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我怎么不记得……”香姐说著头却越来越低,胸口起伏的也越来越厉害,看得大胡子更是心痒痒的,手忍不住探进了她松松的亵衣,隔著肚兜抓住了一侧沈甸甸的小馒头缓慢又大力的揉搓著,三两下就让香姐软在他怀里呻吟起来,大胡子嘴唇一挑,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捏著她的小下巴让她抬起头,大胡子一下一下啄著她的小嘴,然后抱著她的腰压了下去,亵衣还没扒下来,香姐忽然叫了一声,推著他胸口将他推开,道,“别!”
“怎么了?”大胡子没想到被小媳妇推开,看她的脸色还有些难看,不由得心里怪怪的,忍不住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是……”香姐支支吾吾的说著,边说边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也不看他。
“到底是怎么了,香姐?”大胡子也有些著急了,他一著急香姐顿时就觉得自己有违妇德,相公要跟她欢爱她还不肯,可是……她思来想去,最后咬牙说道,“我刚刚看著相公的脸,就像、就像看到了别人一样,忍不住就推开了。”
没有胡子的大胡子一听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可是这么一想也真是,若是有一天香姐忽然换了一张脸,恐怕自己也会觉得怪怪的吧,尤其是这夜深人静夫妻行周公之礼的时候,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不做吧?
大胡子忍不住坐起身来,眼睛正瞄到香姐刚刚缝补衣服做补丁用的那块长布条,嘴角一翘,道,“香姐,我知道怎么办了。”
……
“相公,这样真的行吗?”香姐摸著眼睛上绑的布条,躺在床上忐忑的问道。
“怎么不行?娘子听著我的声音,是不是跟过去一样?”大胡子边撩拨似的用手指卷著她的长发,边贴在她耳边循循善诱。
香姐想了想道,“是一样的。”
“那不就对了,娘子且说我是谁?”大胡子说著还在她耳边吹气,把香姐弄的十分敏感,手指抓著被子道,“是相公啊。”
“乖,这不就对了。”他说著便低下头一下下吻著她的嘴唇,道,“相公亲你,不怕吧?”
香姐被他吻得气息凌乱,咽了咽唾沫道,“不怕、”
大胡子伸手攥住了香姐的小手,轻柔的搓著,道,“相公的手也是原来的手,是不是?”香姐蒙著眼,给他这样一说注意就全部集中在了他手上,感受著那微粗带茧的大手包里著自己的小手,跟记忆中一样的温暖有力,就道,“是一样的。”
“那相公原来也是这样对你的,记不记得?”大胡子说著就将被子掀开,像是怕吓到她似的,轻柔的将被子翻到一边,香姐忍不住搂住了自己的胳膊,她只穿著肚兜和亵裤。
“别怕。”大胡子说著,伸手拉开了肚兜的带子。墨绿的肚兜被拿开以后,雪白娇嫩的双乳就小兔子一样的跳脱出来。大胡子看得喉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