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宣淫,他的身子可是被关山尽给肏熟的。
男人的嘴里滚烫又柔软,彷佛泡在滚水中,要不了片刻就舒服得他直哼哼。关山尽也不是只含着不做别的,带点粗糙的舌面裹住吴幸子的肉茎,由上而下寸寸舔过,来到根部后前端已然戳进了一个更紧致滚烫的地方,不停的缩紧还带点抽搐,裹得吴幸子全身发颤,揪住了薄被双腿不由自主在床上蹬了好几下,喉头呜呜耶耶地呻吟。
接着舌头又朝上舔回去,混着唾沫与铃口流出的汁水啧啧作响。待舌尖来到其端后,先顺着龟头棱角舔了圈,然后挑开了顶端的小孔,就往里头钻。
「海、海望啊哈……啊……缓缓、缓缓……」吴幸子身子酥软得直抽搐,抖着手想推开关山尽纠缠不放的脑袋,可男人挑起一双桃花眼对他笑了笑,笑得他骨头都软了,摊在床上喘得眼泪都掉出来,肉茎更被玩弄得抖个不停,淫汁不断从小孔中往外流,又被关山尽一点不落地吃进嘴里,还嫌不满足似地含住他的龟头,狠狠啜了啜。
「啊啊──」吴幸子尖叫一声,圆润的脚趾都蜷曲起来,贴在席子上猛蹭了几下,噗地喷出一小波汁水,要不是关山尽集时捏住他的肉茎根部,怕是直接就泄身了。
然而这并没有比较畅快,眼看就要高潮了,却偏偏被人压下,彷佛被万蚁钻心般的麻痒酸疼,从丹田直往心口窜,无处可去的热流溃堤一般蔓延在四肢百骸中,就连指尖都痒得人难以忍受。
吴幸子在床上直磨蹭,软绵绵地哀求关山尽松开他。
男人轻轻一笑,吮着他的肉茎道:「骚宝贝,这才开始你就不成了吗?」牙齿喀在敏感的茎身上,吴幸子又抽了抽,用手在自己白腻的肚皮上猛抓了几把。
关山尽还没放过他,细细腻腻地吮他的小鲲鹏,一会儿用舌头舔,还钻他顶端的小孔,舌尖进的略深,抽开的时候铃口微微张着都有些合不上了,里头嫩生生的软肉水润水润,看得人心痒忍不住用牙齿叼。
铃口被玩得鼓胀,嫣红糜烂得向是熟透的桃子,每喷出一股汁水就钻心刺骨的麻痒,吴幸子瘫在床上抽搐,肉茎根部依然被捏着不放,精水怎么样都射不出来,层层快感迭加在一块儿,将他逼得满面豆花,哭得连连打嗝。
他觉得自己彷佛踩在悬崖边,两头都是深渊,只有足够一脚踩踏的地方勉强支撑着他,他摇摇欲坠,却每每被拉扯回来,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脱才好。
关山尽还在「服侍」他,这会儿不舔了,改用啜的,吴幸子连哭都哭不出来,整个人就是痉挛,微微翻着白眼盯着床顶。
关山尽很懂得如何吸啜他的鲲鹏,尽管吴幸子的肉茎不顶大,也还是普通男子的长短,含道根处时前端会稍稍戳进咽喉里,不致于让人难过,但咽喉还是会有反应,微微地抽搐起来,紧紧的裹着敏感得直滴水的龟头。
滚烫粗糙的手掌搓揉把玩底下的囊袋,上头啜两下,下边就揉两下,吴幸子魂都快飞了,细腰抖个不停,嘶哑地哭叫着求关山尽让他泄身,偏偏男人就是不肯,一会儿吐出肉茎只含着龟头嚼,一会儿吞到根部用咽喉裹,老家伙抽搐得差点就要把身下的男人给掀翻了,可关山尽随手往他嫩嫩的肚皮上一按,就把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白细的腿在席子上直蹬。
「海望……海望……」吴幸子哭得直喘,不停讨饶地叫着关山尽,直到此时男人才发出一声浅笑,松开了箍在肉茎根部的大掌,接着狠狠对着龟头啜了两口。
「啊啊──」吴幸子扯着薄被,绷紧了细腰,双腿胡乱地在床上蹬了几下,一股稠白的精水终于泄了出来,直接射在关山进嘴里,男人似乎稍微被呛着了,桃花眼染上些许水气,喉头动了动,咕嘟把精液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