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哔了狗了!
姑娘,都什么时候了,咱能不开玩笑吗?我上辈子一定是拆了你家祖坟才有幸得你此时一补刀啊!心脏好疼,求喊救护车!
#还能做朋友吗#
#遇到鬼还有个讲鬼故事的搭档#
#求问吃瓜群众能否拔刀相助,我想选择狗带#
褚凌峰都要哭了。
他脸色惨白的只怕比鬼还难看,额头上的冷汗扑簌簌地沿着脸颊往下滑,凝成了触目的线条。
“唉,你流了那么多汗,肾虚可不好啊。”林漪还能镇定自若地帮他擦汗,他也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表情,连脸都是木的。
少顷,林漪从包里掏出了精致的烟盒,火柴刺啦划过,微弱的火光带着些微的暖意,在细长的香烟上燃起一点萤红。
香烟在林漪的指尖明明灭灭,黑暗之中别添了少许暖意。
褚凌峰吞吞口水,“能、能给我一根吗?”
他是不抽烟的,但是此刻真的想要静静。
林漪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不是抽的。”
难得正经又沉静,她等香烟烧过一半,才随开了车窗,轻轻巧巧地丢了出去。
再次启程,这次顺利了许多,虽然前路仍是黑的深沉,却不再是重复不断的场景。
林漪温热的躯体温暖着褚凌峰已经僵硬的四肢,夜色浓郁,此时只有眼前的姑娘才是真实。
褚凌峰默默想道:要是能安全过了今晚,收了林漪这个朋友也未尝不可。毕竟是共患难过来的,到底还有几分革命友谊。
而任天儿或是其他,仿佛也变得不再重要了。
人只有在面临突变的时候才会感悟许多,褚凌峰茅塞顿开,终于不想再和任天儿计较,反正此时此刻又有什么所谓呢?
毕竟,这种场景,褚凌峰觉得灵异事件也不可能区别对待,也许,任天儿也被吓崩了呢。
#论同病相怜的重要性#
商务车开上了田埂,颠簸的状态好像终于让褚凌峰感觉到了还正常的活着。
林漪体贴地接上了手机,《最炫名族风》接地气地响了一路。褚凌峰恍惚着闭上了眼,唔,活着真好,人间真好。
翌日,受了惊吓又几乎一夜未眠的褚凌峰发起了高烧,然而,为了尽快摆脱蛇精病星人林漪,他还是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带她去了公司。
两人连体婴似的铐在一处,惹得路过的吃瓜群众纷纷围观,都在猜测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林漪笑着和大家挥挥手,投了几个飞吻,巧笑嫣然,“没事没事,这是情/趣道具,一不小心玩嗨了,所以你们懂的!”
“……”褚凌峰青白的脸色蓦地黑了,他扯扯手铐,强行拖走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女人。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褚凌峰前一晚还想和林漪好好做朋友,后一天就立时拔*无情(?),巴不得拿了钥匙快点开锁,立刻马上现在就能把林漪这个祸害丢出自己的视线。
他手忙脚乱地把钥匙插/进锁孔,用了好几次力都没有弄开。仔细一瞧,许是因为囚禁任天儿的那个地方湿气太重,锁孔里都已经生锈。
不如意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褚凌峰烦躁地都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林漪识趣地没有触了他的霉头,装着十分担心的模样把两人的手拉得近了些,“我来看看。”
褚凌峰没做多想,把锁孔的方向对准了她。
林漪拿住钥匙往前顶了顶,“喀拉”一声,预想的解锁没有成功,钥匙反而断在了锁孔里。
褚凌峰眼睁睁地看着,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林漪无辜地对着面色铁青的褚凌峰晃晃半截钥匙,“啊,我怎么知道这个钥匙那么不经用呢……”
“就你那力气?”褚凌峰哼笑着都接不下去话。
“那是你没见过以前的我。”
“以前的你是如何?”
“噢,也就徒手掰下了一块大理石……”
“……”
“还把它变成了石灰粉!呼的一下,它们就随风飘散了……”
“……”诶嘿,你还忒能耐了啊!现如今掰断钥匙好像还是洒洒水?
林漪看他生气之中又夹杂着不屑的神情,也没有多做解释。
她红唇轻抿,娇羞地睐了他一眼,手慢慢滑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凸!你真的以为我会怕你吗?
林漪不疾不徐地加重了力道,褚凌峰喉结滚了两滚,察觉到了喷薄的压力。
“求、求放过,我信,我信还不行吗?”也真是所有的节操都喂了汪了。
“啧,小乖乖,你真是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吃掉呢……”林漪勾了勾手指,酥麻麻的痒意。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啊!qaq救命,谁来帮忙解开手铐啊?麻麻,女魔头有奇怪的撩汉手段!
求放过!和女魔头锁在一起到底是怎样一种体验?不吹不黑,你来试试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