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脑子也一懵,大脑空白了两秒,乳尖被吸嘬得太用力,疼痛感让她嘶了一声,而慕容念则大掌扣上她的腿根,一扯裤
子,手指抠开内裤边缘,将坚硬若炙铁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穴里。
他快速又果断的侵犯让阮娇娇倒抽了一口凉气,而慕容念已经在本能地驱使下开始挺胯抽送。
这个变故太突然,从阮娇娇裙子被撕破的那刻起,沈时宴大脑就陷入当机状态,接着便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娇躯摩擦起来,而骑
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如上了马达一般大开大合地啪啪肏干着女子的小穴。
显然少年有强烈的生理冲动,只是纾解欲望,所以一味地加速进攻,撞得女人根本克制不住呻吟,身体在刺激下控制不住地颤
抖,手指不自觉攥住沈时宴的手臂,指甲抠进他的皮肉里。
慕容念边操边低头含吮她的娇乳,嫌胸罩累赘索性粗暴地一把扯断扔到一旁,刚好丢到了沈时宴的脑袋旁,他却无知无觉地沉
浸在躁动的情欲中,女人两团雪白的峰峦被他又吸又揉,阮娇娇又疼又爽,却因为沈时宴在身后,无意中造成的左右夹攻让她
动弹不得,只能臣服在少年的蛮横强攻下。
好在,慕容念持续时间并不长,暴风骤雨般抽插了不过数十下,便射了出来,而泄欲之后,他戾气尽消,餍足让他眉眼舒展,
倒在一边沉沉睡去。
而屋里却犹如空气被冻结,除了慕容念均匀的呼吸声,另外两人都睁着眼,陷入令人窒息的长久的沉默。
沈时宴的一臂还环在她的腰上,维持着抢夺的姿势,而与他对战的对手,却在他眼皮子底下用令他措手不及的速度得了逞,他
的动作反而像是禁锢住了她的身体,成了对方的帮凶。
由于她的裙子被撕破了,他的手指无可避免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她却始终一动不动,任由玉体横陈在他身旁。
沈时宴不知该作何反应,怀中搂着的女子,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身体诱人的曲线,空气中仿佛萦绕着一股酒气混合着甜腻淫靡的
气息,她的黑色胸罩就丢在他脸旁边,他呼吸变得浊重,内心陷入天人交战的挣扎。
如果此刻推开她,会不会让她误会?
可若继续搂着她,他无法控制自己腹内炙热升腾的情欲,恨不得跟那个小禽兽一样将欲望狠狠地插入她紧窄湿润的甬道里,肆
意蹂躏这性感的胴体。
沈时宴进退维谷,他的自制力面临巨大的考验。
然后,他感觉到女人终于动了动,她缓缓爬坐起来,双臂环住自己,遮挡住从领口一直被撕破至肚脐的口子,可她的遮掩却无
法将春光全部挡住,依然从缝隙中可以窥见那两团蜜桃形状的雪乳,如掩在繁茂的叶中,若隐若现地招摇。
沈时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听到女人一声压抑的啜泣,立马抬眸看去,她将脸埋在膝头,乌发凌乱,看起来怎一个可怜。
“抱歉。”我没来得及阻止,沈时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没关系,不是第一次了。”
听到她语气出乎意料的冷静,沈时宴震惊地朝她看去,便看到她咬着唇,无所谓地迎着他的目光。
“所以你不用自责,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
她眸里含着泪,她抬手胡乱擦了过去,扯着唇角自嘲道。
“你说的没错,他压根没把我当他妈,我就是慕容家的佣人、保姆,甚至是泄欲工具,只是我可笑的还想在别人面前保留自
尊,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如此不堪的我。”
“好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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