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小雄把鸡巴又插进二姐的屁眼里,狠狠的顶着二姐的直肠,干的二姐浪叫着挺动身体,小雄的手指在二姐阴道里搅动……“啊……啊……啊……好弟弟……啊……啊……大鸡巴老公……啊……啊……肏死二姐吧……啊……啊……啊……啊……”
小雄拔出鸡巴插进二姐小屄里,快速的抽动,插了一百多下,二姐就不行了,大泄特泄,浑身无力的喘息不停……
小雄又扛起豆豆的双腿,大鸡巴插到豆豆的娇屄里,时快时慢的抽顶……“哦……哥……哥……哦……哦……哦……舒服……哦……哦……哦……嗯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就在豆豆娇喘呻吟中小雄的鸡巴插进了豆豆的肛门里,豆豆咬着牙哼哼着,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屁股向上挺动……
豆豆娇艳迷人的媚态和迷蒙的勾人魂魄的媚眼,她快乐的浪叫声,鸡巴在娇嫩的屁眼里抽出插入,领豆豆神醉……
小雄只觉鸡巴龟头被豆豆的直肠包围套、撸、吸、夹舒服得浑身颤栗着。当小雄把鸡巴向豆豆的屁眼深深插进去时,豆豆也用力往上挺送屁股迎合着小雄的抽插,当豆豆的屁股向上挺送时小雄则将鸡巴用力向豆豆的直肠深处去,鸡巴寸寸深入,真是舒服啊!
突然,小雄大叫一声,拔出了鸡巴,精液喷了出来,从豆豆的小腹一直喷到豆豆的脸上,妈妈颖莉爬过去在豆豆脸上舔舐,舔食那白花花的精液。
二姐伏在豆豆的小腹上舔食精液,大姐伏在豆豆胸上舌头在豆豆乳房上舔食着小雄的精液……
一家人横躺在床上,颖莉点了一只香烟,她很少抽烟,她认为女人抽烟嘴巴会很臭的,今天破例的抽了一只,一边抽烟一边讲述出去旅游的一段经历。
那是到巴厘岛的第三天,我实在是厌烦了跟着导游到处跑的疲惫,就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和大家一起去,等他们都走了,我就自己出了酒店,随便坐上一个公汽,谁知道这路公汽是跑郊区的。
那里的公汽比中国的还要拥挤,拥挤的车内空间把人们之间的距离缩小到不能再小,充满弹性的紧身黑裙紧紧包裹着我丰满的屁股,离最近的人鼻尖不到一尺,连抬抬手都有可能一不小心碰到。
满载乘客的车身不住的左右摇晃,我不得不竭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尽管如此,在一个上坡前,突入其来的猛加速使我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后面那个人身上,更难堪的是,她感到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正好接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挣扎着想站起来,这时候我也回过头来,我感到身后一双手扶着我的腰把我推起来,好像还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想就结束了。我又羞又恼,还不能发作,更不敢回头看。
我身后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裤裆,我想那男人一定在回味刚才那一瞬间的美妙感觉:软绵绵的屁股一下压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家伙正顶到骚女人的那个地方,他后悔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快把这个骚女人扶起来,虽然趁乱摸了一下屁股,过后就什么也没有了。本来还好好的,这么一坐,一扶,一摸,他小腹里那一点火苗顷刻间变成熊熊大火。
我上车的时候看了一眼这个眉上有一根长长刀疤的家伙就不敢再看。出门的人谁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更何况在异国他乡,我有些后悔一个人单独行动了。
坐在他身边已经是老大不自在,但车上已经没有别的座了。我转过头去看了左边的人一眼,那人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奇怪的光。
我长出了一口气,却感到自己的下体燥热起来,试图不去想它,却越来越难受,阴道口似乎又有黏液渗出,痒痒的。就在这时,一只粗壮的胳膊搭在了我右肩上,我的嘴同时被一只大手捂住,同时耳边响起一声低沉但恶狠狠的声音:“不许喊!”
我一愣神,感到眼前一阵寒气,才看清脸前不到两寸处的刀片泛着光,身后的男人又说了一些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只听到最后一句“明白不?”
在那里好多人会说些简单的中国话。我连忙点头,我的下体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燥热。我还是不敢往后看。我感觉一双手在我腰部和下体贪婪的摸索着,背后裙子的拉链被拉开,才猛然想起今天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穿了一条粉红的丁字裤。我所不知道的是,在几天没有性生活的排卵期,我的潜意识里有与男性交媾的渴望。我所要遭遇的这些,从生物学意义来说未尝不是我这种潜意识渴望的必然结果,要知道大部分动物的性行为看起来都象强奸。说得直接粗俗一点,就是我那天实在是个很骚很欠肏的女人,那天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一点也不希奇,甚至正是我应得的对待。
我知道丁字裤已经露了出来,又羞又怕得直想大叫,但还是忍住了,裙腰处的几个扣子被解开,随后裙腰一松,裙子就已经滑到脚踝。最后一排座位上的人都盯着我那几乎等于裸露的丰满臀部和大腿咽着口水,灼热的目光烫得我很不自在的扭动身体,反过来又更增加目光的灼热程度。
我明白自己除了依从以外别无选择。将要污辱我的男人就站在我身后,他的手在我雪白肉感的大屁股上游走。
在一瞬间我曾经冷静下来,想着如果能够尽量延缓事情的发生,或许会有奇迹出现,帮助我摆脱困境,这么想着,我夹紧了双腿,想让背后的男人至少不那么容易脱下我下体的最后一道屏障。在我夹紧双腿的同时,裙子也滑到了脚跟,可是我现在顾不上裙子了。我现在这个样是无论如何不愿意让人看见的,好在我手里还拎着一件外套,可以用来挡住我半裸的下体。
女人的所谓理性一般都相当有限,事实证明我试图夹紧双腿是无济于事的。我身后的男人并不想好好的脱下它,而是把手伸到我腰部,丁字裤在这个部位只是窄窄的一条。
男人掂起丁字裤在我左腰的那部分,刀锋所过之处应声而断,然后是右边,我两只手提着遮挡我赤裸下体的外套,无法阻止也不敢阻止,丁字裤顿时变成一根奇怪形状的布条夹在我的胯间,我的下体完全赤裸了。
那男人站在我的身后,拉下拉链,青筋暴起的阳具迫不及待的跳出,仿佛嗅到空气中散发的我女性生殖器的气味,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这个男人显然包皮过长,勃起并不能掩盖这个事实,他右手抚摸着我光洁的屁股,左手把包皮拉开亮出暗红色的龟头,包皮还有点潮,上面沾着黑黑的包皮垢,阴茎周围的空气中顿时弥散着一股尿臊味,使坐在最后排的人纷纷用手煽着空气。
我感到一只手伸过我的胯下托住我肥厚的阴埠,另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背上,两只手一只往后托一只往前推,迫使我上体前倾,屁股向后撅起。我的会阴部随着我撅起屁股暴露在我赤裸的股间,那男人把手伸进我股间示意我把双腿再分开一点,屁股再撅得更高一点,我顺从的照办了。
从前面看去,我除了脸上有些泛红,上体有些前倾以外,并没有什么异样,当然如果不是这么挤的话,细心的人可以看到地上的裙子和丁字裤,从背后看去,我下体全裸,双腿叉开45度角,腿间的美妙部位暴露无遗,夹缝中间的屁眼若隐若现,屁眼下面是相对颜色较深的会阴部,肥嫩的屄肉拥着我的阴道入口。
我的阴道口斜对着后下方,随着我急促呼吸的节奏微微开合,看得那些人都痴痴的。
男女性交时,生殖器交合的时机通常是完全由男人掌握,因此这将插未插的时刻对女人来说最为难熬,被迫发生的性行为更是如此。我成熟的女性生殖器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肉棒入侵,因此子宫口拉长,阴道里开始潮润起来,已经做好准备随时接受阴茎的插入。
当预想的插入并没有来时,我心里就象猫抓似的乱七八糟,毫无头绪,正在我不知所措时,一个东西飞快的插入了我的阴道,使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终于来了。然而预想中阴道的充实感并没有出现,尽管我的阴道自然反应的收缩。
那男人抽出被我阴道夹紧的右手中指,已经被透明的黏液沾湿。他满意的舔了舔手指,我的反应之强烈出乎他的意料。因为他包皮过长,通常他在插入前都需要充分润滑,否则就会痛,现在看来我的阴道已经完全准备就绪了。
他把龟头凑到我的阴道口,慢慢的滑入我温暖湿润的身体,阴茎周围的尿臊味顿时消失了。那人的鸡巴并不特别大,但在这样的公共场所里被男人强奸,极度的恐惧和羞耻掺和在一起居然转化成我身体里从未体验过的莫名兴奋,连我自己都感到阴道和子宫颈的战栗,无法解释自己下面的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涌。
同样让我害怕的是,我觉得一股灼热感从正在摩擦中的阴道壁弥散了开来,充满我的小腹,又从小腹上升,直到充满了我的乳房。我感到乳房的胀痛,感到奶头被乳罩的布料紧紧的压迫得几乎不能呼吸。
就在我在窒息的边缘挣扎时,感到一只大手隔着乳罩抚摸着我的乳房,然后就感到被压迫的乳房一松,胸前两个罩杯之间已经被刀片割开。
我这才发现自己衬衫最下面两颗钮扣已经被解开,男人的手已经伸到我衬衫里面。但我一点都没有反抗,甚至连脑子里一闪念也没有,任凭我的乳罩被锋利的刀片割得七零八落,断成两截,分别从领口拉出。那男人一边继续拱动屁股一边把我的两个乳杯随手丢给后排的几个人,后者如获至宝的抓起我的乳罩嗅着。
那人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右手从前面伸到我胯下揉弄我的阴核和阴唇,左手伸到我的衣服里捏弄我的乳房和奶头。尽管我在心里不断咒骂着自己是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但性器的反应并不受我的大脑指挥。
那男人明显感觉到我的性器的包夹,龟头顶端感觉到阴道环状肌群的吮吸,龟头系带处被温暖的阴肉挤压着,每一下插入和回抽,龟头都要分开我因为性兴奋而变得紧窄的阴道,龟头冠状沟特殊的形状就象抽水机一样,每次回抽都要把阴道深处渗出的乳白色黏性液体带到阴道浅处,以至于鸡巴根部和阴毛上都沾满了我的阴道分泌物。
我感到自己的阴道在收紧,膣腔被撑开的感觉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更加强烈,我的子宫开始收缩,就在这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喷出,鸡巴不再回抽,而是上下抽搐着在阴道有限的范围里跳动,把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吐在我的膣腔里。
由于没有服用避孕药,又处在排卵期,我膣腔里的环境对精虫而言是相当适宜的,因此精液里的几亿条精虫奋力摆动着尾巴游向子宫和输卵管深处,寻找和卵子结合的机会。
我此时也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把撅起的屁股往前一收,“噗”的一声,龟头从我的阴道里滑出,但已经太晚了,射精已经完成,完成播种任务的鸡巴开始疲软,只有马眼旁边还残留着一滴乳白色的精液。
在旁边看了半天的几个男的在各自下体的推动下也开始蠢蠢欲动,他们的裤裆里也都有一台装满种子的播种机,而我身体里那块肥沃的土地正处在播种的好季节。谁说男的不会用下身思考?此时此刻,坐在最后排的其他五个男人完全被自己的下体所左右。
从我下身的衣服被剥光,被强迫撅起屁股,暴露性器那一刻起,所有其它五对睾丸都开始加班加点的往附睾里输送精虫。对最后排男人们的生殖器官来说,狂欢才刚刚开始。他们开始交换座位,轮到的人就换到我背后的座位来。
他们并不坐下,而是如法炮制的紧贴在我身后,强迫我撅起屁股,从背后插入我的肉体,在我的膣腔里横冲直撞的肆虐横行。
最初的性感退去以后,我感到小腹翻江倒海,胀痛不已。我知道这是性行为过度导致阴道肿胀和膣腔充血的结果,但我对持续不断的抽插无能为力。
每个人从插入到射精结束抽出鸡巴之间都要持续十分钟左右,不抽插几百下不算完,这中间只有在人们换座位的时候才能休息几十秒,到后来连这几十秒时间也大大缩短,因为下一个人早早的就坐在我身后本该属于正在奸污我的那个男人的空座位上等着。
在六个人都在我肚子里射过一轮精液以后,轮转的速度大大放慢,因为大家的持久性都增强了。第一轮六个人只用了大约三十五分钟,第二轮就成倍增长,用了七十分钟,而旅程还才过了一半。
我的子宫和输卵管里游动着几十亿条精虫,它们可以在适宜的环境里存活三天,其中只有一条精虫最终有可能跟卵子结合,产生一个孽种,剩下的精虫都将被我的子宫壁吸收,成为我身体里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污点。
从第三轮开始,我开始觉得体力不支,摇摇晃晃站不住了。我的阴道由于持续不断的性交红肿得很厉害,阴道内壁的粘膜也从最初的粉红色变成了鲜红色,鸡巴回抽时还能时不时带出血丝。
被性欲烧红了双眼的男人们才不懂得怜惜别人的老婆和妈妈,他们只是允许我坐在奸污我的那个人腿上,让直立的鸡巴插入我的下体,然后他们托着我赤裸的屁股前后扭动,享用我因为肿胀而显得尤其紧窄的阴道。
在这中间我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我坐在一个人腿上,而且还在不停的上下动。当时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性交刚开始是是靠我的阴道分泌物润滑的,后来因为性交太多,分泌物不够用,就慢慢变成靠精液润滑,到后来射精间隔越来越长,精液也越来越少,他们干脆在他们中间轮流派出一个人站在我原来的位子上遮住视线,让我转过身,解开衬衫前面所有的扣子,三点尽露的以极其淫糜的姿势跪在男人腿上,一边用下体套住鸡巴,一边把乳房凑到他面前供他玩弄。
好不容易到了第四轮,最早强奸我的那个男的又想出新招,当他觉得我阴道太干时就让我跪在地上给他口交,一面是用唾液给鸡巴润滑,一面是增加我的羞耻感,让我的阴道加速分泌。
这一招果然有效,当我从地上起来重新跨坐上那根鸡巴时几乎不费力就让它全根插入,其他几个接着也纷纷效仿。
长途车驶进车站的那一瞬间,我才从男人身上下来,匆忙中把衬衫的扣子扣好,找到裙子床上,踉踉跄跄的下了车,叫了一辆出租车返回市内,找了一家医院,到妇科做了阴道和子宫清洗消毒,并吃了时候避孕药。
“实际上被强奸的滋味还是蛮刺激的哟!”妈妈感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