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九章：慈玄

只是时间太久了，我有点不确定。”

    “连你都不清楚吗？”明镜微微皱眉，自来也可是在外面游历了几十年，就算再隐秘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你等等！”自来也转过身去，从书桌下面抽出一个大箱子，明镜都不知道这么小的空间是怎么塞进去这么个大箱子的。自来也打开之后就在里面翻起来，一边翻一边念叨：“这是两年前的…这是七年前的…嗯？这不是高山美娜美的六周年纪念珍藏版写真集么？收起来收起来！这是十三年的…咦？这是冲野洋子的绝版写真集啊！我什么时候收起来的？转移一下阵地，这可是洋子酱退出‘地球淑女队’之前最后一本写真啊！……”

    明镜看着自来也撅着屁股翻东西，不禁有些感慨，原本还以为这货跟纲手结婚之后会正紧起来，现在看来，纲手估计被他耍的团团转吧！一会儿提醒一下纲手好了，写真集什么的，还是交给年轻人的管理比较好。

    “找到了！”自来也突然抽出一份卷轴，兴奋的说道：“这是我三十一年游历风之国收集的情报，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我在一个遗迹中发现了一块残破的石碑。因为年代久远，有些文字已经不清晰了，我就把整块石碑拓印下来了。里面提到了一些东西，我不确定是否跟你所说的这个‘壳’有关联。只是这些文字太古老了，我都无法认全。”

    “我看看吧！”明镜直接打开卷轴，发现这块石碑用的是上古语写的，距今上千年，上古没有浊辅音开头的词，没有任何闭音节，自来也看不通顺也能理解。不过这点倒是难不倒明镜，之前在王都的时候，他与一些书法家交流过，书法家里面就有人专门练习上古语贴，倒是让明镜学到了不少。

    “你能看懂？”自来也见明镜这副模样，有些惊讶的问道。

    “略懂一二。”明镜点了点头。

    “上面记录的什么？”自来也继续问道。

    “你去的那个遗迹叫做轮王寺，是天台宗祖庙之一。上面写的是一个名叫慈玄的僧人的事。慈玄是轮王寺有史以来最有慧根的僧人，寺中称其为‘再世罗汉’。但慈玄有次出门归来之后，就变得很奇怪。说自己只剩躯壳，灵魂将回归西方极乐，请寺中僧人焚烧他的躯壳。但僧人认为，慈玄还活着，哪有火烧活人的做法，因此拒绝了。”明镜抬头看向自来也，有些疑惑的问道：“该不会是因为这里面提到了‘壳’这个字，你才觉得跟壳组织有关系吧？”

    “可能吧！”自来也有些不确定说道：“你继续解读。”

    “之后百年，慈玄一直呆在寺中，辈分越来越高，性情也发生了变化。他对弟子很开明，对同辈很有礼节。但对其他寺庙冷酷无情，佛门九宗之一的唯识宗更是被他所灭，断了传承。”明镜微微皱眉，好奇的问道：“人的性格，真的会随着年龄而变化吗？”

    “不排除这种情况，但一个僧人这么大杀心，很少见啊！”自来也一手托着下巴说道。

    “慈玄秘密建立了一个壳组织，专门对付那些理念不同的寺庙，之后律宗、静宗、月连宗都被慈玄所灭。”明镜抬头，尴尬的说道：“这个壳是这么来的？明明信佛，却生生活成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