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娜打量着长长的、正摆满了佳肴的红木餐桌,安排着今晚二十多人的聚餐,心里却在想着她的丈夫邓肯此时此刻到底在哪里。
其实,她倒并不是特别地想见到他,自从她的女友贝瑟琳住在她家之后,邓肯就花了很大的功夫说服菲尔娜说动贝瑟琳加入他们之间的性游戏,来一个“三人组”。昨晚他特别的固执,看到她不断的拒绝这种根本说不上是做爱的情欲生活,故意把她弄得全身青紫,精神和肉体都疲惫不堪。
她根本就不想看到他了,只是此刻她知道,按习惯他对聚餐的安排会作最后的检查。但他已快没有时间了,被邀请的客人说得很清楚,八点半至九点准时到达,现在已经是七点四十五分了,她奇怪他到底会在哪儿。有什么事情比今天宴会更重要呢?这可是专门为舒解他和亚历山大家族越来越大的敌意而设计的呀!
菲尔娜看了看手表,决定不再等他了,她告诉管家什么都已安排妥当,然后她下楼去换衣服。她只希望他最后能准时赶到。他现在有越来越多的坏毛病。
聚餐已够烦的了,还不包括那些新的麻烦。
菲尔娜一边上楼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不如意的婚姻,想到夜晚快要来临,她的头就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她的丈夫邓肯其实就在这所房间里,他正赤裸身体跪在客房的双人床上,他的手抱着贝瑟琳小巧精致的腰。正狠劲地从她的后面进入她。贝瑟琳俯卧着,齐腰长的红头发洒在象牙色的床单上。
邓肯五十来岁,六英尺不到的身高,灰色头发,发亮的眼睛,是个有点吸引力的男人。他十分注重他的外形,也很为自己强壮的体魄、旺盛的精力而骄傲。
此刻,他正插进贝瑟琳,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每次当他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阴道壁的抽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意。
贝瑟琳觉得下体温暖而潮湿,他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她把脸埋在床单里,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床在“吱吱”作响的摇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邓肯记起昨晚菲尔娜苍白紧闭地双唇,对他的狂暴冰冷的反应,就泄恨似地更粗暴地进入她,比较着菲尔娜与身下这个丰满的,像动物一样反应强烈的女人的不同,这更刺激他干得起劲。
现在他的脑海里又想着菲尔娜了,把贝瑟琳当成了她,愤怒地猛冲进她,他的阳具硬梆梆地越来越粗,以此来惩罚她,因为她拒绝接受他的生活方式、他的意愿和梦想!
而他身下的贝瑟琳根本就没意识到邓肯把她当成了菲尔娜,她在他身下扭动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痛楚的低吟,她觉得快乐极了,身体绷得紧紧的,腹下的抽动预示着她极度的满足,她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喷射给她带到极点。
邓肯没有让她失望,当她等着达到满足时,他的右手从她的腰移到了右乳房上,死死地捏紧它,几乎使贝瑟琳忍受不了,然后他弯起指头,在她的乳沟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同时,他压紧她的身体,她阴道壁紧缩,性欲亢进的痉挛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于他在她达到高潮后几秒钟内就射精了。
他性欲高涨时的力量使他自己都惊讶不已,他想这实因想着菲尔娜的缘故,她的反应是多么不同呀!
他瘫在佳人的身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论他妻子怎么远离他,他最后总能从她身上获得乐趣。像现在一样,与妻子的最好的女友做爱可以给他带来最奇妙的幻想,他总能迫使菲尔娜做他想做的事情。因为他太了解她了,她对她父母的荒谬的、过时的忠诚,是他可以利用的有力武器,何况她还相信使丈夫快乐是她应尽的责任。
现在,邓肯和贝瑟琳都想让菲尔娜参与一起做爱,他敢肯定,在贝瑟琳离开前,他可以做到。
贝瑟琳安详的躺在他身边,她希望交欢时间还长一些,她还相当有能力达到不止一个高潮,这是邓肯知道的,她抓起邓肯的手放在两腿间,他只是笑了笑,就抽出了手:“今晚没时间了,贝瑟琳,半小时后有一个大型宴会。记得吗?”
贝瑟琳嘟起嘴巴,不情愿地滚到她那边去了,她当然不会忘记,她已经花了一整天时间帮菲尔娜把事情安排好了,这真是让人厌烦的一天,她之所以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在稍后有时间和邓肯做一次爱,但现在期盼已久的事情结束得太快了,根本就没有尽兴。
他们成为情人大约有一年了,她和菲尔娜的友情也有十年多了。在菲尔娜结婚之后,他们有许多在一起的机会,但这是第一次在与菲尔娜处于同一屋顶下的做爱,更使贝瑟琳感到紧张、刺激,她想,邓肯一定也是这样。
“我可爱的妻子该怎么说我呢?”
他调侃地问道,悠闲地把一只修剪得很好的手放在贝瑟琳的头下。
“她正在抱怨您几乎完全变了,不像刚结婚时那样,”
贝瑟琳笑着说:“我假装同情她,但是她还是不告诉我一点点你们之间有趣的细节。”
“麻烦的是:菲尔娜喜欢的行为就像是非常有教养的女人,那是我在餐桌上所需要的,但绝不是床上想要的。”
邓肯笑着说:“我还在刺激她,希望她能改变。”
贝瑟琳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你改变不了她的,菲尔娜对自己相信的过时的那一套有强烈的感慨,这是她为什么还留下来没有走的唯一原因。”
她碰碰他,恶意地笑了笑。
“她留下来是因为我给她破产的父母一个安全的家,还给了她那没用的爸爸在公司里的一个职位,使他觉得他仍是社会有用的人。按菲尔娜的想法,这些就意味着她不得不履行她的职责,做一个好妻子。”
“多可笑!你居然还想要一个坏妻子……”
贝瑟琳笑着,将身子蠕动到他身上,摩擦着他的身体,问道:“她怎么说?三人组?”
邓肯轻轻拉开贝瑟琳,开始穿衣服:“她说不行,当然,如果她说好我反倒会失望的。她越犹豫,我越兴奋,我喜欢她屈从于我的愿望。”
“我还得装作我也不喜欢。”贝瑟琳无奈地说。
“否则,我与她之间的友谊很快就会结束。那么我们见面就更难了。”
“好极了,你可以装作是一个受到伤害的客人,菲尔娜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妻子,我将是一个反面人物。啊,我几乎不能再等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亚历山大。”
“他有什么特别吗?”贝瑟琳问道。她的身体仍因为没有完全满足而绷得紧紧的。她怨恨任何人在她没干完前叫走她的情人。
“我欠了他一大笔钱。”邓肯解释道。他的语调较起平常则多少有点冷淡:“我打算依赖菲尔娜去取得他的欢心,他一定会发现她的吸引力的,所有的男人都会。”
贝瑟琳私下想,这正是她最不喜欢菲尔娜的一点了,但此刻她为了不惹恼邓肯,就保持着沉默。她心想,如果邓肯被他妻子说服的话,那么就可以肯定宴会后来个“三人组”是不可能的了,但这可是贝瑟琳一直都期待体验的事。
“今晚我该穿什么衣服?”
她随口问道,还意犹未尽地把手放在丰满的胸脯上。“随便你,菲尔娜今晚才重要。”
邓肯回答。
当他走后,贝瑟琳把一只拖鞋扔向门口,发泄着她的愤怒。
邓肯走进他妻子的房间,佣人在帮菲尔娜穿衣服,他挥手叫走了佣人,踱过房间,站在菲尔娜的身后,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妻子。
她选了一件深红色的露肩连衣裙,她齐肩长的棕色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她褐色的眼睛散着绿色的光。他注意到了,这只有在她感到特别紧张或兴奋时才会出现的。今晚,他猜想这是因为紧张。
早在他们结婚时,他曾特别觉得有趣,有时故意唤起她的性欲都只是为了看到这绿光,后来就慢慢失去了兴趣。此刻,看到这绿光出现,使他产生了强烈的情欲,就像达到了高潮似的。
无论菲尔娜怎么试图去隐藏她的失望,可是她绝没有想到她的眼睛却背叛了她。这是一个很好的游戏,他想很快的试一试,可是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呢!
菲尔娜从镜子里仔细的看着他,此时,他看起来很亲切,但她知道这没有意义。他的方式能随着可怕的情绪而改变。
“你迟到了。”她轻声说。
“哦,亲爱的,我在办公室脱不开身。全准备好了吗?”
菲尔娜点点头。
“当然。”她说。
他站在她的对面,把手放在她裸露着的肩头上说:“你的肩脚下有块青紫,有什么东西可以把它遮住吗?”
他们都知道青紫是昨晚弄成的,菲尔娜从看着他的镜子上垂下目光,不愿回忆起昨晚的事。
她默默地递给他一块隐胶,再次抬头看着镜子,邓肯舔了一下手指,把隐胶搓了搓,轻轻地把肉色的胶挤在了青紫的皮肤上,仔细地将它抹平,他的手指轻轻的,几乎像爱抚般地擦过她的皮肤,菲尔娜不禁震颤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他让另一只手也抚摸着她的皮肤,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张,这是一种极度兴奋的火焰,她正竭力想去扑灭它,害怕他可能会给她带来其他的伤害。
他很有兴致地看着她这个样子,但此时没有时间做这事,他打开珠宝盒,选出一条带有钻石的项链,配了一副合适的耳环:“你穿这身衣服很合适,今晚一定非常出色。”
菲尔娜的身体仍因他的手指在背上抚弄而燥热,她在镜子中毫无表情地盯着他,瞥了一眼他的礼物。
这次,她一点也不怀疑,这是他的诱饵,就是想让她参加“三人组”。这是白费心机!她心里在想,有一点极度的快意。她决不会让他羞辱她最好的朋友。
“今晚你要做的就是诱惑亚历山大,”
他直截了当地说:“你以前已为我做了这种事,但今晚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没做好的话,我就完了,就会像你爸爸那样破产,那么我们怎么办?”他强调着。
菲尔娜颤抖了一下,早先由那丰满手指在她背上肩上轻轻产生的各种记忆渐渐的模糊起来。她丈夫企图用她来诱惑对手的想法使她心寒,但如果不按他说的去做,父母以前的悲惨结果使她害怕,她只有与他合作了。
“怎么样?”他不耐烦地问。
菲尔娜点点头,“我难道没按你说的做吗?”她急促地反问了一句。
“不错,在大家面前你做了,但私底下里,你有时候使我很失望。”他反驳道。
“我已经不打算为了保护我的父母再受委曲了,如果是做生意,那是另一回事。”她坚定地说。
“我怀疑你在保护你的朋友,你不同意我提出的“三人组”。”
“是的,贝瑟琳是我多年的朋友,她那么好,那么单纯,又是那么信任我,我决不会把她推向你堕落的世界里去的。”菲尔娜激动地说。
邓肯听到这不禁笑了起来,他笑菲尔娜还蒙在鼓里,还在保护她那个丝毫不受约束的女友。不管怎么样,尽管菲尔娜已经答应了,今晚的宴会是很重要的,她必须按他的要求去取悦亚历山大。
“我喜欢你松着头发,”他喃喃地说:“它使我想起第一次的见面、那天我去看你父亲。”
“想起来那可能是我一生中最不幸的日子,今晚我应该把头发盘起来。”菲尔娜针锋相对地反驳道。
邓肯听了这话,一把把她提了起来,把她推进了长凳上,然后他坐在床边,面向菲尔娜。菲尔娜又爬了起来,怒视着他。他抓住她,放在两腿之间,用膝关节夹住她,他看着这个高挑丰满的女人的胸脯在紧紧的衣服里起伏,感觉她正在尽量地远离他。
他慢慢地展开手指,挽着她的腰,把大拇指伸向她紧紧的丝绸衣服包住的屁股,菲尔娜一阵悸动,但她的脸上看起来毫无表情。
“放松,”邓肯低声说:“你知道自己喜欢这样,就好好的享受吧!”他故意激怒她。
“我曾经是喜欢这样,但现在你最好滚出去。”
“你肯定自己喜欢这样了吧,你不会说你不想这事吧?”
菲尔娜颤栗着,内心升起强烈的怒火,她当然很想念他们曾经有过的美好情欲,在刚结婚时,邓肯曾经告诉过她怎么做。有一次,他甚至超越了她自然的限度,他诱导她产生了四次高潮,这可是他们两人都吃惊的事。她后来都盼着夜晚来临,着迷于夜晚的温馨。
但是他变了,生活中越来越充满暴力,只顾自己,她已不准备继续同他这样做下去了,而他呢,只要她不像他所需要的方式有反应,就故意地压抑着她喜欢的那种性生活。尽管她试图约束住自己的身体忘记自己的失败,可是她的身体却记忆得很好,当他一碰她一下,像现在这样,她的身体的记忆就更生动,就再一次渴望性的满足。
“让我做你喜欢的那样。”他诱惑着她。
“我们没有时间了,再说,我也穿好了衣服。”菲尔娜道,试图表示她没兴趣。
“我不需要脱你的衣服,我能这么做。”邓肯肯定地说。
菲尔娜被他的膝夹住了,脱不得身,她感到他的一只手沿着她的裙边摸了进来,他的手指正在逗弄她大腿根部的柔软部位,并在那蠕动着,有节奏的冲进和抽出,直到她不自觉地把屁股迎上前去,把饥渴的身体迎向那可能产生愉悦的源泉。
邓肯的大拇指扯下了她内裤上的钩子,他听到她喉咙里未发出来的压抑的呻吟,蒙受到了鼓舞,他放松了夹住她的膝盖,把她拖过来紧挨着他坐着。然后他悄悄起身,跪在了她面前的地板上。
菲尔娜穿着黑色长筒丝袜,他的手爱抚的摸着丝袜,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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