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秦若郁的心依然不可抑制地颤了颤,然后揪在了一起。
阮娇娇就这么死皮赖脸地黏上了秦若郁,她一天24小时都在病房里陪着秦若郁,说是要
赎罪。
聪明人自然都知道这丫头在打什么算盘,她现在就是只丧家犬,还不是看秦若郁单纯好
骗,所以巴上他。
但秦家人而言,并不在乎,只要秦若郁能够开心。
之前是他们太宠着秦若郁,替他挡住了社会黑暗,人心险恶,所以将这丫头当做少年的成
长道路上一道坎也好。
秦家人也不怕她心怀不轨,一个黄毛丫头而已,再算计不过是贪图富贵,只要她老实点,
不再整幺蛾子,给秦若郁当个玩具,没什么大不了。
但秦若郁的小舅舅,也就是原剧情中将阮娇娇卖到东南亚的腹黑男人,眼里就容不得一粒
沙子,他还是想把这丫头给除掉,竟然敢玩到他外甥头上。
所以阮娇娇的皮依然绷得紧紧的,寸步不离地缠着秦若郁,就怕一个不留神就被人给绑
了。
但是她知道,这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若若,你在画什么呀,是在画我吗?”
阮娇娇陪病人百无聊赖,便趴在床沿上睡着了,醒来后她伸了个懒腰,抬头发现秦若郁正
拿着画板和画笔,见她看过来,目光还有些躲闪,似乎在害羞。
她红唇轻勾,倾身凑过去,想要看他的画板,结果少年立刻移开扣住了。
无所谓,反正她也瞄到了,画得就是她的睡颜,简单的线条勾勒,寥寥数笔画的素描,小
美人跃然纸上。
阮娇娇也感慨她这张脸真生的好,亲妈曾经就是个花瓶女明星,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跟
个小妖精似的,清纯又妩媚,原本矛盾的两种气质,她却能糅杂在一起,一颦一笑皆风情,
绝不是同龄女孩能比的。
放眼整个家族,她那些姐姐妹妹也没有她这么漂亮的,所以她嘚瑟风光的时候被女人们嫉
妒暗恨得要死,等着看她遭殃。
虽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但原身这次栽得太厉害了,看起来怎么都不可能咸鱼翻身
了,所以一大帮人正等着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呢。
或许目前她最好的出路,就是找个男人嫁了。
但她现在名声臭成这样,圈子里男人玩玩还行,谁会想当接盘侠呢?还不知道要被戴多少
顶绿帽呢。
而阮娇娇才不在乎这些,她望着眼前少年白皙的面皮染上薄绯,她舔了舔唇,好想把他吃
掉啊。
“若若……”
阮娇娇凑得很近,大半个身子都罩到男孩身上,双手撑在两边,她娇娇地唤了一声,秦若
郁浓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给我看看嘛……”
哎呀,少年长得真可口,让人好想对他使坏呀,这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她要不要顺水推
舟就把生米煮成熟饭呢。
这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他是不是就会跟他小舅舅求情把她留下了。
当少女娇嫩的唇瓣几乎要贴到少年脸上时,门忽然开了。
阮娇娇没有回头,就感觉到病房里凛冽的寒意骤临,还有一股难以忽略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