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我也挺膜拜张卓老师的,不如我们晚上一起找张老师玩玩吧?”
晓云好奇的说。
兰紫燕哪里会让她和自己一起分享卓爸爸呢,就急忙摇着头说,那可不行,不行,那是我的爸爸,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爸爸。
晓云不乐意的说:“亏得我们是还是闺蜜呀,连最开心的事情都不跟我分享,你真私自!以后我不跟你玩了。”
兰紫燕急忙哄着她说:“我把我的绳索内衣借给你穿几天,等过一阵子我再问问卓爸爸,行吗?”
晓云颇为不情愿的说:“好吧,我先借你的绳索内衣穿几天,不过,以后你一定要问问张卓老师啊!”
“嗯。晓云,我知道啦!”
一周之后,晓云把绳索内衣还给兰紫燕,催促道:“你这内衣穿上去,真是叫一个爽啊,让人只想要,哎,你问了张老师没有,我们三人什么一起玩玩呀?”
兰紫燕压根儿没有问过张卓,因为她根本不想让晓云和自己一起分享张卓,现在被晓云这么一问,就支支吾吾的说,这个,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
“哼,你耍我!你等着瞧!”
晓云说罢,扭头就走。
此时的兰紫燕深深的后悔起来,后悔自己不该把绳索内衣借给她穿,结果反被落个不是。
又过了几天后,单纯的晓云果真跑到李梅家里出卖了兰紫燕,李梅一听说女儿和自己的男人搞上床了,她还常常穿着一套绳索内衣去上课,当场晕厥过去了。
当天下午,正在上课的兰紫燕听张卓说他们的事儿已经东窗事发,她母亲还气得晕厥过去了。兰紫燕心里清楚,这是晓云出卖了她,就返身来到晓云身边,操起一张板凳,朝着晓云头上砸去,猝不及防的晓云顿时血流满面,小身子骨一下子栽倒在地……
此后,年少冲动的兰紫燕离家出走,成了一名浪迹天涯的小小流浪者,她怀着对张卓的深深依恋,一路向东出发,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她身上带的钱不多,还染上了烟瘾,为此,她做过一次倚在门边,向行人露笑的站街女,因为厌恶那种场合的肮脏而逃了出来;有时候,她的烟瘾上来了,就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同居,只是因为他有香烟,当她四天把他一个月的烟抽完之后,便毫不犹豫地离他而去。
大半年后,沦落天涯的兰紫燕厌倦了居无定所的日子,就进了流浪所住地—南金市的一家工厂打工。因为她读过高中,有些学历,很快就应聘为一名质保部的质检员。
进厂那天,给她面试的是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看到这个男人,兰紫燕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她的继父张卓,想起她和张卓一次次交欢乱伦的情景,这两个男人的身形是那么的相似,身材都是那么的结实强壮。
正式上班那天,兰紫燕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叫文铮,是她的工作部门质保部的副经理。从那天起,兰紫燕深深的爱上了文铮,就像当初爱上继父张卓一样的执着。可是,无论兰紫燕怎么大胆的追求文铮,但是文铮却从来没有动心过。实际上,兰紫燕知道文铮和孟秀芳感情不睦而分居了,她想,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不理会自己呢。
直到今年冬天柳含香的出现,才使长大成为十九岁的兰紫燕弄明白,原来文铮喜欢的人是柳含香啊!
思绪伴着记忆再次的把兰紫燕的话题扯了回来,她躺着文铮的怀里,把自己的故事一五一十的都跟文铮说了一遍。
文铮听罢,叹息了一声道:“没想到你小燕子原来有这番不同寻常的经历啊!”
兰紫燕说:“是啊,其实我挺想念我继父的,哎,不如以后我喊你爸爸吧。”
“你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小燕子有恋父情结呀,我比你打了十二岁,你还是喊我叔叔,或者大哥哥比较好啊?”
“那我可以私下里喊你文爸爸哦。”
兰紫燕说着,翻身趴在文铮身上又想干那事,文铮说,你真是个供不应求的女子,我刚刚不是跟你了吗?
兰紫燕咯咯的笑了下,风情万种的套入了男人的命根子,极度风騒的放纵起来。
过罢春节的第八天,公司里开始正式开工了,可是柳含香还没有返厂,这让文铮等得不免有些焦急,试着联系了几次,采用打手机,发信息,QQ留言等等方式,却依旧无法联系上。
而今,兰紫燕已经回到厂区的女职工宿舍去住了,文铮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十分的寂寥孤独,就再次打电话给柳含香,结果可想而知,柳含香的手机照旧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