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早已长成了熟透的果子,饱满多汁,丰美白嫩。
此刻亭中的荒唐情形,也叫他不愿强行把持。
他需要极致紧绷的快乐带来的松弛。而面前的她们,比他更需要。
叶飘零稍稍有些后悔。当初师弟嚷嚷着非要指点他一些行房法门的时候,他不该那么不屑一顾。
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没什么花巧诀窍,他一样能让他看中的女人神魂颠倒。
他对此的自信,仅次于对手中的长剑。
叶飘零伸足将另一边的凳子勾来,弯腰摆在石碧丝身后。
卫香馨后撤一步,用脚推来另一张凳子。
但石碧丝没有顺势向后坐下,躺倒。
她手掌仍在摩挲坚硬光滑的龟头,轻声道:“叶大哥,我还想像刚才一样,站着。就在……你和师叔之间。”
叶飘零低头看过去。
石碧丝胯高腿长,身段修美。她此刻披散一头青丝,仍比卫香馨挺拔数寸,不愧是外邦胡姬之后。
既然不必太过屈膝相就,站着倒也无妨。
“好。”他应了一声,垂手去捞她膝盖。
石碧丝已在心中过了几遍之后的情形,忍着满面火烧似的烫,微微侧身,开胯抬腿,将雪白双股拉得笔直,膝盖压着一边浑圆乳房,脚跟勉强搁在他的肩头。
稍一踮起足尖,那早渗出蜜汁的花蕊,便颤巍巍凑在了昂扬肉柱之前。
卫香馨微微蹙眉,颇为艳羡地瞄了一眼两人相合的高度,向前一凑,半抱住石碧丝,承托她小半娇躯。
叶飘零顺着莹白大腿抚过,指尖拨开略显橙黄的细长耻毛,握紧阳物顺着那恍如胭脂一线的蜜缝微微一滑,抵住藏在牝丘顶上的小小花芽。
他磨弄几下,轻轻敲叩。
一阵阵酸麻涟漪般扩散开来,叫半靠在师叔身上娇喘的石碧丝情不自禁便是一声轻哼。
卫香馨听得情动,忍不住从旁轻轻亲吻石碧丝的面颊。
石碧丝欲情难忍,突然将脸一转,让师叔猝不及防的柔软唇瓣,正印在她颇为期待的嘴上。
“唔……哼嗯嗯……”卫香馨当即将她火热粉面捧住,吐舌侵入,将她扭来扭去的丁香不住拨弄,吻得津液四溢,滋滋作响。
这两人的关系说是师叔侄,但实际上,卫香馨一早就有意将石碧丝作为继任者培养。石碧丝的师父又早早在外受奸人戕害,无颜再出现在旧人面前。说她俩与真正的亲传师承无异,倒也并不过分。
在外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说法,在百花阁,师承前辈,自然也有宛如长姊、养母一般的情感。
如今两人赤条条相拥而吻,不仅将门规抛在脑后,还都打心底涌上一股挑衅禁忌的奇妙快意。
这当然是错的。
可人在彻底放纵的时候,本就最愿做平时压抑着不敢做的错事。
石碧丝将羞耻的部位送到了叶飘零身下,将洞开的口唇送到了卫香馨嘴边。她夹在两人之间,朦胧眼波,已满含媚意。
“唔!”她忽将师叔的舌尖嘬住,立地单足微微颤抖。
叶飘零略一屈身,已把阳物斜斜一滑,挤开油润滑溜的两瓣牝唇。膣口如莲蕊绽放,撑圆了粉中透红的一环。
石碧丝目眩神迷,索性闭起双眼,细细体味此刻被粗硬巨物寸寸侵入,娇躯内部逐渐舒展的奇妙感受。
痛,胀,似要开裂。
可又酸,痒,麻,没被撑到的深处,焦躁到不住抽动。
这便是阴阳交泰,男女合欢么?
当阳物彻底投入,把那柔软缝隙满满充塞,石碧丝昏昏沉沉,脑海中不知为何飘过了一个个熟悉的身影。
她想起不知受过多少淫辱的母亲,想起惨遭施暴一蹶不振的师父,然后,还想起了林梦昙。
一想起那位师妹刚回来时气冲冲的模样,石碧丝忍不住将因痛稍稍回缩的胯下,又卖力送了过去。
她已将叶飘零的阳物完全吞没。
最深处被拉扯到了什么东西似的,一阵阵钝疼,入口的地方涨得发辣,但这一刻,她无比满足。
叶飘零并不磨蹭。一探到底,发觉她反推回来,知道她要么不疼,要么不怕疼,当即抬手绕过高举玉腿,扳住近侧肩头,撤腰拔出,挺臀送入。
一身雪白荡漾,两团丰玉摇晃。
石碧丝鼻吟口哼,被顶得往师叔身上又靠了几分。
卫香馨偏头喝了口酒,亲住她的嘴巴哺喂过去,四片朱唇缝隙间溢出的唾液,登时平添了丝丝百花酿的芳香。
叶飘零踢开碍事凳子,双腿站定,把石碧丝腰肢握紧,转为猛攻。
细汗如雾,润在奶白雪肌之外,淫露如蜜,溢于嫣红嫩唇之内。
不多时,石碧丝就成了被烟雨打过的春草,鲜嫩,潮湿,随风微颤。
她喉咙中挤出细小的咕哝,壮了半天胆子的双臂,终于还是试探着抬起,伸向身边二人。
卫香馨并未躲避,反而挺起了饱满挺拔的乳峰,送到石碧丝掌心,舌尖在她口中动得更急,好似在做示范。
石碧丝咽下一口唾沫,手指捏住师叔上翘乳头,随着舌头一起来回撩拨。
她两只手一起在动,怎么玩弄师叔,就照样怎么挑逗叶飘零。
就像是把这白花花的娇美身子,当作连接在叶飘零与卫香馨之间的桥。
可她终究是被进入的那个。
师叔的唇舌比她老辣得多,手指一加入进来,她便快活得忘了自己的动作。
而叶飘零的抽送,也越发大开大合,牝穴内被挤出的淫蜜,都飞溅到了摆着酒菜的桌上。
石碧丝阴户饱满,耻缝内收,两片小唇都看不到多少深色,此刻被粗大阳物夯入抽出,屄芯厚厚实实里吸,硬是被牵扯的穴肉鼓起,嫩红外翻。
她本就是三人中最敏感,最没经验的那个,夹攻之下焉能长久。口中纠缠的酒香唾液尚未吞尽,她胯下骤然一麻,阴核一抖,花心如碎,层层软肉环环锁紧,美美泄了一遭。
卫香馨听得到,也摸得出。她鼻息仓促,把石碧丝越抱越紧,双脚分开夹在她两边,大腿合拢,三条雪白嫩股挤在一处,不住来回磨蹭。
转眼间,那本就尚未干涸的花房,便在石碧丝的腿上留下一道温热的水痕。
石碧丝忍耐不住,手指挤入到三条大腿之间,摸摸索索去找湿气的源头。
卫香馨放开她的唇舌,咻咻吐气,颤声道:“碧丝,都放下了么?”
石碧丝的指尖滑过根根毛发,往深处钻去,轻声道:“只得……今晚么?”
“你忘了明日,还有赏秋大会么?”
她咬唇蹙眉,忍过新被捣出的一片酥麻,踌躇再三,终于还是将纤长的手指,缓缓抠入卫香馨的里面。
“一切都会过去的……”卫香馨抱住她,伸手抚摸叶飘零动作中更显坚实的肌肉,喃喃道,“有这永生难忘的一晚,应当知足了。”
石碧丝动了动嘴,还想再说什么。
可叶飘零打断了她。
他似乎觉得,石碧丝还有余力闲谈,是他出力不够。
于是,他垂手按住毫无遮掩的股间,轻轻松松捻开阴核外皮,把圆润蚌珠压紧,霎时间,阳物真如出剑一样向着绽开花蕊凶猛戳刺。
他的手没动。
但石碧丝的身子被他冲顶得飞速摇晃,宛如打颤,那颗敏感得要命的蓓蕾,等于是被他的指肚反复揉搓。
“呃……唔……呜啊!啊啊……”石碧丝娇鸣外泄,口唇颤抖,急忙扭脸看向卫香馨,想求她再来把自己嘴巴堵住。
卫香馨妩媚一笑,双腿夹着她的手,反而将头往后挪了挪。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唔——!”石碧丝匆匆收回扶在叶飘零胸前的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
卫香馨娇喘吁吁盯着她,喃喃道:“碧丝,你怎么还是放不下呢……”
说着,她裸躯一震,夹着石碧丝的手微微扭臀,小小泄了一次。
同时,她用力一拽,将石碧丝捂嘴的手拉了下来,低头一口咬住那晃动的嫣红乳头,顺势一掌,拍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
啪!
清脆,响亮。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呜——啊啊啊啊啊——!”
貌似无比痛苦,实则满含喜悦的高亢尖叫,仿佛将摇晃的灯笼,都吹暗了几分。
卫香馨听着石碧丝不再压抑克制的悦耳呻吟,微微一笑,心满意足。
“总这样,也怪累的。”她拎起酒坛,搁在一旁。
石碧丝单足站定,若是练功,这点时间自然不在话下,可体内一条热腾腾的活龙发狂似的出出入入,那股子酸麻早就从牝户扩散到整条大腿,先前还能稳住,全赖师叔帮衬。
叶飘零则连两分力都还没出到,听她一说,边继续日弄,边把手臂伸长,紧紧揽住石碧丝的腰身。
卫香馨娇嗔一笑,“那可管不上忙。我看,今晚我们吃你,你吃我们,除了好酒,别的东西,就别再碍事了。”
话音未落,她弯腰展臂,将两盘肉菜端开放在亭子围栏上——心里想放肆一回,却实在不舍得这一斤好肉。
跟着,她双手一提,桌布成了包袱,将里面餐碟碗筷尽数兜起,甩手丢到一边。
卫香馨抱着已经站不住的石碧丝往桌上一坐,抬腿勾足,在叶飘零仍在晃动的阳物下轻轻一托,抬眸道:“叶少侠,我们俩,还配得上秀色可餐这四个字吧?”
石碧丝望着眼前的阳物,忽想,明明是女子牝穴将阳物吞入,到底,是谁被“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