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东西,待一切都收拾好了。
他方才去了楼下。
这天已经有些热了,更何况住在三楼,简直热的不成样子。
在楼下坐了没一会儿,斐济便和斐烟戚相携回来了。
斐济见着角落里的人,便附耳斐烟戚说了几句,便朝江落青这便过去了。
那斐烟戚冷哼一声,终究是跟在斐济身后过去了。
江落青趁着方才让小二收拾东西的时候,又给了些银钱,让那小二把脏衣裳给洗了,身下的钱再采买几身衣裳。
小二也不含糊,买来的衣裳虽然不及他原先的,但终究也是质量上好的缎子做的,长袍短打一应俱全。
江落青高兴,便赏了他不少铜板。
现在他身上穿着的,便是这锦州城的长袍。不过底下却皆是束着腿脚手臂的,倒是方便活动。
斐济见他一身银白,说不出的潇洒快意,便笑道:“师弟换了身衣裳,这气质倒是便了不少。”
江落青闻言嘿嘿一笑,正要说他也是这般想的,却见斐济身旁的斐烟戚冷哼一声,双手抱胸看着他。
思及许久之前斐烟戚夸他,却被他戏弄了许久,于是他便瞬间闭了嘴。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斐济先一步,拉开椅子坐下,摇摇折扇道:“今日正是思若表姐比武招亲之日,我们去凑了个热闹。师弟你一直在客栈之中?”
江落青点头,笑问道:“那是师兄的表姐是招到未曾?”
斐烟戚听闻此话,呲笑一声,不作答。
斐济却摇头道:“今日表姐撑了一天,估计明日还得再来。”
“哦?”江落青挑眉,这去的人竟是都不满那大小姐心意?
他问道:“难不成去的竟都是些歪瓜裂枣,贵府表姐不愿,所以一直撑着?”
斐济听了这话,摇摇扇子,笑的神秘,他道:“估摸着是有这个意思的吧,今日在茶楼看着,上去的竟都是这个会点三脚功夫的莽夫。思若表姐那性子,定是不愿的。”
江落青闻言,哦了一声,便不再接话,这也算是人家的家务事,擅自去问,也是不好。
“话说。”斐济顿了下,道:“师弟今晚可要出去看看花灯?”
“看花灯?”江落青奇道:“这是什么大日子,竟是有花灯?”
斐济听他这般说,便笑着道:“不是什么节日,不过是这锦州城的传统罢了。”
江落青用手指轻点桌面,问道:“是何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