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都及不上你上级的一句话是吧。”
叶萤瞪他一眼,走到长桌上亲自倒了一钵塞到他手里,“行了吧。”
由于用力过猛,有不少甜汤洒了出来,洒到他的衣袖上。
宓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她,还真是想赏她一个爆栗。
白慕言在一旁看着也没有作声,但是唇边却现出一抹笑意,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宓渊忍了忍,还是决定忍气吞声,试一试这得之不易的甜品,倒是听见白慕言问道:“这果实是不是还能制成别的?喝了之后其实真如少将军所说那般神清气爽,力气也恢复了不少。”
“这一点不瞒您说,这种果实的确可以制造成另外的类似糕点的东西,只是比这饮品更费时间罢了。”
“如此,下次你如果再有新品的话,记得留一份给我。”白慕言心情不错,事实上呆在叶萤身旁他的心情都很不错,只是心中愈发好奇叶萤这一世懂得的这些东西究竟是从哪里习得的。
面上不动声色,心中还是动了要彻查她过去的心思,以前觉得可以放任她做自己的事情,但是越和她相处,越觉得她的心太深了,他快要捉摸不透了。
这样,可不太妙啊。
叶萤对于白慕言的要求自然是没有建议,只是还是保守地说道:“我是第一次做这种甜品,糕点的话也没有做过,如果口味不佳,恳请您届时别介意。”
后来甜品的香味害得容殊也过来了,容殊看见屋中白慕言也在,心中瞬间沉了沉,捧着从叶萤处得来的甜品和白慕言走了出去,说是随意在叶府逛逛,说点儿事情。
天色已经微黑,瓷钵里的香味还在持续散发,容殊看向白慕言,语气有点儿酸,“陛下怎么会来这里?”
“你这话里酸得……”白慕言打趣一句,眉目掩在夜色中,“此番前来其实是为了叶拓。”
“叶拓?”容殊轻呷一口甜汤,独特的甜味在舌尖打转,“陛下是想拉拢他还是……?”
“你可知叶拓因何被罚?且因何不愿意认错?”
“他想从军,叶文不愿。”
“那他是为了谁从军?”
“叶……萤。”容殊脱口而出叶萤的名字,面色微变。
“那你觉得以叶拓的资质,从军还是从文合适?”
“自然是从文了。”容殊自然是有留意朝中的风向,尤其是贵族子弟的习性和爱好他都有所把握。
叶拓自小就没有习武,现在也有十七了,再去练武自然是没有从文那般有造诣了。
况且,如果叶拓真如白慕言所说那般是为了叶萤才去从军的,那么只能说明一点,叶拓对叶萤有意思,这恰恰是他不能接受的地方。
本来情敌就多,叶萤又是个不开窍的,再弄个叶拓过去,岂不是给自己添堵?他才不干。
“如此,你去劝服他吧。”白慕言最后得了结论,并将这个难题抛给了容殊。
“……”
容殊瞥他一眼,敢情他这位九五至尊的表哥一早就想好了这么做,今天来是引他入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