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关我的事。”
曾子祥盯着卫东道:“哦,原来你也早知道木县公安民警袭击我的事?既然面对面的说话,那你不妨告诉我一下,你当时在想什么?”
卫东坦然的道:“我感觉到卢国旺要对你不利,他不说明,我也没有阻止。不过事后我一想这事不对,他跟你没有生死相斗的结,他也不够向你下手的资格,而这事又不是我的意思,那会是谁?一个市委书记遇刺,矛头会指向谁?正是想到了这个,我才向卢国旺施加了压力,希望他能告诉我一点实情,可是他最终对我也只字未提。”
曾子祥道:“你从木会开会回来,就是想及时跟我说这个事,希望战火不要烧到你的身上?”
卫东点头承认道:“我与你争斗,是在南阳奠定的力量基础上,希望让外来的市委书记妥协,但绝对不会下杀手,因为不管是你死,还是我亡,剩下的一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省委是不会让余生者逍遥自在的,我也相信,这个也是你为什么一直不直接将我斩于马下的缘故。”
这还像句人话,曾子祥的面色缓和了一下。道:“卢国旺的死,难道不是你所为?”
“绝对不是。”卫东坚定的摇头。
这事不是卫东干的?这就有些让人扑簌迷离了,曾子祥的心里莫名的紧了一下,道:“行了,抓紧忙自己的事去吧,两天后,不管有没有消息,咱们另找地方再谈。”
坐着空谈无益,一切都需要努力揭开真相才是应对之策。
老婆还下落不明,卫东自然更急,站起身来走向门口,到了门边突然停下身来,回头道:“曾书记,事已至此,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对南阳的发展真那么信心十足吗?”
曾子祥呷了一口茶,眼睛瞟向卫东,眼神中尽是不可琢磨的味儿,他不明白卫东的话是另外一种威胁,还是不服气想来恶心自己一下?
曾子祥看着卫东,将身体向椅背上一靠,露了一个笑容,道:“穷地方起点低,南阳的经济发展潜力大着呢,一个上百亿的电子产业项目,投产后估计财政收入就能翻上一两番了,你说我有没有信心?”
“发展不仅仅是经济。”卫东往回走了几步,盯着曾子祥道:“曾书记,不管你今后跟我算什么帐,但我需要你这两天的支持。”他的手颤动着摸了一下嘴角,眼神偏离曾子祥的脸上,又出现了那飘忽神情,他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冲动情绪。
曾子祥观察着他的神情,淡淡地道:“两天时间没问题,但我要提醒你,有什么情况及时报告市委,把握好分寸,你在南阳积累这么些年不容易,希望你不要一时冲动,断送得一无所有。这一点,我是代表我个人对你的忠告。”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曾子祥现在虽然还不会拿卫东完全当敌人,但也不会将他视作朋友。从大局观念讲,他必须尽力的维护现有格局,否则,省委不认帐,他就虽胜犹败。他的出发点也让卫东深有感触,他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和曾子祥如此相对而坐,对方对自己了若指掌,一点一滴都洞察分毫,自己对他则一知半解,斗下去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现在最紧要的是,自己的老婆下落不明,如果这个时刻得不到市委的支持,得不到曾子祥的帮助,很可能曾子祥根本就不用出手,自己就得阴沟里翻船,甚至木县卢国旺的死、地痞流氓围攻市委书记,这些罪名都可能顺理成章的跟自己挂上勾来,曾书记说得对啊,一时冲动,市里为了大局稳定,不刚好找了只替罪羊吗?虽然这个替罪羊有些牵强,但是恰好自己冲上去顶了,这怨谁呢?
“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卫东这算是一种间接的表态。
曾子祥对此表示认可,同时出于“友好”的角度,扔出了一颗快要过期的炸弹:“顺便跟你通个气,李伟的事不是一起两起,涉黑是最大的问题,至于打砸事件,是算在你头上,还是他的头上,找到了他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有,华为地产集团的华总,我不管这个人跟谁有关系,但两天后希望你能主动给个说法,过时不候。”
卫东猛然转身,他的脸由青变白,然后有若死灰一般。如果先前他还有幻想,此时他便是彻底崩溃了,听到关于这两个消息,他知道自己要想全身而退,必须付出代价了。
他与华为地产集团的经济往来,绝对经不起查证;李伟的行事作风,他知之甚详,而且打砸红梅砖厂的苦肉计,还是自己的授意而为,现在李伟失踪了,万一让其他人逮住了他,逼出了这件事情的原委,不闹到省上恐怕不会罢休!省里震怒,非要来个二次算帐,会是一种什么后果,估计自己立马就是第二个郞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