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若狂。
两人滚到床上缠在一起,疯狂地吻着,相互扯着对方的衣服,曾家虽然并不心慌,但动作却是显得有些笨拙,双手在花无叶的背后摆弄了好一段时间,竟然没能解开她的乳罩。
花无叶停止了嘴上的动作,道:“笨蛋,扣子在前面。”
曾子祥愣了愣,他不是被骂笨蛋而愣,而是没想到乳罩的扣子会在前面,奇了怪了?这样的玩意对于他来说,还是一个新生事物,是闻所未闻,当然也是见所未见了。文文与方依的乳罩,全部是后面扣的。他挪出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摆弄,可摆弄了半天,还是徒劳无功,别说是解开乳罩,就连窍门都没找到。花无叶“哧哧”笑着,在曾子祥的嘴上用力地啃了一口,然后她自己主动将右手伸到胸前,也不知怎么轻轻地弄了一下,乳罩便向两边一弹,开了,跳出一对活蹦乱跳的大兔子来。
她的x脯裸露在他的面前,两只大馒头一样的乳房,虽然有了点年纪,但就像古懂一样,隐约的闪着精光,价值更是无法估量。这个年纪的女人竟然也有此等魅力,曾子祥心中一阵狂跳,立即用嘴含住r头,手伸向下面,开始解她的裙子。
这件事干起来相对简单,曾子祥将花无叶裙子的拉链往下一拉,再解开最上面的扣子,里面黑色的精致小包装就全部展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用双手抓住她的裙腰,和着里面那精致的小包装内层一起往下一拉。她十分配合,双腿向上跷起,让他很容易就可以脱了来,这个姿势也很容易的让其他东西c入进去。
当那一片黑森林展现过后,下面那一片洼地也一览无遗地呈现在曾子祥面前的时候,他的脑子受到强烈冲击,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口干舌燥耳鸣全tm有了。他仔细看了看那下面,然后扑到她的身上,用嘴压住她的嘴,双手在她的x部揉捏着。花无叶娇喘吟吟,难以自持,主动伸出手在曾子祥下面上一阵轻快地摆弄,嘴里发出急迫要求他开炮进攻的信号。
一切准备到位了,曾子祥端起枪,瞄准黑森林下面的目标,正式发起了冲锋,直捣花无叶的人潭水穴。一时之间,房间里是春意盎然,歌舞同奏,可正要到最关键时刻,意外竟然出现了,曾子祥的手机不择时机地响了。
手机在衣服口袋里,音乐唱得太他md大声了,是c瑞的那首“今夜你又和谁温存,是不是在叫着别人,轻轻吻她火热的唇。”曾子祥心想,反正现在自己停了职,又是八小时之外的下班时间,又正处在这大火熊熊的紧要关心,哪里顾得了什么电话?就是天塌下来,也要等他把花无叶这个阵地攻下来了再说。他没有理会电话,而是将花无叶的腿抬高起来,继续呐喊冲锋下去。
可手机响得很固执,音乐是烦人的唱了一遍又一遍,似乎不理不罢休。虽然自己现在是停职,但还没撤职了嘛,如果这是一个特别重要的电话,岂不要误了大事?心中这样一想,下面的动作也就暂停了,他不得不暂时鸣金收兵,拖着枪下床去翻开衣服口袋。
他翻开电话一看,原来是市委秘书长冯咬金的电话,心中狠狠地骂了一遍冯咬金的妈妈,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什么事?”
“曾市长,蒋书记想请你到办公室商量点事情?”
曾子祥没好气的道:“冯秘书长,蒋书记不知道我已经停职了吗?对不起,我现在没空!”曾子祥将电话挂了,将手机放在床边,准备继续未完的事业,这会儿他确实没空。
花无叶风情万种的看着他,轻声地提醒道:“一会儿估计又有电话进来,要不你关了吧。”
曾子祥倒是想关电话,哪个龟儿子这时才不想关呢。可是他又不敢关啊?如果省纪委书记兰青天或者省长汤中和等领导突然有什么事找他,怎么办?再说了,要是又有哪个新闻媒体记者打电话来,人家一打发现你是关机,说不准又会给你报点什么猛料出来,那可是大为不妙的蠢事。不过想想,自己也确实是运气有点背,现在连**都要受到电话侵扰,真是难受得很啊!
经过这个电话一骚扰,刚才那般的狂躁已经消退了不少,冷静了许多。他开始想到,花无叶在自己还是市长,甚至是为她的提拨不惜与蒋百年在常委会上力拼的时候,她都没有如此主动献身,现在是自己停职的落难时刻,她却能这样,只能说明一点,她情愿献身的,并不因为自己的官职,而是那份令她铭记的情感。再一看她躺在床上,妙曼的躯体露裸在自己面前,自己就这么把她**了,是不是问心有愧?还有,刚才这个电话把一桩妙事给搅了,要是现在半途而废,搞个不欢而散,岂不是又太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