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杨郁恬半靠在备檯上,把她的窄裙往上撩起至她细细的23寸腰,扳开她的双膝,用指甲尖划开她的丝袜,把她紫色的丝质蕾丝内裤拉至脚根,伸手寻探进入的花园开口。她的阴毛浓密,早已湿漉一片,我再用龟头直接磨擦她的阴核,她咬着嘴唇,像是舒服又难耐。
我正想长驱直入最后的堡垒时,她不知从哪拿出一个保险套,体贴的为我戴上:“Sorry,快乐但小心一点。”她恬静的看着我,眼睛水汪汪如镜。
我一阵感动,扶着自己的肉棒,往郁恬粉色的皱褶开口挺去,她一阵颤动,我马上感觉到美女的体热急剧上升,我用手指先伸入蜜洞中反覆抽送,蜜汁汨汨流出,她双眼微闭,彷彿正要享受一季的高潮。
我侧上骑上,把杨郁恬的领口再解开一些,拉下她整件胸罩到腋下,刚才被我碰触的双峰昂然跳出,她暗红色的乳头已经翘起,是我最喜欢的乳型,我再度品嚐她乳房柔滑的肌肤。她被我压得上半身往后仰,美丽的乌发在脑后性感的晃动,我一面吮她乳头四周突起的颗粒,一面搓揉,再用手指轻摘挑起。
她在我耳边细语,吐气如兰:“快进来,有人快来接我的班了。”
我在两人下体摩擦之际彷彿听见渍渍水声,知道这是最好的enter时机,双手扶起她的臀部,她挺腰相迎,我握着我的武器,左手拨开她的阴唇,轻轻踮脚再用力一挺,只听见“噗嘰”一声,顺利的楔入她的体内。
“哦……”她试着不出声,却还是忍不住闷叫了一下。我故意轻轻的问她:“Hard enough?”杨郁恬的空姐制服早已半遮半解,忘情的回答:“Keep going……”
我由慢而快的抽送,进入、退出、再进入……性器官的黏膜牵动是人间最性感的拔河,一对只有下半身裸露的男女,让最原始的性器官摩擦生热。
杨郁恬的洞穴很紧,应该还没有多少经验,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制服下微微露出并随着简谐运动轻晃的右乳,“嗯……嗯……我……快……”杨郁恬囈语起来。
靠着橱边缘,我轻轻抱着她的腰作她的支撑,她两腿抬高,紧箍在我的腰部,她凌空的脚踝还穿着米色的高跟鞋,我用整个手掌爱抚她修长的大腿内侧,她两腿夹得更紧,我的肉棒几乎无法前后律动,只好更加把劲做抽送。
她制服上的名牌已随着我的冲刺而有些松动,“杨郁恬”三个字在我眼前隐约出现,“啊……”她终于忍不住娇呼出来:“我……我来了……对对……碰到G点了,收缩得好快哦……一次……第二次……哦……”
听到她低沉却陶醉的叫床声,我不禁兴奋而抽送得更快更深,她也伸手下去抚爱把玩我的阴囊:“你……比他粗……插到……顶到子宫颈了……”
我更加速用不同角度狂捣,杨郁恬朱唇微张:“黄大哥,从后面好吗?”
我当然也喜欢换个不同的姿势,在几万英呎的高空上,有谁知道我和杨郁恬运动的比气流更激烈呢?
我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两人的体液仍紧紧相连,我让她翻过身来,对准梦想中的空姐早已沾满爱潮的入口,从后背位骑乘上去。她的手攀扶在墙边的把手上,两人的性器官像是活塞般前后拉扯,我的肉棒彷彿在她的体内拼命涨大。
如果她是我的老婆该有多好!我心里边想着,一手攫住她终究还是飞散的秀发,一面往深处狂顶。
“好……我喜欢这个……从后面……”
我一面挺腰律动,一面凑到她的耳边问:“我们在做什么?”
她早已香汗淋漓,小小声的回答:“做爱。”
我继续问问题,故意挑逗她的情欲,也为自己助兴:“男女做爱又可以用哪些动词代替?”
她又红了脸,我动作减缓,亲了亲她细细的眉毛,感觉她又在收缩了:“你每说一个,我就多抽送一百次……”
她深怕我停下来没法让高潮继续,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出了两个词:“行房”、“上床”。
我又开始加快速度,鼓励她继续说:“还有呢?”
郁恬害羞得摇头,“我帮你说一个好了,性交。”我说。她又再夹紧双腿:“交配……交合……”她知道不说我会停下来。
从这么有气质的亮丽女孩的口中说出:“Fuck……”我感觉快要再次射出来,一定要和她同时高潮才算完美,所以一面再追问:“那我在Fuck你,还可以怎么说?”我拉着杨郁恬的手,去抚摸我们性器充血交合之处。
她已经有点Lose control,我知道她力气快放尽了,但还是说了出来:“你在……上我……操我……干我……插我……”她换了口气,讲出这个绝色空姐从来没说过的话:“你好硬……你骑了我好久……你肏得我好结实……”
我再也忍不住这种激情的言词刺激,将杨郁恬翻过身来,用立位再度肏入她的深处。我抽送了上百次,杨郁恬早就被我顶得语无伦次:“从来……他都没有让我这么High……”
我知道她要达到最后的高潮,但我要和她一起,“郁恬……你是我上过最棒的Girl。”我猛力一抽再一挺,再往深处倾尽全力用我的硬棒摩擦杨郁恬的阴道壁:“要射了……”
“嗯……好……我也来了……来了……”
我感觉龟头迅速的张开,一道又一道温热的精液源源不绝的喷射出来。
“哦……我要你的Sperm……你射了……我收缩了……”
我体贴地停留在她体内大概三分钟,才把自己的巨棒连套子一起抽出来。杨郁恬看着套套的顶端蓄积了这么多的白色精液,又羞得低头不语。我抱着她,给她一个感激的热吻。
一切归于平静,好在另一个空姐睡迟了,晚了一个钟头才来交班,这时的杨郁恬早已重新补了妆,一头秀发又梳好一个整齐的髻,制服的领口彷彿还有些汗水,但我看到的是她略略松动的名牌。趁交班的空姐还在机舱另一头整理东西,我走到杨郁恬的面前,帮她把胸前的名牌调正,名牌后的乳房上个钟头还游移着我的双手。
“谢谢你!”我发现我似乎爱上了她的眼晴,或是,爱上了她。
“也谢谢你,给了我一个难忘的回忆。”她道声晚安。
“等一下,”我执起她的手,塞了张纸条在她手中:“你知道我们该怎样再联络。”她浅浅一笑,眼里有道奇异的光芒。
她点点头,走回她们的休息室。我知道,我们会在台北的某个咖啡馆里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