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断了?易凤突然想起进门前那个断了手臂的血人,他应该就是风奴的爸爸了吧。
“让人带他去医院治手。”
刚刚保镖们把他带下去,也不知道扔哪去了,现在还得去捡回来,送医院去。
风奴家的事,还真棘手。
杨芸一看,恩人们有求必应,眼睛骨碌碌直转:“可是我们没有钱了,送去医院也是等死,呜……我怎么那么命苦!”
风奴冷静的看着一旁的杨芸表演,她甚至为自己有这样的妈妈而感到耻辱。
“谢谢你们救了我,我情愿去你家里当个佣人,我也不愿继续留在这个家里了。”
“白眼狼!你这个白眼狼!当初我就和风强说别抱你回家,他非不听,抱回来这么一个玩意,真是喂不饱的白眼狼!”杨芸恶狠狠的咒骂着,想到风奴这样说这个家,她就来气,什么秘密都顾不得守护了。
“你说什么?”
风奴没想到杨芸气急败坏居然会说漏了嘴,自己一直怀疑的事居然成真了!
杨芸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立马捂住嘴巴,不再多说一句。
易凤搀起还跪在地上的风奴,轻声劝慰:“你在这个家待不下去的话就跟我回家,我家有很多房间,你随便住!”
张二狗听见小姐还要把外人带回家,更为难了!当初他们能留在家里,可也是经过程管家种种考验的,要不是他机灵,怎么可能在七八十个候选司机中脱颖而出。可如今,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十分后悔今晚带少爷、小姐出来。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易凤在一旁看了半天,也觉得风奴这个家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她家里的人各个都是吸血鬼。既然风奴不是亲生的,她又何必待在这个家里吃苦受累。
易凤已经想好了,她先把风奴接回家,等他们回天启的时候再看风奴的意愿,如果她愿意,他们也可以把她带回天启的。
“哥哥,这样可以吗?”
易龙温柔的抚摸着妹妹的头发,轻声回道:“当然可以,妹妹做什么哥哥都是支持的。”
回去的路上,易凤跟哥哥说:“明天派人给风奴验个DNA,如果她真的不是风家的人,那我们就可以改她换个姓名了,她现在的名字不太好听。风奴,你说可以吗?”
奴字,为奴为婢,确实不怎么好听!之前杨芸给她的解释是名字起的难听会好养活一些,如今一切真相,她也就了然了。
“可以。”
这个名字,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如果能换个名字,是不是意味着她就与过往再见,一切重新开始了?
“小姐,今天应该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开车了。”下车的时候,张二狗很委屈的说着。
易凤满脸的疑惑,这是发生了什么,张二狗要辞职?
“程管家不会放过我的!”张二狗心里憋屈呀,这一切都非他所愿,可最后所有的责任都被推到了他身上。
易凤轻笑,洁白的牙齿展露无遗,“我会和程管家说的。”
“真的?”张二狗难以置信,刚刚还失落的脸上瞬间重新燃起了希望。
“嗯,让他给你涨工资。”
蓝倾儿灵巧的侧过身子,轻易地就躲开了那人的袭击。她脚尖一使劲,就翻身跃到了三尺开外,然后身子平稳落下。
齐腰的长发随着身体的平稳着落也随即散落开来,如黑瀑布一般,遮住了蓝倾儿精致白皙的脸庞。论长相,这张脸绝对是美艳绝伦,然而,此时那双漆黑的双眸中间透露出的却是异常犀利敏锐的光芒。
冰冷的偃月刀迎面刺来,蓝倾儿迅速将脸躲开。刀尖没有伤到她,仅仅
绕住了那黑丝长发,刹那间,锋利的刀刃就将一缕长发陡然削落。
“好厉害的刀!”蓝倾儿在心里惊呼。
说时迟,那时快,刚刚躲过偃月刀,双剑又迎面劈来。
蓝倾儿左闪右躲,原本瘦弱的身形在这几个大男人中间显得越发的娇小。因为没有武器,她只能不停地在其中来回穿梭,伺机寻找下手的机会。
虽然身处险境,但令蓝倾儿感到欣慰的是,这些人并没有对小玉怎么样。
只是,一直这样躲闪着交锋也不是个办法,如果再找不到突破口,那么这场激战的最终结果,不是他们拿着兵器挥来挥去的累死,就是她躲躲闪闪体力消耗过度而累死。
正在蓝倾儿思考的空挡,稍有一个走神,就令对方有了可乘之机。
蓝倾儿只听见“呼”的一声,就看到两片硬物迎着面门而来。
不好!是暗器!
蓝倾儿心中一惊,方才只顾着躲着这三个人的兵器,差点忘记还有一个会使用暗器的人,这下糟了,不知名的暗器直直的飞了过来,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毒。蓝倾儿一呆,竟然忘记了躲闪。
死了!死了!这下真的死定了!
蓝倾儿悲鸣哀叹,好歹自己也曾是皇牌的保镖,身手不凡,机警敏锐,现在倒好,竟然要死在这里。
正在这万分紧要的关头,蓝倾儿却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俏丽的面容上插着两片暗器。
呼啸而来的暗器在距离她面前五厘米的地方,被硬生生的弹开了。
只听得“当啷”一声,刺耳的声音伴随着的,是那暗器应声落地的声音。
蓝倾儿回过神来,猛然转过头去,只见不远处的凤羽墨。一袭白衣,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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