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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飞越杜鹃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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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个地方住,生活比较安定。再说妈不嫌脏、儿子不管怎样都是好的!

    阿土似懂非懂,蹲在面前呆子似的张嘴憨笑、讲不出话,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反而害我心焦,便主动环抱他胖胖的肩头,往木板床朝后一仰,连带使他扑卧、压住我的身体,轻声急喊:“阿土,妈等不及了!……”

    同时在他底下挣脱偷跑前许老头为我披上足够御寒的尼龙线织半长外套,急呼呼撩起花裙,并拢两腿、三角裤一脱,屁股落回洗净的床褥团团磨辗、旋扭。

    “老母!我等也……来不及了!”阿土脱掉裤子急喘,身体火烫、鸡巴硬硬的。

    “那你要对妈好一点,喔?!”我裂嘴笑、腿子自动打开。

    我不知道阿土怎么想,只感觉内心溢满对阿土的疼爱,完全不像女人梦寐以求的爱情,而是一个母亲为了让儿子高兴,做任何事都甘愿的心境,甚至做他女人、他的泄欲工具;只要他舒服、爽快,感受到一丝幸福,不管是多么短暂、多飘渺抓不住的幸福,有、总比没有好得多!

    何况傻里傻气的阿土快四十了还是个处男,经我一教教会人伦之道、和女人性交的基本技术,就像依恋母亲的大孩子黏上了我,央求老爸再度带他潜入疯人院、跟我作爱作了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进步,使我觉得很有成就感。

    在病床上作爱的时候不禁欣喜若狂、疯狂呼喊,叫心肝儿子、宝贝哥哥,好丈夫、亲达达,连什么大鸡巴、肉屌、热棒,妹妹爱得要死、要做他老婆好天天让他玩,乱七八糟的话也全部出笼、喊个不停。

    现在我同样的喊叫却把阿土搞得糊里糊涂、问我怎不是他老母?变成妹妹了呢?

    我含着快乐的眼泪,跟他讲我当然是他母亲,但老天爷指派投胎转世给他做老婆的女人还没有死,衪见我为儿子着急很不忍心,所以准我返回阳间暂代一下做他的妻子,而妻子在床上通常叫男人哥哥,我才自称妹妹、喊他丈夫的。

    我解释个老半天,阿土还是没听懂,不过深深肏进我里面的鸡巴又粗又硬,一抽一送速度蛮快的,害我兴奋得要命,腿子环绕他肥肥的腰干儿、两脚互勾起来,一面连连挺耸屁股迎合他,一面激情呼喊:“儿呀、我的好儿子!……干、干我,肏妈的屄!……妈就是让你舒服、给你爽的屄啊!……”

    抓他的耳朵、热烈吻他,张开嘴、狠命吸他舌头:“唔,唔~~!……”

    真的,那种感觉,和从来没有过的疯狂特别强烈、格外令我激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乱伦?还是因为我从未在违章建筑里作过爱的关系?

    跟阿土做完,他面挂微笑、半睡半醒的样子好可爱,我不忍心摇他起来,亲了亲他额头,自己穿上衣服、蹒跚走到邻居等在那儿的巷子,爬上拼装车、让他载返疯人院,由边门跟着堆满笑容的许老头偷偷蹑足潜回病房。

    冲完澡、爬上床的时候,我整个人累坏了,可是非常高兴。

    因为我终于尝到失去、又重获自由的滋味。

    下次再向你报告。

    拜~!

    (台湾记实之二)由住宿旅馆打听到如何前往疗养院,一大早便乘着美伦美奂的捷运到台北车站、搭火车抵达桃园,转林口线客运巴士在座落龟山的医院门口下车,抬头仰望那幢庞大无比、十层楼高的医院建筑,和四周环着大大小小停车场、商店街、聚集在好几条道路交汇的路口,才发现台湾的城乡早已完全都市化、再也分不出那儿是城市、那里是农村了!

    走进医院,凭着多年前就认识的中文,和非得用猜才能猜出十分怪异的英文拚音,终于找到精神病科的复健病房区;但是它的入口位于三楼,而根据杨小青信中所写她住的头等病房是201室,令我纳闷了一下、想大概还须转搭下楼的电梯才能找到通常都严格限制访客的病房区吧!

    然而却没料到,在服务台、和集中护理站问了老半天,他们都摇头、告诉我医院没有收这位名叫杨小青的病患!

    没有杨小青?怎么会这样呢!?

    我用台湾人最习惯的反问句表示惊讶、怀疑、不信、和难以接受,包涵各种意义的反应质问他们,但是得不到肯定答复,也没有合理的解释、甚至礼貌的歉意也免了,只顾低头翻资料、打电脑、讲电话,把我搁在那儿理都不理。

    实在没办法,我由皮夹掏出名片,交给一位年纪稍大、戴金边眼镜可能是女护士长的,让她边瞧、我边解释,说我是美国加州注册的心理医师,想了解一下她们对精神病患治疗、照顾的服务与设施;其实真正目的是打探医院精神病科的空间布局、病房的座落,及如何才能进入禁区、见到杨小青!

    因为当今每一个现代化管理的医院或疗养院,都绝不可能不仔细查明就将机密性的病患姓名、资料对外透露,更不用说任由不相干人等进出;所以为达到目的,我只有表明自己与她们专业同行的身份,以一口英语,和穿西装、打领带颇正式的举止模样,企图说服、蒙骗过关。

    身材姣好的女护士长英语讲得十分流利,很客气地请我进入办公室,告诉我她们虽然很忙,但对国际访客还是尽可能接待、并且引导参观;问我计划中安排何时正式来访?

    我大喜过望、连忙点头时,护士长突然低声问我是不是愿意直接听完她的简报,由她带领参观,就不用劳烦精神病科郭主任了?郭主任?我楞了下,迅速想到杨小青信中说疗养院的精神病科主治医师姓刘,怎么变成郭主任了呢?!但是知道主治医师通常不见得一定是主任,就不再疑窦、点头答应女护士长,说那天她比较空、就那一天好了!

    于是见她由口袋取出PDA、小笔杆点呀点的点了两三下,抬头笑着问大后天、二十号、礼拜一的下午行吗?我立刻点头、说:“行、行!”

    掩不住高兴,我站起身、预备告辞的时候,这位女护士长特意取下眼镜、将白袍胸前别的名牌提起、靠近给我看说:“我叫珍尼佛儿,非常高兴认识您!”

    同时把一张淡蓝色的名片递入我手中;我感觉惊奇、看了眼,上面没有注朋工作职称,却有手机号码、住址、电邮址,便会意地笑着谢谢她。

    离开精神病科时,我对这位刚认识的女护士长,秀发盘结护士帽下、展现颇吸引人的笑靥,医院白袍藏不住修长身材的曲线、挺着诱人暇想的胸膊,和她靠近我短暂间散发百合花的名牌香水味道,都留下深刻印象。

    直到步出大厅前,又仔细看了看墙上挂的医院各楼层位置图,尤其二楼平面涂着紫色色块,可是没有注明它是否精神病科的复健病房区,脑筋才回复正常似的、想到杨小青。

    返抵台北市区,我先回旅馆换上便装,然后翻报纸,走到中兴百货公司旁,放映轻松愉快歌舞片的电影院,看了场电影出来;华灯初上时分,我毫无目的漫步于东区的大街小巷。心里、和身体都强烈感觉需要女性的陪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珍尼佛儿的关系?

    下班尖峰时间,台北街头的骑楼、人行道、安全岛、巴士站、捷运出口满是人,人挤人挤得水泄不通,寸步难行;林荫大道的塞车比美国洛杉矶还更动弹不得,但摩托车呼啸、蛇行、冲锋陷阵穿越的景象惊心动魄,令人深深体会这真是一个充满活力、人民勤奋而进取的地方。

    不知怎么搞的,我竭力避开好几个铺着床单摆设的地摊、和倒处可见的障碍物,走在忠孝、敦化路口商场骑楼外窄得不成其为人行道的人行道上,却与一位妙龄女郎几乎迎面撞个正着:“哎~!你长眼睛没?”

    她尖叫、闪身,娇躯一歪、手撑一旁摩托车的皮坐椅……“哎呀不好了!”

    我迅速喊出“小心!”(英语)立刻只手扶住正要倒下的摩托车,没让妙龄女郎跟随车子跌成狗吃,同时另只手捉她的肘、迅速朝自己猛拉一把,才救了她。

    嘿!原来台北街头把马子、吊女孩儿是这么种吊法,得反应快、气力足才行啊!

    当我松开手、让她由我怀中站稳,再定睛一瞧这位女郎时,觉得她有点儿面熟。

    不是我在电影院里黑暗之中想象大跳脱衣艳舞的珍尼佛儿!

    而是一位我两天来像卫兵站岗时,见过好几次由杨小青丈夫的跨国企业公司进出的女职员;因为身材丰满、脸蛋儿长得相当漂亮而记得;难怪、难怪!

    “哎呀~Thank you,OK,I sorry!”她竟以英语“I sorry”抱歉。

    我笑了:“不,该抱歉的是,我没长眼睛!”

    中文一出,她也笑了、中英夹杂道:“咦?I see you有点面熟耶!……”笑得甜甜的、只手撂挑头后的短发。

    然后提挺上班族短外套的领子、扯扯窄裙腰,改正自己的英文文法说:“对了,应该讲I saw you,过去式的对不对?”眨眨大眼睛问我。

    “嗯,可是现在我看见你,就是I see you了!”我也眨眼睛回答。

    用这种吊法,我把住了一位身材丰满,脸蛋儿又漂亮的年轻台湾小姐、小马子:林雅姿小姐,而且进展神速,相伴吃了顿蛮有情调的越南晚餐,然后上西洋摇滚俱乐部,边听歌、边饮饭后酒,微醺半醉走出来,像一对异国情侣,在林荫大道安全岛中的小径散步,同时兴致颇高地中英文夹杂交谈。

    我并没有忘记自己老远从加州飞来台湾真正的目的,因发现为林小姐很喜欢讲她公司里的八卦消息,人已半醉、还讲个不停;说她们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张老板在台湾、大陆、和美国都有家,尤其加州硅谷的家,是最有钱人集中的豪华区,而我正好来自硅谷,所以想知道那边情形,说不定将来到美国充电的时候也可以住在硅谷、与上流社会的人接近。

    为了由林小姐口中打探杨小青的任何消息,我细心盘算之后,编了个谎、说我是当地社区大学教外国人英语的教授,多年前在台北师大念过中文,这回再度来台纯粹观光旅游;然后又告诉她我家就住帕拉奥托附近,开车的时候说不定在公路上还见过她大老板全家哩!……边答,边希望她不会反问我在她们公司大楼外面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噢,我好像喝多了。有点drunk!”林小姐终于打断我,显然另有意图。

    “那我再扶你,走走?”我不想多谈、心中计划下个步骤。

    “可是我看。我有点不行了耶!”她心里大概也有打算、半倚靠我的身体。

    “Wanna come with me?”我问她要不要跟我走?她很懂英语似的笑了:“Yes,I wanna come!”说她要来。

    搂着林小姐走进旅馆电梯时,柜台女服务生两眼尽盯住我瞧,一句话没讲。

    我在床上享受到台湾新新女性主动、大胆的性行为,也在林小姐洋溢青春气息、丰满诱人胴体的里里外外发泄了压抑已久的性欲。我判断她说喝醉了其实是唬我的,因为她醉人的娇媚、和假藉学英语而问我身体器官的不同名称,一遍遍重复呓着淫獩的脏话、中英对照浪荡的言辞,在在说明她的英语不很灵光,想找机会练习;但是性爱动作的国际语言却讲得无比流畅、只能用呱呱叫来形容!

    ……!……

    泄欲泄完,林小姐,不、现在该叫林雅姿了,在浴室冲澡的时候,边抹肥皂边问我愿不愿意认识她的顶头上司,公司总管在台所有子公司的副经理?如果我想到各处玩玩的话,这位副座人长得漂亮,有车、又有闲,可以伴游;还特别用英语说她是陪伴外来客观光最有资格的Escort!

    我虽然吃惊,但立刻想到说不定这位女副理正是打探杨小青消息最可靠的来源,于是点头答应,并问她怎么与顶头上司关系搞得那么好?

    “嘻嘻,因为我们是Buddy、buddy,分享很多东西,像……”她扭大莲蓬头。

    “像什么?”我大声问。

    “当然是男人,大东西、大鸡巴、Big cock,大鸡巴!”林雅姿笑个不停。

    我心想:杨小青永远不可能这么直爽、这么坦然应对男女关系。

    (我人在台湾,不知道杨小青写给我信里的内容,因为信在硅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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