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大师姐和二师兄陪怀儿去一趟太傅府吧,清夜师兄和清音师兄便再歇歇吧。”
李飞霜与清和点点头,放下碗筷就随周永怀离开了。
“他们这是去太傅府?”阮渊问道。
季景江摇摇头,说道:“多半是去刑部大牢。”
“他又瞒着你?”阮渊挑眉。
“身为皇上,有自己的打算是好事。”季景江看着阮渊认真地说道。既然已经选择相信他,季景江自然不会在做什么多余的事。
“你不生气便罢,气就要与他说清楚,否则他越来越有城府,你便把控不住他了。”阮渊有些担心,但是想来季景江也不会毫无准备,所以只是帮着提个醒。
“把控倒是谈不上,我只是怕他会受伤。不过阿阮说得对,我是该与他说清楚,我信他是一回事,他说不说予我,又是另一回事,怎么总是要把我当外人呢。”季景江撇嘴,有些不满地摇头。
两人说这些话,完全没有避讳小厨房中其他人,但是季景江不担心,阮渊也不担心,这便是相互信任。
“他倒不是将你当外人,只是不愿让你担心受伤罢了,上次你替他受伤中了血毒,可让他担心坏了。”阮渊忍不住替周永怀分辨了几句,季景江却笑着摇头。
“他这是不信任我,不信我能分辨何事该做,何时不该做,他倒以为将事情告诉我,我便会不顾后果了。也不是非得闹到受伤,只是上次情形确实紧急,他又不肯提前与我商议,我也来不及思考万全之策了,他这般想着实是冤枉我了。”
阮渊也笑了,轻轻拍了拍季景江的肩膀,走去门去,只留下一句“你二人这般为彼此着想却又不肯真诚相待,何苦呢?”
季景江看着阮渊离去的地方,思索着他方才说的话,良久。
“少庄主不吃点吗?”清淼塞的满嘴都是,含糊不清地问道。
季景江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问道:“脚伤可好些?”
清淼把右腿一伸,着急地把嘴中的食物囫囵吞枣般地咽下去,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副猴急的模样。
“慢点,慢点,喝些汤,”季景江接过清烟盛来的汤碗,递给清淼,又轻抚他的后背,待他喝了几口汤缓过气来,才又接着问道:“好些了吧?现在可以好好说了,你的腿。”
清淼的腿还伸得笔直,季景江提醒后才像刚想起来时,猛地一拍大腿,却不想用力过猛,不禁“嘶——”了一声,看到季景江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又尴尬地笑道:“嘿嘿嘿,已经好多了,奎琅这个人平时看着不靠谱,没想到看起病了还厉害得紧!”
“说什么呢?”清烟轻轻捏了捏清淼的后脖颈,清淼不禁一抖,看向被吸引的奎琅。
“哈哈哈我是说,奎琅医术高超,惊为天人!”
奎琅低头接着吃,清淼堆满笑看着季景江,季景江轻轻摇头,颇有些无奈地说了句“你啊你啊”。
小厨房内的众人都忍不住摇头轻笑,这情景,与在云季山庄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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