感情依赖成习的心理医师——我,两人之中任何一人绕过大半个地球飞到她身旁,将她从所谓“半辈子生命的苦海”拉出漩涡!
而这半年来的一封封信,和近乎意识流的越洋电话,原来是她汪洋中施放的求援讯号、呼救烟火、SOS彩弹!而我紧紧握拳的手却在~,在那儿?。。在总是忍不住勃起的鸡巴肉茎上急速搓揉、猛打手枪,搞不清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我该想的,是她从盼望逐渐下沉、落入绝望深渊,只能向上天祈求、老天爷怜悯的困境;我应该明了、更必须正视的,是被关进疯人院、不,送入精神病院所谓“心理病患”最容易产生、也是最正常的反应:想要愈快愈好、尽早离开的强烈愿望。而不是呆在床上、想象她的性感模样儿啊!
我翻回到那一页信,上面写着:。。“说不定老天有眼,除了同情、甚至奖赏我,帮助我在坎坷逆境中逮到逃离疯人院的机会,一举飞越”杜鹃巢“、重获自由,永不再见这个黑狱般的牢笼,那我就更要谢天谢地了!”。。
不,我不是、也不能做一个旁观者!我应该采取行动,帮助杨小青!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爱她!
但是,我真的爱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