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掏出两千钞票,扔了过去。“妈咪”收了钱,又吩咐几名姑娘好好伺候几位老板,然后再一次扭着腰肢,摇摇晃晃而去。
几名姑娘一人找准一个目标,挨着坐了下来,有的开始动手动脚。靠着曾子祥的那名姑娘,见他坐在最中间,应该是“老板”中的老板,更是殷勤,歪过身子,用手勾住脖子,笑嘻嘻地问道:“老板,想要怎么玩啊?是先喝点酒,还是看点片子,玩点刺激的?”
这样的风月场所,曾子祥自然玩过,但一直兴致不高“喝酒好了。不过,在这儿喝酒没意思,去酒吧。”他说着,随手将姑娘的小手扒拉开。对欢场女子,曾书记一贯无爱。在这个方面,不是他有洁癖,而是他另有渠道“自留地”都种不完,哪里还会对这种风尘女子感兴趣。
曾子祥起身而出,其他几人立即跟了上去。几名姑娘对视一眼,自不敢多言。客人已经付了费,怎么玩,就不由她们做主了,只能乖乖的跟着。当然,如果能忽悠客人搞些其他消费,那会有提成,或者直接赚“外快”
这种地方,曾书记还是有些顾忌的,要是让熟人看见了,指不定会传出点什么风言风语,像他这种身份的人,那还是不太好。但为了救人,冒点小风险是无可避免,他只能对自己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个地狱,当然不是春意怏然的前身――人间地狱,而且是春风春雨楼内设的豪华酒吧。
一路上不断有西装革履,大款摸样的男子走进走出,可见这酒店的生意是极好的。姑娘们更是各显妖娆,缠住了这些男人,盯紧了他们口袋里的钱包。由此看来,这酒店的特殊服务,几乎是完全公开化的,没有丝毫的隐敛。可见封家宇父子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这也验证了为什么封家宇凭什么敢说出那种“王八”气十足的话来。
曾子祥走着,禁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走着瞧!
酒吧规模不小,里面人头涌动,音乐震耳欲聋。舞台上几名只穿着比基尼的姑娘正舞得起劲,正在大跳鲜活人肉之舞。台下一众男男女女,则是精拳行令,大口喝酒,一派乌烟瘴气。
曾子祥他们刚刚走进酒吧,就有三名年轻男子跟了进来,一个个不是留着平头,就是带着卷毛,神情彪悍,显然是酒吧的看场子的打手形象。
一行几人并未急于找座位,而是漫不经心的拿眼四处搜寻。
自然,他们的目标是田甜。
随行的几名姑娘以为他们是在找座位,连忙提醒道:“帅哥,那边有位置”
也是巧了,几人走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名服务员穿梭而过,眼尖的铁芒一眼就看到子这个熟悉的背影,他用手拐了一下曾子祥,向那服务员呶了一下嘴。
真是田甜!
两人的目光都直直的盯着,这让酒吧里的一位领班模样的人看了出来,走过来在曾子祥的耳边轻声的道:“老板,您对这服务员感兴趣!”
曾子祥瞅了他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那意思不是感兴趣,而是非常感兴趣,不感兴趣腻在这种混杂的地方干嘛?
领班悄悄的附耳上去“这服务员只陪酒,不出台。但是”
不出台的意思,就是除了喝酒,什么便宜也别想占。曾子祥自然懂这个“但是怎么?”
“只要先生自己有手段,我们可以不敢先生干什么,前提是不出这家酒楼。”
“哦。”
曾子祥转头向铁芒使了个眼色,然后才道:“那让她别端茶倒水了,过来喝酒吧!”他说完从钱包里抽了一叠钞票出来,大约十几张的样子,数也没数,递给了领班“人我定了,至于费用什么的一切好说。”
可是,领班还没来得及安排,田甜已经被另一桌的几名客人强行拉着喝酒了。田甜身不由已,只得拘束的坐在了那儿,无助的眼神游目四顾!
这哪能规矩的当服务员?
曾子祥几人的座位刚好离田甜的位置不远,她无意中还真是看到了期盼的几张脸孔。由于曾子祥与她面对面,她一下子就将目光盯在了曾子祥的脸上,突然站起来,欲冲过来,但却被旁边让他喝酒的客人一把拉了下去,音乐中声中隐约传来一声喝斥。
看她张嘴欲叫,曾子祥向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她静待着不要出声。
田甜领会了意思,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不再异动,但神情显然是激动无比。她被禁锢在这里,时间已经不短了,虽然受到胁迫,失去自由,但她始终不愿意做“那种事”只能勉强答应当服务员的同时,必要时陪客人喝一下酒。
悄悄下去之后,则是经常以泪洗面。
她几次试图逃走,但都没能成功,反而是挨了几次暴打。她不敢轻易把曾子祥等人的电话外泄,不想给他们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正是通过与客人陪酒的机会,给自己的父亲传递信息,让他向曾子祥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