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上隔帘,立于床边,沉默地看着素素掀起衣裳喂奶。
这对乳房原本只属于我一个,如今却多了另一个男子来分享。无论他是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作为父亲依然会感到一丝隐隐的醋意。
我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温馨场面,突如其来地陷入了臆想。
“面具”是人皆有之的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端看你所站的立场。
最起码我认为是的。
但一个人要戴起面具,遮掩自己的内心,却不见得总是出于阴暗的目的,很多时候,仅仅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在这方面,我有过太多的经验。
我深刻知道,一旦揭开面具,那颗赤裸裸的心总会无可避免地造成各种伤害,而这伤害并无特定的指向性,既可形诸己身,亦可加诸他人。
因此,所谓面具,对我来说其实是一种双重保护装置。
经历过种种波折之后,如今就算面对最亲近的人,我也不会卸下心上的面具。
素素又怎么样呢?
她有什么在瞒着我,这似乎确凿无疑,但她的出发点并不一定可鄙,甚至,于她来说那更可能是圣洁的。
我们经常会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气,然后展开一些莫名其妙的联想,并将这些联想莫名其妙地强加于人,最终得到莫名其妙的结果。
在我看来,那其实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犯贱。
但要我对眼前的疑点无动于衷,装作视而不见,那恐怕也是太过强人所难了罢。
那天听第五圆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的确有过冲动想立刻去追查素素的过去。但她才刚刚生完孩子,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以那样的理由离开她身边。
对于女人“坐月”这种事,我一个大男人当然是不可能应付得了的,因此,早在素素产前我就找了个有经验的陪月妇照顾她和新生儿。
至于我自己,唯一要做而又必须要做的,就只是“出现”而已。
这段时间,每日早上送完晶晶上学,我就带着早餐往医院报到,在素素床边陪着她坐,通常一坐就是一整日。当然,我还准备了各种消遣道具,好让我自己和她可以解闷。此外,我还尽量事事都顺着她的意,时不时地逗她发笑。
总而言之,就是不能让她产生诸如孤单郁闷、心烦气燥之类的负面情绪。
为了预防产后抑郁,我认为这样做很有必要。曾经,我对小雪也做过同样的事,自以为效果相当不错。
事实上,素素也对我最近的表现十分满意,她甚至还调笑我,说不想恢复得太快,以免某人转眼就打回原形。
我捏着她的鼻尖,故作生气:“哼,这话听起来,好像在投诉我以前对你不够好嘛。”
“反正没现在好。”
素素掩嘴笑说。
“喂,听过等价交换么?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啊。”
我一面将床边的隔帘拉好,一面阴恻恻地说。
素素端坐床上,不解地望我:“呃?”
我向她俯下身来,色色地笑了笑,然后一下掀起她的上衣。
素素瞪大眼,显然被我吓到了。我盯着裸露在外的一对雪乳,发出奸笑,低声说:“条件就是,我也要吃奶奶。”
“啊……”
不等素素伸手护胸,我已一口含住眼前的乳头,狠狠吸嘬。微甘的人乳激射入口,我的下身不知不觉地勃起了。
“嗯……你这淫贼……”
素素抱着我的头娇呼,声音压得很轻,却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稍倾,我吸饱了乳汁吐出乳头,站起来将素素的纤手拉到胯下。素素幽怨地白了我一眼,她默默拉下裤链,掏出里面硬挺的肉茎,然后仪态万千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想必味道不至于太坏,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淘气的笑,伸长舌头沿着棍身湿漉漉地舔了上去。
我抑止不住地一阵哆嗦。
素素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她妖气十足地望着我,一双魔魅眼瞳内,春光闪闪。我的肉棍不自禁地又跳了跳,碰到了她的鼻尖。
素素抿嘴一笑,檀口舒张,极尽温柔地含住了我的龟首,慢慢吸吮。
房内有两张病床,为免被帘外的人听见,我死死忍住了涌到喉边的呻吟声。不得不说,在素素怀孕的这段日子,她的口技确实大有长进了。
正当我射意渐盛之际,医生带着护士来巡房了。
“程素素,你现在方便吗?”
女医生和护士的身影投射在隔帘上,似乎随时都会拉开帘布。
我胆战心惊:“等……等一下,在换衣服呢,马上就好……呃……”
话未说完,我忽然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毫无预警地将一注温热的浓精灌入素素的檀口,她措手不及,竟将那腥膻的补品全数吞下。
我喘了口气,贼笑着匆忙整理好衣裤。素素则抹了抹唇角,娇红如火的脸上羞态尽显,她狠狠地瞪着我,不甘心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捏了一下。
我忍住剧痛拉开隔帘,厚颜而笑说:“好了好了,我也要赶去接女儿放学了。”
我生怕医生和护士看出端倪,急急忙忙地走出病房。关门时,看见素素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其状甚为可爱。
不知为何,那一刻我竟看得痴了。
素素也发现了我在看她,她偷偷厉了我一眼,眼神又凶又媚,却又风情无限。
两个月前,晶晶正式升读初一,我原本不打算再继续接送她上学,但当我看见巴士上人挤人的可怕情景时,就不期然地想起了巴士之狼,然后浑身打了个冷战。
那可不是什么新闻,而是每天每日都在发生的事。甚至我自己,以前也多少做过几次,最过分的那次,还是和双双一起的时候。
因此,我马上改变了主意。
开头晶晶还很高兴不用挤巴士,但最近我去接她,小妮子却显得有点不情不愿。
这天,晶晶上车后一直扁着嘴,我问她什么事,她终于忍不住向我吐槽:“爸,我都读初中了你还天天来接我,人家会被同学笑话的哦。”
“你傻啊,谁让你告诉她们是爸爸来接你呢,跟她们说是男朋友来接不就好了。”
“这也行啊?”
小丫头一听就乐了,看着我嘻嘻嘻地怪笑。
“怎么不行?你老爸我自问保养良好,左看右看都还算是个大好青年呢……喂,笑什么笑,今天的胸部按摩……”
晶晶的脸一下子羞红:“爸!”
我闭口不言,嘴角微歪,脚下一踩油门,加速而去。
等素素出了院,我见她各方面都恢复良好,便放下心来,开始以种种理由经常出门,在礼园中学附近展开毫不职业的调查。
但两个星期以后,我宣布放弃。
首先,我的身份并非警察,不可能随便拉个人过来就问东问西问长问短,更甚的是,我一向不善于和陌生人打交道。
其次,我毕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说是调查,却连调查的基本守则都一无所知,以致处处碰壁,毫无进展。
唯一得到的线索,就是第五圆几年前也曾经来调查过,但据说他似乎并未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而他之所以被记住,仅仅是因为那个诡异的姓。
那日下午,看着素素怀抱儿子的幸福身影,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多心了,事件或许并没有想象中复杂。
我甚至因为这个新生儿,而联想到晶晶生父问题的另一个可能性。
在素素拉我去医院之前,我从未做过那方面的检查,连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小雪绝对不会知道我患有不育症,但基于她当时的难堪处境,不能排除有以下这一种可能:小雪说不定是瞒着我,同样通过精子库人工受孕。
试想,面对不断背叛、越来越放恣的丈夫,无助的妻子想要通过生孩子来留住男人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不可能事先预知,我将会在不久之后被她单纯的坚守包容所感动。
“老公,小渊渊在向你笑哦。”
素素举起儿子的手,腻着声向我打招呼:“爸爸,我要抱抱。”
我从她手上接过婴儿。那小东西睁着一对大眼,向我咧嘴而笑,然后毫无征兆地,开始吮手指。
素素说他很贪吃,总是一口气就将她的奶水吸得精光,害我经常分不到半滴。
这个讨厌的小鬼头姓程名渊,名字是我随便取的,至于跟母亲姓这点,现在可算是我家的传统。素素对此虽然有点不爽,但无奈我何。
毕竟,我可不希望晶晶跑来问我,为什么弟弟可以跟父姓而她不行这种狗血问题。
“小渊渊,热水放好了,可以洗白白了哦。”
新请来的阿姨从我手上接过小屁孩,走入了洗手间。
素素也想跟过去,我却将她拉入怀里。
“好不容易清静了,何必跟去凑热闹。”
我环抱着她的腰,手心在那一团温腻的小腹间爱抚。
素素没好气地说:“人家要跟着多学点,不然阿姨走了怎么办呢?都两个月了,总不能老请人来带小孩吧。”
“我计算过了,普通带小孩的工钱,没有专业的陪月妇那么离谱,一两年之内请人帮忙来带也无妨,花不了很多钱。相反,我们老是围着他转可不是办法,很多事都不方便。”
我的肉身在素素的绵股磨擦之下,渐渐硬挺起来。
素素显然也感觉到了,她轻笑着说:“你这头色狼!”
我默不作声地抱起她,步入卧房。
素素产后这两个月,保险起见,我一直忍着没有和她做爱。但在两个星期调查后仍旧毫无收获的今天,我却很想要她,发疯地想。
或者我是想从做爱之中更深地了解她?
或者我是想从做爱之中完全忘记那些无聊的猜测?
或者我其实,只是单纯的生理性发情。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此时此刻,我只想好好地爱她一次,全心全意地爱她一次。
将素素轻轻放落床,我二话不说,一手就扒光了她的下身。看见腿心那一处粉嫩如昔的美鲍,我越发硬得难受。
“老公,我还是有点怕。医生说最好三个月内不要做哦。”
素素娇喘着说。
“什么狗屁医生,我听说正常情况一个月后就能做了。”
我抚着素素腿间媚肉,色迷迷地说。
“人家是顺产的嘛,又不是剖腹的。”
“顺产不是应该恢复得更快吗?”
我将自己脱掉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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