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青想了下,体贴道:“今晚的那个桥上?我在放花灯,你站在桥上。”
齐娇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江落青怎么翻也从记忆里找不出这个人,只摇摇头道:“我记不起来了,莫非是你记错了。”
齐娇看着他道:“你刚才说你叫江落青对吧,你是住在京城吗?”
她怎么知道自己住在京城的,江落青眯了眯眼睛看了她一会儿,才点点头道:“对。”
齐娇忽然笑了一下,笑容明艳动人,她道:“听说京城很繁华,那里美女若繁星般多,听人说京城是个让人醉生梦死,去了就不想走的地方。”
她勾着嘴角道:“我什么时候也要去见识一番。”
江落青欲言又止,想告诉她那些话夸大了,又觉得没必要这么说,毕竟他是在京城出生长大的。
江落青看着齐娇跟自己挥了挥手,转身就走的样子困惑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慢吞吞的清风居走回去。
第二天本来是准备早上走的,但是据说冬眠忽然不舒服,上吐下泻找了大夫给看病,等到晚上的时候才算是安稳下来。
一行人只能第二天再走,出了城门,江落青坐着车辕上回头看了一眼,之间高高的城门之上上书二字。
【镜城】那字迹潇洒飘逸,看起来颇有种不问世事的感觉。
秦子义见他在看城门,便道:“这是当今一位闲散王爷手底下的城池,整个都是个销金窟。”
江落青道:“这城中布局倒是有意思,和其他地方总是定性的房屋不太一样。”
秦子义靠在马车门上,摸了摸冬眠蔫哒哒的脑袋道:“这王爷是出了名的风流,城中不管什么自然都要按照他的喜好来。”
他说着就顿了顿,接着叹了口气,“快六十的年纪了,还天天享乐,指不定哪天就马上风了。”
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当今王爷的不是,还咒人家,要是别人就劝他谨言了。
但江落青每次回京城都要听到许多人念叨这个怎么样,那个人怎么还不死,念叨的他都习惯了。
所以听了秦子义的话就接了一句,“人各有命,急不得。”
秦子义含笑看着他。
江落青对上他的眼神,不期然就想到了那天误进南风楼里还要让秦子义来找他的事,若无其事的转头当做没看见。
秦子义眼中笑意更浓,他摸了摸冬眠的脑袋,冬眠有气无力的趴在旁边张了张嘴,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因为冬眠病了而且也没什么需要赶的急事,所以路上就慢吞吞的。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找了个平地停下来休息,一堆人围在一块吃着打包的东西,喝着清水说说笑笑。
刚吃完,远处便有打斗声传过来了。
江落青一行人按兵不动,那边的打斗声就慢慢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