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就腾地燃了起来,再也忍不住。他嘴里骂着她蠢,却突然想起了宋三的调侃之言,他被她惹急了,竟觉得宋三的话或许可行。
只是得到之后,却并非如宋三所言那般,就能轻松的撂开手了,而是差点儿让他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他已经在想用什么手段才能娶到她了,或者为她换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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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央身体抖得厉害,下腹却突然抽痛起来,她难耐的用手按压着小腹,额上冷汗泌泌而下。她想唤白氏,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脸色霎白,小腹的坠痛几乎让她直不起身来。
一只温热却有些粗砺的大手从她外襦间伸进去,隔着中衣轻轻揉上她的小腹,她想挣扎开,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他慢慢揉了一会儿,她才觉得小腹舒服了许多。
重渊微沉着脸,缓缓道“你小日子你不知道么?不在府中好生养着,还要出来闲逛?今日受了湿气,肚子只怕更要疼了,回去请游太医去瞧瞧,让他给你开几付温养的方子。”
萧央心里乱得厉害,那些往事如铺天盖地的大雪一般倾覆下来,让她逃无可逃,想松口气也不能。仇恨于她来说太过沉重,她承受不住,却也放不下。心里沉甸甸的,如刀割一般,闷得难受。
她坐起身,声音仍是冷冷的,“还请王爷以后不要再与我有瓜葛了。”
她撩开车帘出去,钻进肖宴撑着的伞下,随他走了。
重渊默然的望着自己的手掌,仿佛还有她身上温热的气息,她还太小,皮肤过于娇嫩,下颌处被他掐出了两道明显的红痕。
他自己也知道,不管他外表再怎么装的温和儒雅,仍然掩不住他骨子里的霸道和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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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央回到观山院就趴在床上不肯再起来了,抱石给她灌了汤婆子让她放在小腹处暖着。白氏煮了碗红糖姜水来,她皱着眉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白氏仍有些担心道:“姑娘是头一回来月信,肚子又疼得厉害,不如请大夫来瞧瞧。”
若要就此留下病根,以后每回小日子可都要疼了。
萧央摇了摇头,她觉得太累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萧央坐在罗汉榻上看着窗外,雨昨晚就停了,清晨日光照射下来,院子中的花木上仍挂着水珠,晶莹剔透如上好的翠玉。倒是海棠花被打落不少,浮在庑廊下积起的小水洼里,粉白簇簇。
她想去院子里看看,却被白氏立刻制止了,来个小日子,倒像是生病了一般。上一世就是,她才来小日子时,被一大群丫头婆子簇拥着,行动起卧都要被人说两句。
过了一会儿,就听正房那边有喧闹的声音,好像是哪位夫人过来做客了,萧老夫人没让她们过去见客,萧央就装不知道了。反正她来小日子,肚子疼得厉害,昨晚就派人去禀报萧老夫人,萧老夫人免了她今日的请安了。
淡秋片刻后过来说,来的是安夫人。安夫人很有名,做了许多媒,大半都是过得不错的,请她帮着说亲的世家也多。
应该是为了大哥和二哥的亲事。
萧老夫人一直在替萧承相看亲事,除此之外,三夫人也急着想将萧起的亲事定下来。如今萧起已经记在她名下了,她心里很是矛盾,想为萧起找个世家贵女,又担心掌控不住儿媳妇,思来想去,便想将自己娘家侄女说给萧起。
三夫人出自金陵卫家,也是名门望族,
把自己嫡出的外甥女定给过继给自己的庶子,她倒是很舍得了,只是怕她的弟妹不舍得。
安夫人走后,府中就传开了这几日京中世家之间秘密散布的一个流言,纪府的二公子纪方与国子监祭酒陈大人嫡三女私会被人发现了。
这种话题最是为人所津津乐道的,虽没人大声传扬,但靠着口口相传,这京中世家却也是都知道了。
倒是陈大人,直到听府中两个不规矩的丫鬟窃窃私语,他才知晓这桩事。陈大人一生耿直,最重名声,因陈夫人对他刻意隐瞒此事,他差点儿没休了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