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一切都交给我你是我的女儿,有什么难处我都会替她担待。她的身体松弛下来,我轻轻的吻她的额头,她仰起脸,踮起足尖,嘴儿向我凑近,但顿了一顿,好像要通过一个思想的关口,然后就攀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唇拉近她。
我环抱着她的腰,承托起她翘起的屁股,让她深深的吻了我。
“爹地,幸好你来了,没有你,看见那些东西,真的不知道怎样应付。”
我也吻了她,对她说:“一些都了结了。我们以后不会再来这里。”
敏儿把头枕在我肩上,我抚拂她的头发,和她的脸,好言的安慰她,然后,我的手顺势下滑,拿着她一个乳房,便轻轻的揉。这是我能给她的抚慰。而我,从来没有这样温柔体贴的对待过一个女人,这样顾及她的心情。我做的这一切,是要让敏儿和我的关系继续下去吗?我应该把她留在我身边,或宁愿她再找个男人吗?我把她接回去了,但是,我凭什么留住她呢?
我再次扬起敏儿她的脸,端详她的面容,对她亦怜亦爱。接着是再度拥吻,而我发觉我们如此吻着,是一种浪漫的情怀,使我们的性关系和对未来的期待成为一玫。性爱,己经不止于一种方便,而是爱恋的开端,而道德的犯罪感,令我更不顾一切的依恋着她,追求她。
在她香甜湿润的唇上和齿颊之间,我将我对她的体贴,和不能言说的爱,倾倒在她身上。我想,情人都应该这样的接吻,我起了一个自私的念头,要把她据为己有。那头大猩猩曾粗暴地把她占有了,我恨他,也羡慕他,曾和我的女儿在那张床上做那些爱。
他能教我的女儿穿上那条G弦供他欣赏。他的床曾让我的女儿欢悦,也令她痛苦。我吻着她的时候,我的手潜里她的裙头下,爱抚她的臀儿,想象着如果她穿了那条G弦,那条皮内裤,我手的感觉如何。
我从她的肩头看过去,看到她的睡房,那张大床,和一片的狼藉。我很想现在就让她穿着那条黑色真皮的内裤,在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爱。我的胸臆躁动,我的话儿怒勃起来,硬得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爱,像一根铁柱,抵住敏儿的大腿和她磨擦着。
她张开眼,抬起来,仰望我,好像要弄清楚吻她的人是谁。我从来没有这样使劲的爱抚她。
我捧着她的脸说:“女儿,我要吻你,但你要张开眼,不要阖上。不用害羞我要你看见吻你的是谁。是我,不是别人。”
我轻吻她,她果然没阖上眼,那是一个很特别的感觉。我吻得热烈时,她就闭上眼睛。我的吻变得很温柔,轻轻的吸吮她的唇儿时,她的眼又张开了。
我吸吮一下,她也吸吮一下。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裤裆之间,直截了当的以事实告诉她,此刻我是多么的需要她。当我把她的衬衫钮扣差不多都解开,把手潜进乳罩下面,摸她的乳尖时,她拨开我手,说:“爹地,不要。”
“敏儿,不喜欢我吻你吗?”
“不是。”
我没把她的话听进去,继续搂住她,更热情的吻她,撩起她的裙,使劲的用大腿抵住她,和她厮磨。当我要把她一只袖子脱下来时,她推开我的再次说不要“爹地,你怎么了?你想怎样?我不要。”她别个头说。
“敏儿……我想……”我差不多要提出做爱的要求。
“放开我,搬运工人在等我们。”
“敏儿,很快的,不会耽误时间。”
“爹地,听我说,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做爱,除非你强奸我。”
“敏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冲动起来,想马上要你。”
“带我回家去。你要做爱我何时拒绝过你呢?请你体谅我,我不能在这张床上做爱,和谁做都不行,会令我想起从前的事。回到家里,在自己的床上做爱,你想怎样也可以,不是更舒服安乐吗?”
“是的。这是个伤心之地。请不要怪我,以后也不会这样对你鲁莽撞的。”
“爹地,我担心你,areyoualright?(你没事吗?)”她仍在我的怀里,仰脸看我,轻抚我的脸和凌乱的头发。
“Everythingwillbeallright。(没事,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