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性的笑容。
封家宇与吕庆颂握着手,眼睛却直直地望着曾子祥,傲然的神色毫无掩饰。
小子,这儿是咱封公子的地盘!
曾子祥无视他的存在,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面带微笑,扭头和铁锋扯了一句淡,对封家宇的眼神毫不在意,这种风淡云轻的态度,让封家宇感觉牙痒痒的,看来这外乡人搞不清状况啊!
其实他这个本地人也没搞清状况!
曾子祥是什么人,他至今还不清楚。
“吕总,这几天没遇什么麻烦了吧?”
封家宇不咸不淡的说着,神情有些傲慢。
吕庆颂满脸堆笑,一迭声的说道:“没有没有,有封公子关照,能有什么事情?这几天考察事情多了,耽搁了拜访封公子的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
曾子祥与铁锋虽然扯淡来着,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留意着旁边的说话,心里略感诧异。按说吕庆颂是外来投资商,以前又没到过长丰市,不应该认识封家宇啊,而且华夏森工集团投资这事与公安局也扯不上多少关系,怎么会对封家宇如此热情,甚至还有点客套过甚。而且,刚才封家宇问什么“这几天没遇到麻烦”这是不是意味着前几天遇到麻烦了?难道是吕庆颂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人家手里?
一个人只有“命门”捏在别人的手里才会有所忌惮。
这里面有无纠葛,不得而知。
“吕总,你们这也算是在考察?”
封家宇斜着眼瞅了一下曾子祥和铁锋,淡淡的问道。
“哦,这是我刚认识的两位朋友,跟长丰市的投资考察无关”
提到投资考察的事,吕总对封家宇的神情就没那么热情了。
一个纨绔子弟,插嘴市里的投资贸易,任谁也不会多待见。吕庆颂何等机灵,尽管不知道封家宇和曾子祥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明显感到他们相互之间的不待见。虽然封家宇对曾子祥的敌意是显而易见的,但他没有撇清自己和曾子祥的关系,一码归一码,跟无关的人不谈无关的事。
“吕总,出来投资考察,也要注意洁身自好啊,当心交友不慎。不是什么人都像封某这么好说话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有些人可以结交,有些人最好别结交,不然后悔莫及,千万当心啊!”封家宇含沙射影,依旧淡淡地说着。
大有不听封公子言就吃亏在眼前的警告与威胁意味。而且,这意味还非常浓。
“这”吕庆颂的脸色终于不再是那礼节性的微笑,面色有些尴尬与难看,但好像又不敢对这个封家宇发作,似乎对此人感到着实害怕。
封家宇威胁完吕庆颂,瞥了曾子祥一眼,端着酒杯施施然转身。
“等一下!”
曾子祥重重的将茶杯放到面前的桌子上,盯着封家宇的背影,平静的说道。
封家宇霍然转身,望向曾子祥,眼里充满挑衅之意。
“封公子,我叫曾子祥,吕总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同时他在长丰市的考察才刚刚结束,也算是长丰市的重要客人,我希望你最好明白这一点。顺便告诉你一声,我与吕总正谈着要事下次进来之前,最好敲一下门。”
对于封家宇那飞扬跋扈的嚣张气焰,曾书记真是一忍再忍,有些忍无可忍了!
一个市公安局长的儿子,似乎根本不把天下人都放在眼里,谁遇上都生气!可他生气,似乎有人更生气,只是大家比着耐心,谁都想后发制人罢了。
曾子祥是谁?
封家宇脑海中还真没有这个人的印象,他耸了耸肩膀,嘲讽的道:“你们谈什么关我鸟事。我只想告诉某些人,别在这儿让我心情不爽,否则我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曾先生,这一点我可是申明在先,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封家宇今儿个被花区长气得半死,一口气无处出。可他心中还是有自知之明,凭公安局长儿子这个招牌,还真无法对花无叶怎么样,唯一办法只有拿她的朋友当出气筒。他刚才就是瞅见花无叶出去了,才借机进来挑畔。他假意要离开房间,其实就是想看看曾子祥敢不敢主动站出来。
不站出来就是孬种,收拾起来更加方便!即便站了出来,封家宇也坚信在长丰市的地盘上,绝对能够让对方后悔的。正是抱着这种想法,他才保持着一种试探与戒备的心理,没有一上来就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
这一点,曾子祥也似乎看出来了,他点了点头,淡然道:“我倒不在乎,倒是你,好自为之吧!”
“怎么,曾先生想威胁我么?”
封家宇的双眉扬了起来,脸上闪过一抹阴厉之色。
吕庆颂眼见场面开始剑拔弩张,心情复杂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